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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过度沉迷》60-70(第11/17页)
不愧是设计师啊,感觉每一样东西都还挺好看的。
那边传来许舒夏的声音:“小朋友,等会儿要和酥油茶吗?要喝的话去拿酥油去~”
年纪小的,其实最喜欢被指唤做新鲜事了,基本这种时候就是让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景绮那叫一个欢快。
周清辞过来和景肆搭话:“她们还挺热情的哦。”
景肆点头,“感觉来对地方了。”
即使是第一次见面,却没有那种生疏的感觉,或许是那两人的性子都很真,相处起来很放松。
在许舒夏的带领下,大家搬东西也很快。
新鲜的食材,一些酒水饮料,还有大大小小的设备,全都往屋外搬。动起来的时候,饶使是下雪天也不觉得冷了,浑身暖烘烘的。
大人们忙碌一番,最终进了帐篷。
景绮头上扎着个小揪揪,帮忙搬东搬西,踩在木台上发动叮叮咚咚的声音,她那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看起来可爱极了。
几人拉开折叠沙发坐下,那边,卫然在倒腾她的万能桌。
上面有移动小炉子,耐高温的玻璃水壶,木质菜板,刀架,还有一些天然花茶,太多了,数不过来。
每一样东西都被擦得锃亮
,每一样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给人感觉像是一个有点儿洁癖和强迫症以及创作力极强的设计师?
周清辞对那些小玩意儿很感兴趣,过去帮忙。
景肆这边坐着和许舒夏聊天。
“所以你们打算在这边玩个六七天?”
“差不多吧,一路走,一路玩。”
“你女儿都六七岁了。”许舒夏有点儿搞不懂了,她觉得景肆很年轻,但孩子这年纪又摆在那里,有点懵。
“对啊,我今年快三十了。”
三十了?许舒夏有点儿惊讶。
这种表情景肆见过很多次,真的快三十了,陌生人听到都会惊讶,也不知道是在彩虹屁还是真的有点儿年轻,搞不清楚。
聊了一会儿,那边两人煮的酥油茶的香气冒了过来。
帐篷外,一个年轻男人掀开遮帘,说:“可以出来吃烤肉了。”
一听到烤肉,大家都饿了。
外面的雪势见小,从帐篷里出来觉得有点冷。烤架已经准备好,清一色五花肉放在上面,呲啦呲啦溢出满满当当的香味。
“生菜你们自己拿啊,我饿了,开吃开吃。”许舒夏拿了一片生菜,裹着就开吃。
周清辞也饿了,加入其中,她像许舒夏那样,一片五花肉裹一片生菜。生蒜就不加了,直接咬了一口,肉汁顺着菜叶溢满口腔,一瞬间相当满足。
咀嚼着,刚准备咽下,却发现景肆在看她。
周清辞捏了捏手里的烤肉,问她:“你要吃?”
景肆点头。
“噢噢噢,给你吃给你吃。”
见她盯着看着半天,也不说话什么的,还以为她不爱吃。
烤肉送到景肆嘴边,景肆才张开嘴咬了一口,相较于周清辞刚刚的吃相,景肆就斯文很多了。
细嚼慢咽的,一边嚼一边看着周清辞,眼神清清亮亮的,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好吃吗?”
景肆点头。
“剩下的都给你了。”
景肆却摇头,“剩下的你吃。”
身旁的许舒夏搭话:“你是木头吗?她想吃你喂的,然后还想和你吃同一片!
你一口,我一口那种!!!”
周清辞愣了一下,很快恍然大悟,天,自己会不会太不解风情了,完全没想那么多。
赶忙咬了一口,尝了之后赶忙赞赏:“好吃,比刚刚更好吃!”
景肆听了,笑着说:“表演痕迹太明显,差评。”
“哪有”周清辞主动靠近她,小声说:“就真的感觉比刚刚好吃了。”
景肆扬唇,“嘴贫。”
周清辞往帐篷里看了眼,景绮正在喝酥油茶,一边喝一边不知道在和卫然说着什么,两人聊起来了好像。
“景老师。”
“干嘛?”
“想亲你。”
“不行。”
周清辞不信邪,往前靠一点,一副要咬她的样子。
景肆及时后仰,一双手精准无误地捂住了周清辞的嘴。
周清辞:“?”
景肆:“晚上。”
“晚上”两个字咬得很轻,好像表达了什么,又没明确表达什么,但周清辞的耳根还是没忍住红了。
是了,想多了好像。
绮绮在呢,她们同一间房,两张床就隔了一两米,能干个什么。
几个人坐下吃了一会儿烧烤,聊一些漫无目的的天。
话题尽兴,就很想喝酒。
拿来几瓶啤酒,还是冰的,喝一口能透心凉那种。
“能喝吗?”许舒夏问。
周清辞点头,“一点点。”
“我也可以。”景肆酒量也还行。
卫然滴酒不沾,表示她的任务就是烤东西给大家吃,以及,和小朋友玩。
几杯满上,第一杯干到底,凉意滑过喉咙,太冷了,周清辞狠狠皱了一下眉头。
但很快又暖和起来,喝酒过后,话题自然会深入一些,毕竟相互之间都不是很了解。
从许舒夏的话语中了解到,她和卫然以前也是在大城市里生活的,那时候卫然是坐办公室的设计总监,有点名气。
但卫然性子比较淡,不喜欢勾心斗角的生活,于是一个人跑到乡下种地。
那时候许舒夏想也没想就跟着来,这一跟,就是八年。
她们在一起挺多年了,感情依旧很好。
“你们呢?”许舒夏拿着杯子抿酒,眸子里有好奇。
她喜欢听别人的故事,来这里的每一个客人,都有不同的绚烂人生。
“我们啊。”周清辞看了眼景肆,“我是她助理来着。”
其实,和景肆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关系发展却很迅速,没有刻意要去成为情侣,自然而然的,就是不自觉被吸引了。
“哇偶,办公室恋情~”许舒夏一副看戏的表情,“那你们岂不是上班的时候经常”
景肆解释:“那倒没有,我很公私分明的,我们工作和生活分得挺开的,上班是上班,下班是下班。”
周清辞闭嘴不言,心想,嗯,很公私分明,每天午睡的时候就哄她过去睡觉,有事没事就小周小周的叫,记得那天,她去办公室找景肆,景肆还拉着她往腿上坐。
真是太公私分明了。
这女人的嘴啊。
话匣子一旦打开,就没完没了地聊,意外地发现和许舒夏共同话题挺多,一旦投机,酒自然而然也喝得多。
将近五六点开始吃的,慢慢吃到天黑,酒过三巡,大家感觉都有点飘。
周清辞的酒量其实很一般。
她喝完酒喜欢发呆,就一个人坐在凳子上,盯着不远处的雪,不知道在看什么。
天已经黑了,雪面被涂了一层深色的灰。四周的寂寥扑面而来,还裹挟了雪里的寒风。
周清辞缩了缩脖子,小凳子一挪,挪到景肆身旁坐着,伸出一只手去拥抱景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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