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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炮灰攻种田后和高冷男主HE了(穿书)》100-110(第3/18页)
肢上。
惹得他一双黑眸黯得不成样子。
“嗯……”陆黎之轻蹙眉头。
“嘘。”姜白野低喃一声,“不要发出声音,我怕我会忍不住。”
陆黎之眉头蹙得更紧,真想来一句,那就不要忍。
最后,他只得咬着唇,在一片沉寂中,嗅着那暗香浮动……
“什么时候,能找到个真正没人的地方,放开了,尽兴地……嗯?”
陆黎之每回满足了就不爱搭理人了,此时也因为怀孕困倦得不行,不知姜白野在他耳边念叨了无数种玩法,每个都刺激胆大得不像话。
次日,陆黎之又跟着姜白野去参加了省城的济春医药坊的开业。
和饭庄的开张不同,作坊开始生产,他们放了些鞭炮,摆了个仪式,祈祷作坊平安顺利地运行。
落在姜白野眼里,就跟现代影视剧开拍前的开机仪式一样,所有的演职员到场,上香拜神掀红布,据说是本地的风俗。
这次的作坊比在清水村的还要大上一倍,各大管事、师傅和工人加在一块,上百来人站在作坊门口手持香烛,虔诚地祭拜,场面甚是浩大。
有路过的行人百姓和闻讯而来的人看到,一看那招牌,带着御赐字号的“济春”,纷纷热烈地捧场欢呼。
夸赞济春良心好药的声音不绝于耳,如今晋升为大师傅,被分出来单打独斗的丁跃完全掩饰不住脸上的自豪。
当初的一念之差,不过一年,便验证了有多正确!
现在他家里再也不用愁着束脩,丁力辉出息是一方面,如今丁跃家里早已到达了小富水平,还准备在省城置办点薄产呢。
秋季正是丰收的季节,这边没有大衡山,但各处的草药也依旧源源不断地送过来。
晌午,姜白野带着陆黎之又和主动找上门谈合作的各大医药堂吃了顿饭。
本来有当地做了许久自诩是“地头蛇”的医药堂,还想好好压一压姜白野的势头,争取更大的权益。
可当看到他身边跟着的翩翩白衣书生郎,有眼尖的吸了口气,连忙耳语,“这是本省的解元!”
“解元!”举人就已经可以当官了,解元又是举人中的佼佼者,行商之人哪个不羡慕有功名的读书人?要不倾尽家产也想捐个官呢,可现在捐官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
再看对面笑眯眯的年轻男人分文不花就成了御封的员外,顿时什么话都噎了回去。
自然姜白野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陆黎之这个解元在场,姜白野甚至都不用多费什么口舌。
“只是,当着我的面挖人就不好了吧?”姜白野哼哼。
“挖也挖不走,你们难道都没听说省城最近的传闻吗?”陆黎之淡淡道,两人夫唱夫随。
等他们回头打听了消息,瞬间明了又复杂了起来。
“这是强强联手啊,若那陆解元考得更远,济春怕是前途不可限量!”
“赶紧的别考虑了,把契书签了吧,虽然赚的少了,但以后可不好说。”
因为解元身份想要巴结陆黎之的并不在少数,两人吃完饭后,就立马带着庞大夫赶回宣河府,原以为到了这里,会受到更多的欢迎。
毕竟举人不少见,但解元宣河府已经几十年未见一位了。
陆黎之并没有在意,或者说,他猜到了些什么,可姜白野看到那满大街小巷都在说清远君是陆清宏的事,还是怒不可遏地捏碎了一块从省城带回来的特色糕点。
“真是倒尽胃口!”
陆黎之忽然有些犹豫要不要告诉他,这件事里自己做的手脚,虽然是最亲近之人,甚至都有点老夫老妻了,但……
他还是选择保留自己在姜白野心中的完美形象。
然而他哪里知道,姜白野一直没插手这件事,包括陆家旁系嫡系大大小小的一串往事和真相都没告诉他,是因为知道他能摆平。
另一方面,陆黎之虽然考上了解元,但现在想要和江宜陆家斗也是不现实的,自然没有提前告诉他徒惹烦恼的必要。
时机到了,一切自然会水落石出。
陆清宏是清远君一事,是在陆黎之的解元消息传回来的时候,原本想要一步步谋划的陆清宏受不了这个刺激,直接就把这件事放了出去。
不过几天,便传得满城皆知。
陆清宏有些惊恐,惊恐之下又带着点刺激和无边的兴奋,好似一个狂热的赌徒抓到一手好牌,亟待打出,便能收获到最丰盛的果实!
按照规矩,本府的知府是要安排人和一些宴会以激励本府新举人的,但严知府走后,新上任的这位知府似乎和严知府不对头,加上姜白野和陆黎之也没主动表示过什么,对他们的态度也是淡淡的。
这会甚至还跑去明礼学堂慰问去了,当然,主要是奔着清远君而去。
好在姜白野还有他们的亲朋好友,知道他们今日会回来,早早便等在这了。
没一会,府学的众人竟也过来迎接祝贺,是先回去一步的易书云等人给的信。
浩浩荡荡,喜气洋洋,正沉浸在清远君真人的一些百姓瞬间反应过来——
他们宣河府有了位解元!
这位解元之前还是个小三元!
这个解元在时疫里帮了他们很大的忙,其中,他们分文没花就喝到的救命药,就得益于他提出的举措!
霎时间,倾巢而出,赶来迎接。
陆黎之始终宠辱不惊,倒是姜白野,眉头总算舒展了一些。
这本该就是属于黎之的荣耀时刻,某些人没规没矩地想要乱入,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只是,在大家各种恭贺道喜,姜家忙着散发喜钱的时候,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
“考上解元又有什么用,还不是个卖屁、股的!”
“好男风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跟个娘们似的被搂搂抱抱!一点男人的脸面、读书人的风骨都不要!”
又是一道刻意扬起的声音,来源于不同的方向。
姜白野和贺麟瞬间出动的时候,对方拔腿跑得也极快,显然是有备而来。
可跑过贺麟又算得了什么,姜白野一个箭步冲上前,直接将一个木架子踢出去,狠狠撞在这人背上。
“啊”地一声惨叫,姜白野也到了跟前,一把薅起这人的头发,专挑最痛之处。
“真是好久没动手了,以为我是软柿子呢!”
“饶、饶命,不是我,我,我只是个扒手,所以才会跑。”
“别装了,以为压着嗓音,我们就听不出是你吗。”陆黎之走来,压制住姜白野的戾气,虽然是对方有错在先,但他并不想姜白野失控了打人被人诟病。
“是谁派你来的?”
“哼,你自己做的丑事还用别人来说吗,早已经人尽皆知!”见姜白野没有打人,一个戴着幕篱的男人发出声音。
陆黎之瞬间辨出——
“余志杰。”
余志杰一慌,连忙就要往人群里躲去,却被揪出来。
府学里的学子立马跳出来指认,“难怪要戴着个幕篱呢,这是长了一身疱疹毁了容不能见人!”
“可惜没毁容,他也被剥夺了秀才之身,当时府学里爆发重大时疫,就因这人而起,差点没害惨了我们!”
“没把他发配牢狱都是轻的,这是嫉妒黎之考上解元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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