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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穿之咸鱼裕贵妃》13、喜脉(第1/2页)
怎么让他走呢?
装病这招肯定是不能用了,月事也没来,耿宁舒一时间竟找不到一个好用的借口,难不成今晚真的要英勇就义?
她端起酒杯想再来两口给自己壮壮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伸过来把杯子夺走了。
“多饮伤身。”四爷把酒杯放到了离她最远的位置。
他的神色比起刚来时松弛许多,衣领因为吃火锅发了汗微微扯开了些,露出底下蜜色的皮肤,透着股健康感。
这些皇子们都有骑射课,想来再往下应该还有些肌肉在的,毕竟每年还有木兰秋狝要亲自上场拉弓打猎。
木兰秋狝……耿宁舒的思绪一下子跑偏了,啊,好想去大草原上玩。
“在看什么?”
她正畅想着蓝天白云草地骑马,耳边忽然传来四爷的声音,低沉中带着点笑意。
耿宁舒这才惊觉自己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胸前,连忙挪开,“没什么。”
她尴尬地想找核桃和白果转移一下话题,结果抬起头发现两人都不见了,就连苏培盛都站到了外间,偌大的房间里居然只剩下了她和四爷两个人!
灯影摇晃,红烛发出哔哔啵啵的轻响,屋里热意融融,气氛正好。
耿宁舒这下是真有些紧张了,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
四爷捕捉到她躲闪的眼神,放下了筷子。
“啪嗒”一声轻响,却如同敲在耿宁舒的耳边,她心头一跳,“爷,您看这时候不早了……”你可以快点走了。
“今儿不行。”
四爷知道她盯着自己看,定是想留下他,他其实也愿意留下来,可马上就要进宫参加祈福祭拜仪式,他实在抽不出空。
“爷换身衣裳就得入宫了,”他的语气里带上了几分安抚,“等过完了年爷就过来陪你。”
耿宁舒人都傻了,立马反驳,“我不是这个意思。”
四爷点头,“爷知道你是个好的,不是想争宠。”
耿宁舒就把嘴闭上了。
……行叭,越描越黑。随便了,你快走就行。
四爷说完就站了起来,她开心地起身恭送,临出门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忽然转身拉住她的手,把挂在腰带上一个小巧精致的玉葫芦坠子解下来塞进她手里,“压岁用吧。”
耿宁舒站在门口目送他的身影完全消失,才深深吐出一口气来。虽然过程比上次更惊险,但好在又逃过一劫。
核桃和白果见她这样连忙上前,一边一个扶着她安慰起来,“格格您别难过,主子爷除夕都想着来看您,心里一定是有您的。”
耿宁舒努力保持微笑,我真的谢谢他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来她这,不是成心把她架在火上烤吗。
她不知道的是,四爷风风火火回到前院之后,特意交代了苏培盛,“今晚的事要是漏出一个字,爷唯你是问。”
凌厉的眼神扫过去,苏培盛颈后一凉,赶紧肃然应下。
*
大年初一的早上,耿宁舒是被四面八方的爆竹声吵醒的。
白果笑眯眯地扶她起来,“格格新年吉祥,核桃姐交代了,今儿可不许您多睡,一年之初起得早,今年万事早人一步。”
耿宁舒听完就想倒回去,她是咸鱼,绝对不干内卷的事儿。
听到白果说:“袁大厨今儿做了七彩汤圆,奴才还怕放坨了呢,您现在起来吃正好。”
她又一骨碌爬了起来,吃饭第一名她可以。
白果给耿宁舒换上了新衣服,是件藕粉色蝶戏花配如意祥云纹的旗装,滚边镶着蓬松的白狐狸毛,蹭在脸上软乎乎的很舒服。
虽然大红才是正经的新年色,但在这后院里,那是独属于正妻的颜色,她不能逾矩,核桃就给她簪了几朵红艳的绒花增增喜庆。
早膳用汤圆是取甜蜜团圆之意,所以都做的甜馅儿,有黑芝麻、花生糖、红豆沙的,拿面团和菜汁揉成白的黄的粉的各样不同颜色,漂亮又好吃。
福晋那边也早就跟着四爷进宫了,派了瑞香来发新年红包。
木头托盘拿块红布草草铺了层,上头盛着一个大钱袋子并一副白色小米珠穿的耳坠子。
等人走出院子,耿宁舒就迫不及待地把钱袋子打开了,巴掌大的袋子鼓囊囊地看着唬人,其实里头塞的全是铜板。
白果没忍住撇了撇嘴,“真寒酸。”还没有格格给她们的多。
耿宁舒倒是往好处去想,自从四爷没在她这里留宿那天起,福晋对她又淡了下来,看来是觉得她没什么希望,不打算用了。
反正她现在已经有了袁有余,福晋手里那点好处对她来说可有可无,不来惦记她最好。
新年头一天是出门拜年的日子,耿宁舒懒得去其他人那边尬聊,带上核桃白果出门转悠。
空气里飘着一股火药的味道,跟现代的没任何区别,她嗅出了熟悉的感觉。
按照她从前家里面的风俗,大年初一是要去山顶的佛寺烧香祈福的,不过现在连门都出不去,更别说山了,她就退而求其次去了小佛堂。
自从四爷回来,她就没再来过了,耿宁舒看着这熟悉的地方,很是怀念那段咸鱼悠哉的日子。可惜,应该是再也回不去了。
净了手上香,她非常虔诚地许愿,让来往神仙保佑自己健康平安活过九十九。
檀香幽幽,耿宁舒在府里岁月静好,宫里的几位却并不安生。
四爷跟在康熙后头烧香礼佛,祭拜祖宗,正襟危坐一刻都不敢放松。
福晋和李侧福晋也不得闲,虽然中宫空缺不需要拜见皇后,她们还是得在德妃的宫里坐着。
大格格和二阿哥也来了,只不过大格格有些怕生,二阿哥还不大认人,德妃逗了两下没多大意思就让嬷嬷们带出去玩了。
她呷了一口茶,淡淡地问:“耿氏和苏氏还没有消息?”
福晋默默在心里说了句,来了。
不过她这次能挺直腰板回话了,“回额娘的话,是去过耿氏的屋里一回,不过不知怎么的没让爷留宿。碰巧在外头又遇着了苏氏,和爷说上了话也没留,隔日便病倒了,一直没起来身。”
她后来也去查过耿氏屋里都发生了什么,可是前院那些下人的嘴太严,她竟一点口风也探不到,见四爷之后也没再去,眼见是不上心的。
福晋这话里话外都是“我可没使什么花招,全怪她们自己没用”的意思,李侧福晋听着差点没憋住笑,拣了块牛乳糕放到嘴边掩饰住。她对德妃也没好感,成天想着往四爷的后院塞女人。
在宫里浸淫多年的德妃怎能听不出福晋的言外之意,点了点头,正当福晋以为自己终于出了一口恶气,就听到她又道:“正好我身边有个郭氏,是个伶俐会伺候人的,你带回去吧。”
李侧福晋一口糕点就噎在了嗓子里。
福晋没想到德妃竟然还能换着法子送人,顿时跟吃了个苍蝇似的恶心,正难受着呢,“哕……”的一声旁边的李侧福晋忽然呕出了声。
福晋诧异地看向她,这李氏一向是个窝里横,今天竟是长胆子了,连德妃都敢嘲讽。
果然德妃不悦地皱了眉,“这是怎么了?”
李侧福晋有些尴尬地拿手帕掩住嘴咳了几下,“不知怎的,闻到这牛乳糕的味道就觉得腥气。”
宫里给贵人吃的东西怎么可能有腥气,福晋刚觉得她这话太假,脑子里忽然电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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