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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万人迷,女A失格[bg]》30-40(第21/22页)
在某方面是个不折不扣的天才,只是还没被发掘出来而已,对吧?上次投稿获得了第三名的奖项,写的是很俗套的爱情故事,但我已经尽力去描绘细腻的感情转变了。】
【晚上因为肌肉酸痛,突然想起这件事时,便觉得格外不甘心。】
【第一名真的写的有那样好吗?值得在校广播里占据单独的时间,让播音员读给那么多人听吗?如果不是那个omega写的东西太讨巧的话,我大概也能有获得第一名的机会吧。】
……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教官告诉我们,要带我们去潜游。】
【换用的衣服是一开始就合身制作的,据说是这次提供集训地的alpha承担了高额的费用。那个alpha家里虽然产业广泛,家世极好,有人换套衣服都有点谄媚式的受宠若惊,当然,有人觉得这种做法很讨厌,好比高奢品牌做了军事用的沙袋,中看不中用,这种东西怎么说也不用别人施恩。beta里我的家庭状况算是中等,但负担件潜水服和设备,还是绰绰有余的。因此,衣服拿到手时,心情也很微妙。】
【这时候,我注意到一个女alpha的潜水服和我的不一样,应该说,和所有人的都不一样。】
【啊,这不是那个压我一头的omega喜欢的人吗?看到之后第一时间的想法是这个。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这个女alpha变得讨厌起来。】
【她穿上蛙鞋,戴上呼吸管和潜水镜,一般来说,潜水者装配上这些之后就该像个其貌不扬的外星人,一点也不会好看。女alpha看上去像一只漂亮的青蛙,或者是什么,一种将要被保存为标本的、处于“龄期”的节肢动物。对了——“龄期”是昆虫或节肢动物处于两次蜕皮之间的幼虫阶段的名称。她伸出手指,比较长的五指,把漏出来的黑发往后梳,这动作她旁边的alpha就做不出来。因为那个alpha正呆呆地盯着她看,和她差不多高,样子很怪,专注到没发现自己的黑卷发被海风吹得四处乱窜。】
【这个和她形影不离的alpha随后检查了她身上的设备,敲了敲她的潜水镜。】
【“你说,她到底在看什么呢?”身边有beta推搡了我一下,轻轻地,有点向往地问。很奇怪的是那一瞬间我竟然默认这个“她”就是我注意到的女alpha。】
【怎么说到她,大家就都知道是她呢?】
【这让我觉得很讨厌。】
……
【这一个月过的很充实,我渐渐也没有一开始那么抵触了。教官从一开始的蜈蚣,变成了很好说话的软体虫,柔韧训练、平衡训练、力量训练……偶尔的放松娱乐活动穿插其中,也没什么难捱的,我并不想记住那个女alpha的名字,只是那个跟海水有关的名字老是出现在耳边,这是什么阿里巴巴山洞的开门咒语吗?反复念叨,就能获得意想不到的财宝?听到腻烦的同时,我忍住不加入讨论,心想——】
【说啦说去怎么只有“冷淡”、“手指很漂亮”这几个高频率的词汇。】
【与其争论女alpha做单杠悬垂时,袖子松垮下去,露出手腕颜色的“白”到底属于哪一种,倒不如看看她身上别的颜色,长长的头发是纯黑的,很平庸的颜色,在她身上却很突出。脸颊侧边其实有一点痣,肉眼不仔细看就会漏掉的一点小棕,总让人觉得是考试时不小心倒转了笔头点上去的。】
【还有稍微明亮的色系。比如在线条很利落的颧骨、下颌之间,漂亮的粉红色嘴唇。】
……
【想了这么多,其实作为beta,女alpha对我并没有特别大的吸引力。只是犯了点文学矫情症的毛病,不太喜欢别人用到她身上的比喻。对于周围老是夸赞她,喜欢她的人感觉到腻烦,有点别扭的在意,明明知道这不是当事人的错但还是产生了深深的不满。大概是青春期,独特的、不成熟的情绪反应。】
……
【集训快要结束的几天是自由活动的时间。】
【正是因为自由活动我才穿上橡胶鞋,到鲜有人迹的一处海滩边去捡贝壳和石头的。遇到别人想碰到也碰不到的女alpha,我提着小桶,只觉得有点倒霉,礼貌性对着她点点头,笑了下,意外的是她竟然也迟疑了一下,朝我点头作为回礼。……似乎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高傲和不近人情。啊。如果错怪,错想了她,那岂不是我的错了?】
【这样复杂的想法导致我竟然希望女alpha待会儿最好表现得讨厌人一点。】
【就像她的外貌令人厌烦一样。一直保持着侧过脸,不正眼看别人的模样。想必正是这样的作态,让女alpha可以直接以行动嘲讽注视着她的所有目光。……按说以beta的标准来看,综合外貌、能力之类的,别人对我的评价无非是“平常很沉默”、“出乎意料的优秀”、“有点写作天赋”,可是这些在身上溢满耀眼光环的女alpha来看估计都无法入眼吧?正当我想着如何讨厌她,想快快地走过去时,突然瞥到她手上捏着一只紫口蜘蛛螺。】
【壳口艳丽的紫色简直让人走不动路。她拿起来。很漂亮。】
【走到岩石后,忍不住回头看。是看那只紫口蜘蛛螺。女alpha的鞋子放在一边,走在无人的海滩上,目光时不时落到沙中的贝壳上。裤脚被上涌的海浪沾湿,望向远处不知道在看什么,脚踝摆动,不知道会不会被海水吻得微咸。好几分钟之后才确定——她只是在发呆啊。】
【她的脸像尚未成熟的草莓。】
【那是一种微微的红,不含半点情绪。不是毛细血管扩张导致的。】
【是因为健康的皮肤状态。大家不是都忽略了我们才十七八岁吗,包括这个女alpha也是,成年人说的“蛊惑性的漂亮”并不适合形容处于青春期的alpha或者omega。没有发现吗?她应该是一种没被记载过的贝壳。谁都捡不到。紫口蜘蛛螺是一种名字也好听、侧耳能听到海浪的贝壳。集训结束的最后活动中,相互抽取、交换纪念物时我抽中了这个。】
【“这也太寒酸了吧?”有人猜不出这是谁上交的,跑来嘲笑这份古怪廉价的纪念品。】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
【如果编入一场舞台剧中,这时候就应该设置反转——“嗯嗯,是你昨天还在一起吃饭时幻想过的女alpha上交的纪念品。”表演者的脸色变化想必很能满足观众期待的心情。但我什么都没说,装进包里,谁也没有看。连那个女alpha也没看。】
不复第一次读到时的惊愕,温照绵每每读到这里,想到集训时alpha和beta一起,只有聚餐时omega才和他们一起汇合的事,导致最后教官提议每人任意选择一种东西作为纪念品上交,编号抽选,作为最后纪念时,omega完全是内部交换。不是读到这篇,他都不会知道蔺江蓝送了一份贝壳礼物。
不过,那大概是她送给谈灼的吧。
这个短篇后面也写到了“和她形影不离的alpha”因为没有交换到这份礼物而略微发怒,翘着桀骜不驯的黑卷发,想尽办法,想要找出那只紫口蜘蛛螺落到了谁的手里。
文中第一人称的beta似乎也没有自述的那么平庸无奇。
否则,谈灼也不会到现在都没发现,原本属于他的礼物落到了这个beta手里。温照绵不可否认,这些文字虽然在不知事情首尾的人看来十分矫情与无聊,可是,假如和这个作者beta有着同样深藏到、隐晦到即使写出来也难以让人发现的情愫,读起来便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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