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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清穿之侧福晋年氏》70-80(第12/15页)
,您还是体面些吧。”守着宋氏的嬷嬷端着上面赐来的鸩酒道。
这鸩酒自己喝下去还能有几分体面,若是别人强行灌下去,死状就难看了。
这辈子还没看到李氏母子的下场,自己死不瞑目。
“苍天不公啊!这些年四爷只见到我做的事,却不管李氏手上也有人命!”宋氏抱着怀里写了两个小格格名字的纸,泪如雨下。
李氏没了两个阿哥,自己也没了两个小格格。如今李氏靠着不成器的三阿哥得了一个妃位,而自己日复一日守在安居堂里受尽煎熬。
这些年她殚精竭虑,做了那么多荒唐事,皇上不会再把她接进宫,给她的家族带来任何荣宠。
宋氏心如死灰,“长生,永安,额娘来找你们了。”
一杯鸩酒下肚,宋氏永远闭上了眼。自己两个没满月就夭折的女儿,连名字都不配有,她悄悄给她们取了名字,长生和永安,希望来生她们母女还能相见……
得知宋氏‘病故’在了雍亲王府,齐妃终于松了口气。
原本她还担心万岁爷一时心软,再把宋氏这个毒妇接进宫来,自己还要时时刻刻提防宋氏。
没了宋氏这个压在心里的石头,还有年氏。同为侧福晋,自己资历比她高,进宫后年氏一跃成了贵妃,自己却低她一头只得了一个妃位。
齐妃正想着,吉嬷嬷轻声提醒道:“娘娘,该去景仁宫请安了。”
到了宫里,就要守着宫里的规矩,自己的长春宫离皇后的景仁宫有一段距离,生怕误了时辰,齐妃立刻动身出发。
路上,碰到了如今已是贵妃的年氏。
齐妃压不下心里的那口气,故意视而不见,远远地把年若瑶甩在身后。
春玉皱眉看着齐妃的身影,“娘娘?”
年若瑶无所谓道:“齐妃心里憋着气呢,由着她去吧。”
对于自己一进宫就是贵妃的位份,多少人羡慕红了眼。就连耿氏,如今的裕嫔提到这件事,都忍不住叹皇上对贵妃的情分非比寻常。
到了景仁宫,仍旧是她们这些老人,但是殿里的椅子却多出了好几把。众人都知道,明年就要选秀了,后宫不可能就她们这几个人,总要有新人进来充盈后宫。
年若瑶坐在左下方第一把椅子上,对面就是齐妃。
熹嫔钮祜禄氏身子不适,只能待在宫里静养,年若瑶旁边坐着裕嫔耿氏,斜对面就是乌雅贵人,而郭常在挨着裕嫔,对面是刘答应挨着乌雅贵人,除了齐妃外这座位几乎泾渭分明的两波阵营。
皇后看着屈指可数的几个宫妃,不禁头痛要不要提前给万岁爷选几个宫女伺候,毕竟到了宫里只会比在宫外更加注重子嗣一事。
有先帝爷生育了几十个皇子公主珠玉在前,万岁爷承受的压力只会更大。年初,已经有人拿着宫里子嗣稀薄的事来说嘴,太后也明里暗里挑着万岁爷子嗣少的毛病。
如今嫔妃里年轻还有机会诞育子嗣的只有贵妃和乌雅贵人,郭常在和刘答应。
乌雅贵人抚养这四阿哥,万岁爷是决计不会再给她一个孩子,以免她对四阿哥生出歹心。郭常在和刘答应根本不会有宠爱,这样算下来能承宠生育皇嗣的只有贵妃一人。
宫女里容貌好的不少,但是能像年贵妃这样貌美的却一个都挑不出来。
皇后的视线瞥到年若瑶的肚子,心里叹道,自己只是想做好一个中宫应尽的事情,让众人为皇上开枝散叶。贵妃在潜邸专宠了十年,无人能撼动她的地位。六阿哥读书方面天赋极好,将来的事情真不好说。
若是贵妃能再次有孕就好了,她也不必担心自己的责任和贵妃的情分起冲突。
第79章
如今合宫上下只有四位皇子,哪一个万岁爷都重视。
阿哥所里外翻新了一遍不说,苏培盛这样每天在御前伺候的人物,都要时不时走一趟,亲自去看看。
等内务府的人报上来阿哥所翻新好后,皇上亲自去收验,面无表情地挑出几处不满意的地方后,内务府领侍大太监周福兴的脸都吓绿了。
宫里迎来了新主子,但他们这些奴才还是原来的那批。
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就怕新主子,没有几个月都摸不清他们的喜好和忌讳,摸着石头过河的这段时间里说不定为的哪件小事就丢了差事。
能爬到管事大太监这个位置的,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本事还是有的。
当天晚上周福兴就找到了苏培盛的徒弟小云子,先是赔笑,后是哭求着小云子提点他几句。
在罩房里歇息一会儿的苏培盛听到外面的传来说话声,起身到门前,隔着一扇门听着外面的动静。
太监的前途就这几种,一是跟在这些皇子身边,主子爷出头了他们也跟着鸡犬升天。二是在宫里熬资历,爬到小管事只是时间问题,能做到满宫里数一数二的领侍位置,拼得就是头脑灵活,别人走一步看三步,那你就得看十步。
苏培盛眼睛一转,周福兴这般年纪能做到这个位置也是个厉害人物儿,要搁在皇上登基前,自己都入不了人家的眼儿。
如今能拉下架子跑到自己徒弟跟前装傻,也是豁出了老脸。人家把脸面扔到地上做个样子,他们不能真的往上面踩。
这样的人在宫里的关系盘根错节,小云子要是被人家几句话蒙着了,端着架子和这位说话,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坑等着他踩。
苏培盛掀开帘子,笑着道:“周公公,他摊开了还没您一只脚大,这种小崽子哪值得您自降身价儿逗他玩。”
周福兴见到里面的人出来,心中一喜,听到苏培盛的话后摆手摇头道:“苏总管抬举我了,您和这位小兄弟都是御前的人,我们这些干惯了粗活的人哪敢在御前的人跟前摆谱儿。”
苏培盛笑吟吟地瞥了眼周福兴的手,保养地比一些位份低的妃嫔都好,这种人干粗活的日子也就刚出娘胎那几年和进宫后的头几年。
既然周福兴主动送上来,自己也乐得和他结个善缘。苏培盛挑了一些不轻不重的和他说了,周福兴连连拱手道谢。
“这老小子,三句话里有两句话都是没用的废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东西也拿来给咱们再说一遍。”回去的路上,周福兴身边的小太监不满道。
周福兴伸手重重地敲了一下小太监的头,“你懂个屁!”
“我宁愿他惜字如金少给我吐一点,说多了谁知道里面掺得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轻飘飘几个字给咱们挖个坑,若是坑浅一点咱们就掉层皮,若是坑深一点填进去的就是你这条小命!”周福兴压低了声音,在夜晚的紫禁城里显得格外阴冷。
小太监吓得一哆嗦,连忙道:“是我大意了。”
周福兴哼了一声,扫了眼小太监道:“以后再跟御前的人打交道,把你那俩眼儿睁大点,脑子也转起来,省得被人绕晕了回头再怪我没提点你。”
小太监跟在他身后点头哈腰。
阿哥所这边前前后后请皇上看了四次,终于得到他点头,“等钦天监挑好日子,阿哥们就可以搬进来了。”
周福兴是看出来了,当今这位是万事力求做到尽善尽美,忍受不了一丝敷衍的人,他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得了一句好。
苏培盛这人倒也算实,这份人情自己先记着。
看完阿哥所,皇上马不停蹄地回到养心殿,继续处理奏折。
正月十一日,皇太极之孙,庄亲王博果铎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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