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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妖艳炮灰不干了》第57章 八角(一)(第2/5页)
可能小命不保,所有人都担忧地望向门口,白翛然更是满脸焦急,哪怕被侍卫拉住胳膊捂住了嘴,依旧紧紧盯着门口,希望屋中那扇门能赶紧打开。
屋里,皇帝正在平复情绪,周稔黛却若有所思,只因刚刚外面喊那一嗓子的人,音色令他感到亲切。他已经三年没有见白翛然了,自然也不知渡过了变声期的儿子现在说话是什么声音。可是,父子天性母子连心这话一点不假,周稔黛仅仅听了白翛然一句话内心就极受触动,他甚至甩开了皇帝的禁锢,走到窗前,向外望去,而后他整个人为之一震——
险些失声喊出白翛然的名字!
虽然三年没见,白翛然声音变了,人也长高了,甚至退去了青涩的模样,长成了玉树临风的青年,但是在‘母亲’眼中,他依旧是世界上最闪亮的那个孩子!是他的孩子!
皇帝一直盯着周稔黛,当然发现了他的异常,他也立刻走到了窗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位从仙君图中走出来的‘小仙君’正被侍卫们拉着胳膊捂着嘴——
不知为何,皇帝刚下去的火气,腾的又升上来了。
但是,几息后,怒火变成了惊讶,随即目光转到周稔黛脸上,恍然大悟,又立即收敛了所有情绪,板着脸道:“此子,无礼。”言外之意,朕惩不惩罚他,全看你。
周稔黛微微一笑,突然对皇帝深揖一礼,道:“是我教子无方,惊扰了圣驾,望陛下念在然儿年纪小,便饶他这次吧?”
皇帝被周稔黛冷脸拒绝了一下午,突然待遇一百八度转变,他甚至有些适应不过来,但是周稔黛温声细语的给儿子求情,他光听听这声音就觉得心里舒坦极了,又拿什么去抵抗人家软声求饶的魅惑力呢?
自然是,揉了把鼻子,答应了呗——
“也,也罢,依你。”
周稔黛又笑,这会儿都有些忍不住想抬手揉揉皇帝头发的冲动了。如果他还是儿时的那个心思单纯的弟弟,他一定会夸他一句‘弟弟乖’。
时光一去不复返,有时候返不回去的不仅是时光,还有人的感情。
“既然陛下有要务,那望平便告辞了。”
皇帝还想说什么,最终也只甩了下袖子,作罢。
房门终于打开,当众人看到从屋内走出一名黑衣男子而不是皇帝时,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白翛然却皱眉盯着那男子,直到那人在他面前擦身而过,留下一声极其轻微的笑声,以及随风飘来了一股极其熟悉的香气,白翛然的脑袋才嗡一声巨响,同时眼圈也瞬间红了!
他的目光追随着这名黑衣男子,直到看不见,还扭着头不舍得转回来。
皇帝板着脸从屋里走了出来。
戚无涯连忙拉了白翛然一把,两人一同跪拜皇帝,请他回宫。皇帝看过太子的手书后,给侍卫统领打了个手势,示意立刻回宫。
临行前,他特意多看了白翛然两眼,最终却什么也没说。
白翛然和戚无涯两人跟在皇帝车辇的最后,经过道观门口时,白翛然下意识寻找那辆熟悉的马车,却发现马车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了,他正怅然若失,忽听戚无涯压低了声音带着疑惑问他:“那边的马车里坐的人你认识吗?”
白翛然顺着他指得方向看去,就见下山的官道旁,绿荫下停着一辆马车,此时车帘半挑,车内正有人望着他笑——
白翛然的眼圈一下就红了,他当然认识了!他看清了那个对他笑的人是谁!那是他昨晚在梦里见到了人,他的母亲,望平郡主!
白翛然都没顾上跟戚无涯说一声,就扬鞭策马地向那辆车冲了过去,远远看去,活脱脱就是一条撒欢的小狼狗看到喜爱之物所表现出的那股挥之不去的兴奋劲儿!
及至近前,白翛然翻下马背,马车的车帘一动,从里面下来一位穿着讲究的妇人,只是发式盘得有些简单,看起来像是出来的匆忙准备不周。
白翛然两步上前,立刻拜倒,喊了一声‘阿娘’眼泪差点流下来。
周稔黛立刻把他扶了起来,同样眼含泪水,边打量他边拍他的手,说:“好,好!”
“阿娘!”
白翛然十分激动,都忘了问自己原本想要问什么。
周稔黛刚刚看了白翛然一眼,就忍不住了,三年没见,这孩子变化真大,只是这长相越来越像他年轻的时候了,就连身量也和他年轻的时候差不多了。原本他这时候不露面会更好一些,但是太想念这孩子了,实在忍不住——
“阿娘!”白翛然又喊了一句。
周稔黛向远处的皇帝车队望去,见有侍卫从前方跑来至戚无涯面前低声说了句什么,戚无涯便一步三回头地跟着整个车队走了。
白翛然也看到了这一幕,但他此刻顾不上戚无涯了——
“阿娘,”白翛然问:“你为何在这里啊?”
周稔黛环顾四周,又给了车夫一些碎银,吩咐他去道观里请一道平安符,这才指着马车:“上来说吧。”
母子两人先后上了车。
车厢的角落里还放着那套刚换下来的男子的玄色长袍。白翛然一眼看到后,便更加肯定自己刚刚在后山小院的判断没有错。那个穿玄袍的男子果然就是他阿娘。
“阿娘,你为何要扮成男子见皇上?”
白翛然单刀直入,周稔黛一边暗自感慨儿子实在太过聪慧敏锐,另一方面他也没打算瞒他,就道:“因为阿娘和皇上是旧识,今日阿娘来见皇上是请圣旨,求皇上将你父兄调回京城来。”
“啊?”白翛然又惊又喜,道:“那皇上答应了吗?”
周稔黛微笑点头。
白翛然欢呼一声,立刻说:“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他们了,好想立刻就——”他兀自高兴,突然看出了娘亲笑容里的勉强,马上话锋一转,问:“阿娘可有看我给您的信?”
提到这个周稔黛又笑了,且笑容里满满都是宠溺,他摸了摸白翛然的头,欣慰道:“难得你都会分析朝局了,我们然儿长大了。”
“阿娘,”白翛然看出母亲并不想多聊此事,但他心中压了太多疑问,不吐不快,就又道:“是不是北疆要出大事,您才想方设法让皇上把父兄调回来了?”
周稔黛摇了摇头:“别瞎猜。”
“那就是跟咱们白家的阴阳人有关?”白翛然状似不经意地提起,才说完就被周稔黛一把握住了肩膀。
周稔黛前所未有的严肃,他盯着白翛然,追问:“你从哪儿知道的阴阳人?”
白翛然:!
他继续若无其事地道:“大皇子还有国学院里的一个同窗,还有戚无尘,都是阴阳人?”
“胡说!”
周稔黛似乎是动了怒,抓住白翛然肩膀的手指逐渐收紧,叮嘱他:“阴阳人的事不要再提,对任何人都不要再提,知道吗?”
“阿娘,就算我不提,现在也有很多人知道了。我那个国学院的同窗,他就说,现在有很多人在传要想解除阴阳水的功效,只要和真正的白家人结合就可以了!所——”
“一派胡言!”
周稔黛气得眉头深锁,他拉着白翛然,安抚道:“今日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等你得空出宫,娘再细细讲给你听。还有,儿啊,最近朝局动荡,你不要掺和,知道吗?”
白翛然道:“我现在东宫做太子客卿。”
周稔黛点了点头,并不觉得有什么意外,似乎白翛然做什么对白家的影响并没有如白翛然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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