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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重生太子妃》43. 第 43 章 上书房(二更)……(第1/2页)
思甚苑,姜亦棠捧着那枚暖玉,一头雾水。
她搞不懂,为什么她一日内见到了这枚暖玉两次,白日中刚拒绝了岑行简,晚上谢玉照就让松翎给送来了。
青粟好奇地盯着这枚暖玉瞧,半晌,她说:
“还不如姑娘身上这一枚好看。”
她是个实在的,在知道姑娘身上这枚玉佩意味着什么后,就觉得什么玉佩都比不上。
姜亦棠听得哭笑不得。
倒是常乐跟着卫笠常在外走南闯北,是个识货的,她只瞧了一眼,就道:
“这是上好的暖玉,不说千金难买,也是有价无市,于女子来说,长时间门佩戴在身,养身养颜。”
青粟和佟容都惊叹。
很少有女子对容貌一事能够淡定,至少在屋内的这四位女子不能。
青粟甚至上手摸了摸玉佩,真的有股暖意,她眼睛都睁大了。
姜亦棠也惊讶地垂头看向这枚暖玉。
她只知道岑行简拿出的这枚暖玉价值不菲,倒不知这暖玉作用居然这么大?
常乐不知姑娘为什么纠结,但她劝解道:
“既然是殿下送来的,姑娘安心带着就是。”
这一句打破了姜亦棠所有的顾虑,对啊,这枚暖玉现在不是岑行简送给她的,而是谢玉照。
她大可不必这么纠结。
姜亦棠也是个爱俏的,她兴奋地将暖玉收下,还吩咐青粟:
“做个荷包把它装进来。”
到时挂在脖颈上,藏在衣裳下收起来。
也不用和现在这枚玉佩有冲突。
姜亦棠觉得她好机智。
不过她还是有点犹疑,她披了身外衫,出了思甚苑。
一路小跑到前院,松翎看见她,惊讶:“这么晚了,姑娘怎么还不休息?”
小姑娘不好意思地探头朝书房看去:
“我想找谢玉照。”
松翎觑见她手中攥的暖玉,眼中闪过了然,他退了一步,敲响书房的门,道了句姑娘来了,就推开门:“姑娘快进来。”
卫笠正在和殿下说事,闻声,他咽声退下,和姑娘擦肩而过时,他恭敬地问了声好。
姜亦棠对他点头,越过他进了书房,书房门被关上前,卫笠和松翎还隐隐约约听见里面传来姑娘的不解:
“谢玉照,这暖玉怎么从岑行简那里到你手中了?”
谢玉照见她只披件外衫就跑了出来,极快地皱了下眉头,他把小姑娘拉进,让她坐在自己怀中,才伸手拢紧了她的衣襟,有点不虞:
“昨日还一直喊疼,今日就忘了?”
昨日逃了骑射课,从宫中回来时,女子就一直勾着他的手,软乎乎地呜咽喊疼。
今日才好一点,她就敢这样迎着冷风跑出来,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姜亦棠缩了缩脑袋,想起昨日的疼,一张漂亮的小脸都皱起了一起,她知错地低头,乖顺道:
“我知道错了。”
谢玉照拿她没办法,将她衣襟拢好,才看向她手中攥着的东西:
“你收着即可。”
谢玉照送她的东西,姜亦棠很少有不收的,她只是有点犹豫:“这么贵重的东西,日后要欠岑行简一个人情了。”
谢玉照觉得这话格外刺耳,他不喜欢听见小姑娘把别的男人和她联系在一起。
谢玉照说:“这玉佩是我向祁王买来的,你不必觉得亏欠他。”
姜亦棠震惊:
“买的?”
谢玉照眼都不眨一下地应下:“嗯。”
哪怕姜亦棠不说,明日他也会让松翎备礼去祁王府。
这枚暖玉日后和岑行简没有半点关系,是他买来,送给姜亦棠的。
姜亦棠终于安心:
“那就好。”
她轻蹭了蹭谢玉照的脖颈,杏眸灼亮,软声说:“常乐说,这暖玉带久了,能够养颜。”
姜亦棠不禁伸手摸了摸脸。
她生得不错,但谁不想生得再好看点?
谢玉照有一刹间门的困惑和迷茫,暖玉还有这个作用?
他明明看重的是暖玉本身的作用。
但谢玉照扫向小姑娘高兴的脸,懒得再解释,不管怎么说,只要她一直把暖玉带在身上即可。
玉佩的事情解决,姜亦棠最后是被谢玉照亲自送回去的。
打横抱起,披风裹紧,谢玉照抱她进了思甚苑,把她安置在床上才离开。
披风拿开,她窝得青丝有点凌乱,睡得很熟,呼吸一点点喷洒出来,脸颊粉嫩红润,谢玉照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察觉到她轻轻洒出的呼吸。
忽然想到刚才一路上,女子的呼吸也是如此洒在他脖颈上,温热湿润。
她现在的作息很好,加上月事,困意来得很快,在书房时,和他说着说着就头点上他肩膀睡着了。
半点没有给他添麻烦的意识。
府内的人见怪不怪,都很难升起惊讶了,佟容和青粟麻溜地替姑娘盖好被子,再送殿下出去。
翌日,青粟取来荷包,让姑娘把暖玉装了进去,再随身携带。
被藏在了衣襟上,姜亦棠对着铜镜左右瞧了瞧,什么痕迹都看不出来,她才松了口气。
昨日岑行简拿暖玉给她时,上书房有不少人看见。
她今日再佩戴暖玉去上书房,少不得惹人猜测,她不想惹麻烦。
等到上书房,姜亦棠难得主动冲岑行简点了点头,岑行简视线扫了她一圈,见她腰间门仍是代表谢玉照身份的那枚玉佩,他懒散地垂下眼睑,什么话都没说。
回到祁王府后,岑行简才知道谢玉照居然给他回礼。
谢玉照的回礼简单又明朗。
一匣子的银票,满满当当摆在木匣子中,单论价值,能买下好几块暖玉。
岑行简扯动唇角。
谢玉照不愧是能稳坐多年储君之位的人。
对于他们这种人,什么好东西都看多了,有用的却是难寻,而银票对于他们来说,最是不值一提。
但偏偏,岑行简拒绝不了这些银票。
他不是孑然一身,父王去世后,留给他的不止这一个王位,还有封地的种种,包括驻守渠临的军队。
自战事停歇以来,圣上逐渐重文轻武,以至于兵部颁发军晌时都会怠慢延迟。
闻公府有殿下在,加上权威甚重,不敢有人轻忽。
但只剩岑行简一人的祁王封地却是不同。
柿子要捡软的捏。
岑行简及冠后,告病多日,本想趁此不再回上书房,但渠临情况不容忽视,他只能又重新回到上书房,这同样是向圣上表明态度——他不急于回封地。
祁王是唯一的异姓王。
只是这一点,就足够圣上忌惮。
岑行简心知肚明,他垂眼看向这一匣子的银票,铨叔进来时,也看清这一幕,震惊:
“王爷,这是?!”
岑行简把木匣子合上,推给铨叔,语气格外平淡:“送去渠临吧。”
铨叔看得出王爷此时情绪不高,但他还是不解:
“这银票是从何而来?”
岑行简轻哼一声,抬头朝太子府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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