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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后千千岁(清穿)》110-120(第11/24页)
七千万两啊!
关键时刻把魏循推出来,几乎成了明玉的本能,小事可能多尔衮不在乎,这么大的事他肯定会去找魏循求证。
到时候一准儿露馅。
还好多尔衮猜出她不是博尔济吉特·明玉,明玉接下来再说什么,当不至于吓到他:“我不是你们这个时代的人,我们那个时代记载了这段历史,七千万两都是保守数字。”
毕竟被李自成打土豪分田地拿走了七千万两,等多尔衮打跑了李自成,东林群贤还能拿出银子来孝敬多尔衮。
多尔衮对明玉的来历早有猜测,却并不想深究,只在心里把明玉当成先知对待。
明玉敢说,多尔衮就敢信。
于是东林群贤捐款之后装穷,多尔衮假装过意不去,在皇宫设宴请看起来最穷的两个人喝酒,同时派兵抄家。
只抄银票,现银不要,古董字画不要,金银珠宝不要。
一天下来,共抄出银票五百余万两。
当参将把银票呈给多尔衮,多尔衮又把银票递给同桌的两个人,立刻给他们醒了酒。
两个都是聪明人,一看银票数目就知道多尔衮并没有赶尽杀绝,是给他们留了后路的。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跪下给多尔衮磕头,说之前的募捐只是第一笔,有第一笔自然就有第二笔,当时摄政王催得急,银票一时间凑不齐,昨天刚好催收上来。
多尔衮让人扶两人起来,似笑非笑:“没想到二位穿破衣烂衫,住破烂宅院,家资倒是颇丰。”
这种微末的把戏骗骗崇祯也就罢了,居然敢在他面前故技重施,让他被明玉好一顿嘲笑。
两人才站起来,闻言又跪下了,一个说:“前朝吏治腐败,卖官鬻爵十分普遍,下官不过随波逐流,却也积攒了一些家资。”
另一个说:“摄政王明鉴,卖官的事不光我二人做过,其他人也有份。”
要倒霉也不能只有他们两个倒霉。
多尔衮“哦”了一声,叫人拿来纸笔:“列出一个名单来,本王可以宽恕你们欺瞒之罪。”
捐款是捐款,装穷是装穷,两码事。
两人自然不敢怠慢,很快列出一个长长的人名单,一张纸哪里够用,足足用了三张纸才把知道的人都写全。
等二人写完,多尔衮拿起笔在每张最上头的空白处写了几个字,笔锋雄浑,力透纸背。
字是好字,意思却让两人瘫软了手脚。
他们原以为摄政王要黑名单是想私下找人谈话,谁知竟然要张榜贴告示。
这几张二次捐款的告示要是贴出去,黑名单上的同僚还不得活吃了他们。
毕竟大家都是东林党人,一起共事这么多年,各人的笔迹还是能认出来的。
不等他二人求饶,多尔衮吩咐人将二次捐款的告示贴在每日早朝官员们的必经之路上,然后抬眸:“本王吃好了,二位可吃好了?”
摄政王都吃好了,谁敢说自己没吃好啊。
两人只得点头,被算计了还得咬牙感谢摄政王的款待,相互搀扶着出宫去了。
作者有话说:
太后:好好的一个人被枕头风吹傻了!不行,哀家得多找几个人一起吹!
明玉:吹啊吹啊,我的骄傲放纵。
第116章 情敌
第二天早朝, 众?????人都体会到了什么叫上班如上坟。队伍里有人昨天被抄了家,把他们老底都掀了,谁敢不捐。
即将面临第二拨割肉式捐款, 也没人有心情议论朝政了,多尔衮难得轻松一日,早早回家陪老婆孩子。
第一拨捐款从动员到清点完毕足足用了一个半多月,第二拨捐款只用了短短七日,两日收, 五日清点, 户部从上到下数银票拨算盘一个个累到手抽筋。
一共收上来八千万多两,堪比前朝四十多年的国库总收入。
多尔衮看完户部的奏折也不禁感叹,明朝并非亡于清,而是亡于贪腐。
正是这些硕鼠偷走了明朝好几十年的国运。
朝廷大员们破了财, 便打起了别的小算盘, 这几日拜帖像雪片似的飞进摄政王府。
“这么多, 先见谁后见谁啊?”娜塔望着一书桌拜帖都替明玉发愁。
这要是一个一个地见过来, 还不得把福晋累趴下。
明玉信手翻了翻,便知道这些人打的什么主意了:“捡品阶高的, 相熟的见一见,其他先压着。”
这种事婉拒一两家表明态度便好, 没必要一个一个全见过来。
两日后,首辅夫人领着自己的两个女儿前来拜访, 明玉在内院花厅接待。
行礼寒暄过后, 首辅夫人笑道:“妾身在关内早听说过夫人的大名,都说夫人是菩萨转世, 可惜无缘相见。今日有幸带小女过来拜见, 便是想沾一沾夫人的福气呢。”
首辅夫人出身世家大族, 自诩清高,很瞧不上关外来的土包子,所以一直没来拜访过明玉。
若不是才割肉捐了大笔的银子,老爷想从别的方面找补回来,首辅夫人才不屑于搭理明玉呢。
关内的春天比关外来得早,粥棚的事,春耕的事,互市的事,全都交织在一起,魏循忙得团团转,明玉也不轻松。
她没时间跟首辅夫人玩你猜我猜的游戏,直言道:“夫人既然听说过我的名号,自然应该知道我有多忙,有话不妨明说。”
首辅夫人一滞,心说这就是摄政王府的待客之道?
礼数呢,规矩呢,体统呢,啥啥没有,简单粗暴得令人发指。
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摄政王福晋这土匪做派,几乎照搬了摄政王的。
要不是老爷催得急,她真不想把自己的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来。
如果可以,首辅夫人真想站起脚就走,再也不与关外的野蛮人打交道,可老爷还在家里等她的好消息,她不能走也不敢走。
本来按照首府夫人的意思,应该先请一个中间人到摄政王府说项,探探摄政王福晋的口风。料想这种双赢的好事,摄政王福晋也不会推辞。等一切都谈妥,她再出面与摄政王福晋交涉,商量后续事宜。
谁知老爷心急,怕这事一旦走漏出去会被别家抢先,非逼着她给摄政王府送拜帖,逼她带着女儿亲自上门自荐枕席任人挑选。
简直有辱斯文。
这话要她怎么说得出口!
恰在此时,有小丫鬟在门外禀报:“福晋,王爷回来了。”
首辅夫人眼前一亮,忙不迭起身:“妾身正好还没给王爷请过安。”
一会儿请安的时候带上两个女儿,让摄政王自己选,自己起头,她也好半推半就与福晋商量此事。
就算摄政王福晋天生绝色,到底嫁给摄政王好几年了,还生过孩子,怎比得过正当豆蔻年华的少女。
再说这世上哪个男人不偷腥,家花哪儿有野花香啊。
退一万步讲,摄政王不识货哪一个也没看上,看在她们家老爷的面子上怎么也得挑一个抬进府。
敢问这世上还有什么比姻亲更牢靠的关系吗?
只不过她听说摄政王福晋善妒,搞得摄政王老大不小身边连个侍妾都没有,嫡子都生出来了,仍旧不提给摄政王纳妾的事。
这样不识大体的女人也是少见。
怕摄政王福晋从中作梗,首辅夫人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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