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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太后千千岁(清穿)》第39章 算账(第1/4页)
明玉把人托付给巴特玛,快步走出殿门,一阵冷风刮过,感觉灵魂随风飘到了天上,又被人用力扯下来。
魏循清冷的声音响在耳边:“小心台阶!”
头晕目眩哪里站得稳,明玉扶着魏循的手臂跌跌撞撞往前走:“想吐,扶我去恭房。”
魏循朝身后看了看,见没人跟出来,弯腰抄抱起明玉,大步往附近的恭房走去。
明玉吐了一阵,终于缓过劲儿来,漱口之后,让魏循扶着她去找醒酒汤。
魏循只得扶明玉去了茶房。
茶房里没有茶,全是醒酒汤,负责茶房的宫人说娜塔端着醒酒汤刚走。
明玉不着急了,坐在茶房里也喝了一碗,又缓了缓,让魏循装好一罐带走。
难喝是难喝了点,不过挺管用。
回去的时候,明玉已经能自己走直线了。
经过一片花墙,无意间听见有人在说话,走近些还能听见低低的啜泣声。
“她是我亲姐姐,我怎会害她?怪只怪,她太得宠,每天侍寝的都是她。”
明玉猛地刹住脚步,朝魏循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
魏循会意,拎着汤罐停在明玉身侧,一动不动。
离太近,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被发现,明玉只能比口型:布木布泰?
魏循闭眼点头。
“为什么要做这些?”这个明玉听出来了,是多尔衮的声音。
魏循扯了扯明玉的袖子,比手势:绕路走!
明玉递给他一个了然的眼神:没事,我早知道了。
魏循无声摇头,做出一个杀人灭口的手势。
明玉:“……”
明玉摆摆手,竖起耳朵,站着没动。
布木布泰似乎有点激动:“我现在的处境有多难,你不是不知道!”
“你不信我?”多尔衮的声音冷下来。
隔壁传来脚步声和衣料的摩擦声,布木布泰闷闷道:“我当然信你,可我一天都不想等了,我想嫁给你,每天都跟你在一起。”
明玉一阵牙酸。
魏循又开始扯她袖子,明玉挥开魏循的手,比口型:我没事。
又是一阵脚步声,仿佛谁把谁推开了:“我答应你的,一定会兑现。但你也要答应我,不要再做那些事。”
“多尔衮,你变了!”布木布泰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你心里是不是有别人了?是明玉,对吗?”
魏循扯明玉,比口型:有这事?
明玉疯狂摇头:蛇精病!
魏循没看懂,明玉也懒得跟他解释。
花墙那边顿时陷入死寂,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就在明玉耐心耗尽准备撤退的时候,多尔衮忽然道:“无论如何,我的命是你的。”
紧接着布木布泰笑起来,笑声凄凉而绝望:“得不到你的心,我要你的命有什么用?”
隔壁明玉表示不同意,男人心海底针,说变就变,还是命更重要。
如果可以,她想要命。
魏循朝明玉比出大拇指,明玉给他按了下去。
渣男贱女是一对,请锁死,谢谢。
“你先走,我有点不舒服。”
多尔衮声音有些飘,明玉猜测应该是酒劲儿上来了。
喝完这酒不吹风还好,吹了风就发飘,头晕目眩还想吐。
如果明玉没记错,此处离恭房不远。
“多尔衮,你不能这样对我!”布木布泰歇斯底里,生怕别人听不见似的。
明玉耳膜差点被刺穿,这墙根儿听不得了。
就在明玉和魏循准备离开的时候,花墙那边忽然响起豪格洪钟大吕般的声音:“多尔衮你敢动大汗的女人!来人呐,给爷围了,爷这就去禀明大汗!”
豪格从恭房出来,只听见了最后一句,以为多尔衮强迫布木布泰欲行那苟且之事。
毕竟布木布泰曾经是草原明珠,他也觊觎了好多年。
“你敢。”多尔衮头痛欲裂,鹰隼般的眸子射出浓重的杀意。
豪格仗着人多,心里怂的一批,嘴上不认:“你看我敢不敢?给爷拖住了,事成之后都有重赏!”
娜木钟和巴特玛怎么闹腾,他父汗都不在意,可布木布泰不一样,她伺候过大汗,是大汗的女人。
被人撞见,布木布泰只有一瞬的慌张,听了豪格的话,她很快冷静下来:“豪格,你看清楚了,墨尔根代青醉了,我扶他出来醒酒。前年,你醉倒在恭房门口,也是我扶你回去的,你忘了?你要向大汗禀报,不如把前年的事,一并说说清楚吧。”
前年,她好心扶豪格回去,豪格却对她动手动脚。
豪格有些心虚,却并不想放过这个抹黑多尔衮的机会:“说就说,谁怕了你不成!”
反正没人看见。
今天他可是捉奸成双,跟在他身边的都是人证。
“我就出去一小会儿,您怎么跑出来了?”明玉让魏循先走,她自己提着汤罐绕过花墙。
还是那句话,她要借多尔衮的势,多尔衮必须好好的。
说着看向布木布泰:“有劳侧福晋了。”
布木布泰盯了明玉一眼,垂眸,虽然不情愿,还是道:“墨尔根代青有些醉了,你扶他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豪格要拦,明玉扶着多尔衮,扬声道:“大侄子,侧福晋可是你的庶母,你拦她做什么?让别人瞧见了,好说不好听。”
豪格比明玉大九岁,都能做她叔叔了,却被她一口一个大侄子喊着,气到想打人。
被明玉连着坑了好几回,豪格看见明玉习惯性后背疼,拦着的手没抬起来,布木布泰趁机脱身。
豪格本来也没看见什么,这时又走了一个,捉奸不成双唯恐被明玉倒打一耙,要是再被扯出前年的事,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豪格骂骂咧咧走了,明玉问多尔衮:“要不要扶你去恭房吐一吐?吐出来就舒服了。”
多尔衮不答反问:“你都听到了?”
明玉装傻,扶着他往回走:“听到什么?豪格说的那些话?我只当放屁。”
“也许是真的呢?”多尔衮眸光暗了暗。
明玉转头看他,眼神笃定:“我更相信你啊,你说过的,不属于你的女人,你不会碰,属于你的,也不会碰。”
多尔衮挑眉:“后半句是你说的。”
明玉浑水摸鱼:“反正都是一个意思。”
多尔衮纠正她:“不是一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明玉站定,眼睛盯着不远处摇晃的大红灯笼,“你把命都给了别人,还有什么能给我?什么都给不了,就别打我的主意。”
该听到的果然都听到了,不但听到了,还拒绝了。
多尔衮从没想过,明玉一心一意喜欢了他五年,会在他对她表明心意的时候当面拒绝。
他把自己的心捧到她面前,她不要。
就像五年前,他对她那样。
多尔衮意外体会到了五年前明玉的心情,不顾一切地飞蛾扑火,最后被火烧到面目全非,无法言说的疼痛迅速蔓延全身,疲惫而绝望。
回到宴会厅,多尔衮喝了娜塔端回来的已经彻底凉掉的醒酒汤,继续喝酒应酬。明玉把汤罐放在桌上,端着水杯,与同样端水杯的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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