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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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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的好听?

    魏姩不知道对于褚曣来说,怎样才算好听。

    但她确定他一定不会想听她撒谎,否则她怕就真要和那只倒霉的蝉长眠在此了。

    从那棵老槐树走到这里,她心中已经大约明白眼前所见不是镜花水月,她是真的回到了一切还没有发生的时候,此时脖间的刺痛,和眼前这个随时准备要她命的太子,也让她更加确信了这一点。

    既是真的重来了一遭,那她自然要好好把握,不能就这么将命丢在这里。

    可说实话,她如何说?

    说她经历了一次生死,魂魄飘零多年后回到了人世?

    那对世人来说疯的就不是褚曣,而是她了。

    这里,一样会成为她的埋骨地。

    不能说谎,实话说不得。

    魏姩一时就沉默了下来。

    长福见她久久不语,又见她脖上鲜血淋漓,便起了恻隐之心,低声问道:“魏姑娘可是走错路了?”

    长福是出于好心,可他这话却是给魏姩挖了坑。

    奉京没见过储君真容的人不少,但没有人不知道太子在香山别院的位置,因避免香客误闯,路口两侧种满了常青木,以示此处为禁地,无太子召,擅长者死。

    即便不认识常青木,那棵百年老槐树总不会不认得,再不济,小道内侧禁地二字也该识得。

    魏姩若敢说走错了路,就一定是撒谎。

    若说不是,那就是特意来此。

    魏姩平静的看了眼长福,收回目光时,就对上了太子兴味十足的眼神。

    好像在说,看她要如何编,编的不好听,立刻就弄死她。

    魏姩:“......”

    她缓缓垂下视线。

    原本她只是想借着拜见太子的名头,利用太子的人为她作人证,她没真的想见太子,只要太子别院有人看见她,她找借口留在这里,不论槐山亭发生了什么,她都可以摘出去。

    且她记得仵作说过,齐云涵是被匕首穿心,几乎可以说是立即毙命,而她到时,她还没有断气,说明齐云涵是在她靠近槐山亭时遇害的。

    这样,她才符合作案的时间线。

    所以她若不出现,齐云涵今天或许不会死,而她没有选择下山的原因,是不确定在半路会不会有人埋伏,强行将她带到槐山亭。

    毕竟对于那些人来说,今日是一切的开端,他们不会将这么重要的一环全部寄托在一个丫鬟身上。

    目前整个香山,只有在这里她是安全的。

    没人敢在太子别院绑她。

    但她没想到太子别院没有侍卫宫人把守,无人拦她,于是,她便成了擅闯别院,随时性命不保。

    而当着太子的面,她若说只是路过来前来拜见的...别说太子,她自己都不会信。

    即便太子信了,一句退下,就能堵死她所有的路。

    往前有可能死,往后,一定重蹈覆辙。

    魏姩只能选择前者。

    且她还考虑到了更多。

    按照计划她今日是能躲过,但往后还有许多个今日,她不可能每一次都从他们的天罗地网中逃脱,若是...若是她能寻求太子的庇护,或许,他们一时不会再敢有动作。

    也不需要真的庇护,只要她与太子沾了边,她就有办法让他们知道她与太子关系匪浅,让他们投鼠忌器,如此,她才有喘息的时间,好好布局下一步。

    光这点,就很值得她搏一搏。

    魏姩心中做了决定,在褚曣已显不耐的神色中,看了眼春来。

    褚曣眯起眼:“她影响你编造了?”

    魏姩:“.....”

    他是怎么笃定她一定会骗他?

    “扔出去。”褚曣很好说话的道。

    长福闻言轻轻击掌,暗处就掠来一道黑影,将春来提到了花圃外,在春来尖叫声响起前点了她的哑穴。

    魏姩这才明白,为何此处没有侍卫宫人。

    褚曣手指上的鲜血尽数抹在魏姩的下巴上,临了还往上挑带起一个小尾巴,延伸至唇下,鲜艳的红衬着白皙的肤色,让她的婉静端庄的气质添了几丝妖冶。

    他也没有站起身,只吩咐长福拿了个蒲团,随意的往上一坐,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魏姩。

    她的话最好好听,足矣弥补今日被她搅了的午憩,不然...

    “不然,孤还是会杀了你。”

    褚曣没头没尾的威胁,魏姩却听懂了。

    她明白了这个人随时可能会要她性命。

    魏姩突然想起了太子的另一个名号,鬼见愁。

    她这个算是做过鬼的人有资格证明此言不虚。

    她现在确实很愁。

    魏姩不敢再犹豫,将方才斟酌好的说辞娓娓道来:“臣女昨日应妹妹所求,约齐家姑娘今日于香山寺槐山亭相见,可在臣女上山的路上,总觉身后有人跟踪,臣女一时害怕不敢再进后山,臣女情急之下,便过来寻求殿下庇护。”

    不能说实话,也不能撒谎,她就只能半真半假,连待着心中的猜测一起混淆。

    褚曣眼神微紧,半晌才道:“就这?”

    魏姩不用抬眸看,光听这语气便知褚曣觉得她说的不好听。

    于是,她继续道:“原本臣女也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臣女几次询问贴身丫鬟时,都见对方言辞闪烁,且一直催促臣女进入后山,就连臣女方才昏迷在槐树旁,她也只是将臣女掐醒,催臣女尽快赶路,不曾关心臣女身体是否无恙。”

    魏姩说到稍微停顿,语气也沉了下来。“春来自幼就跟在臣女身边,臣女从不曾亏待于她。”

    褚曣手指微动:“所以,你在给孤讲一个丫鬟谋害主子的故事?”

    魏姩无声吸了口气,继续道:“...臣女是有此猜测,可却百思不得其解,春来为何要害臣女,于是,臣女仔细想了事情的始末,便觉出了不对劲。”

    “据妹妹所言,她不慎得罪了齐姑娘,想与其致歉,可自己没有勇气,便请臣女借着来寺中烧香约见齐姑娘,从中说和,但奇怪的是,妹妹今日却并未与臣女一道,反而以买赔罪礼为由选择了先行,而春来每每催促,用的都是妹妹已等臣女多时的理由,就好像早就知道妹妹已经到了。”

    “可春来一直与臣女在一处,她不应该知道妹妹到了何处才是,且妹妹请臣女说和,就是因为女儿家露怯,没有勇气单独向齐姑娘赔罪,如此又为何要先行,若妹妹已与齐姑娘见面,又有心赔罪,有什么事想必早就说开了,又何须定要臣女出面。”

    “所以,臣女便觉此事有异,再者总觉有人跟踪,便不敢只身入后山,故才来叨扰太子殿下,请太子殿下恕罪。”

    魏姩说罢,重重磕了个头。

    褚曣眼里的杀意一闪而过,却仿若意兴阑珊:“原来是姊妹相残的故事啊。”

    一旁的长福几番欲言又止,下意识朝槐山亭的方向望了眼,似是在担忧什么。

    魏姩没有否认。

    这么说也没什么错,只是,她与魏凝并非姊妹。

    “或许这一切只是臣女的猜测,但若真的有人跟踪臣女,那齐姑娘...与妹妹岂不是危险了。”魏姩半直起身子,语气踌躇的喃喃道。

    褚曣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想孤如何庇护你?”

    魏姩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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