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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六神格格的团宠日常(清穿)》100-120(第19/33页)
学的妈妈,从学习生活到同学相处,唠叨了大蛋一个下午。
“……如果有人欺负你,千万要回来告诉阿玛。”背靠四爷和德妃,乌希哈不担心大蛋在上书房里被人欺负,“不过也得注意说话分寸,不可任性胡言,大家都是亲戚,得顾及脸面。”
乌希哈下面七个弟弟中,大蛋被“孤立”的趋势,越来越明显。除了大蛋独得德妃宠爱,其他人小小年纪开始搞事业,还因为大蛋那张嘴,简直杠上开花。
“听说你前几天又把四蛋给说哭了?”
“我没有!”大蛋喊冤,“我是在跟他们讨论问题!”
乌希哈纳闷,“什么问题?”
“就我最近看的书……”
大蛋滔滔不绝地讲起来,给乌希哈分享了自己的读书心得笔记。
他最近刚开始看《周易》,并在雍亲王府丰富的藏书中,找到了自己的心头好《象山先生行状》,感悟深刻,沉迷于思考天地起源,人生奥秘。
——象山先生陆九渊,南宋人,心学开创者,中国古代唯心主义哲学代表人物。
“……陆先生大才,我终于找到了姐姐你说过的那种‘心灵导师’了!‘吾心即是宇宙’,多么玄妙,多么至理!我好心跟四蛋他们分享呢,他们不懂,非说他们的实验才是‘真理’,结果说不过我才哭的。”大蛋讲到这,还有些辩论成功的小得意。
乌希哈:?!
她听了半天,勉强梳理出关键词和逻辑线。
原来大蛋你杠精的尽头,竟然是哲学吗?!
不对,唯物主义才是正道啊大蛋!!
作者有话说:
兄弟吵架×
文理之争√
第113章 上门了
乌希哈有理由怀疑, 年氏在两次怀孕的时候,是不是吃了什么天材地宝,或者有什么奇遇, 以至于蛋蛋们聪明到了有些异常的程度。
听大蛋念叨了半个时辰,乌希哈感?????觉自己要不是被九年义务教育奠定了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都要给大蛋带偏了, 怪不得几个弟弟招架不住。
之前她怎么就没发现呢?
肩膀上的大山又加一座, 还是个打歪了地基的。
满怀着半惊半喜的沉重心情, 乌希哈在府里扒拉了一下, 现在似乎也就剩一个弘昼,没有发展什么奇奇怪怪的爱好和事业。
她忽然觉得,要是弘昼真长成历史上的荒唐王爷也没关系,至少这还在她的理解范围之内。
然而, 等乌希哈抽出空来去探望弘昼时,她看到弘昼拿着一本装裱得花里胡哨的洋书,嘴巴张张合合, 念叨着奇怪的音节。
见到她后, 弘昼露出八颗牙的微笑:“古德猫宁,买迪尔希斯特,好阿友?”
乌希哈:……
她听懂了。
她究竟又错过了什么?!
——据弘昼所言, 他给弘历当跟班, 那些利润高的舶来品见识了不少, 也跟洋人打过几次交道,发现自己对洋文挺感兴趣的,就找了书来自学, 以后还能帮兄长更好地忽悠、啊不是与外宾交流。
乌希哈只能一脸麻木地称赞他“six six six”, 并很配合跟他聊起了“怎么是你”“怎么老是你”的冷段子。
继弘历和五个蛋之后, 弘昼更潮流地“I have a dream”了。
……这还是雍王府吗?
这已经是卷王府了吧?!
对比三个一直在奋斗的兄长,还有如今隐约有成为女权先锋趋势的玉录玳,乌希哈惊觉,原来四爷的儿女里,只有她是条胸无大志的咸鱼。
她有什么能做的呢?
乌希哈苦思冥想,深思熟虑,决定还是在给蛋蛋们引导辅助的基础上,勤动笔头,多写日记。
说不定有朝一日,她可以凭着《我的哲学家/数学家/物理学家/化学家/生物学家弟弟》流传后世。
清穿女的扯蛋之路,任重道远。
……
康熙六十年,春。
看了近一个时辰的奏折,即便戴着专门定制的西洋眼镜,康熙眼前还是出现了些许重影。
他感觉身体僵得慌,随便动动手臂肩膀,似乎都能听见身体深处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他想起身走动几步,不料刚撑着御案从座椅上站起,眼前就是一阵黑,整个人向前扑倒。
“万岁爷当心!”梁九功一直站在一尺开外,关注着康熙的一举一动,一个跨步到身侧扶住了他,没叫康熙栽到桌上,“奴才这就传太医。”
康熙眼皮轻颤,抬手制止了他,拿过桌角的鼻烟壶嗅了几口,刺激的气味从鼻腔传入大脑,让他缓过神来。
“万岁爷?”
“无碍。”康熙摆手道,又深吸了几口气,被梁九功搀扶着重新坐下。
他眼光落在内侍同样皮肤褶皱、还带着些老年斑的手臂上,轻哼一声道:“你这货,如今手上也没劲儿了。”
“原来万岁爷这是嫌弃奴才了,”梁九功将手拢回袖筒内,笑眯眯地回道,“那奴才这就退下,不碍万岁爷的眼,让魏珠进来伺候。”
魏珠正当壮年,是梁九功的徒弟,也是如今康熙最信任的内侍之一,正当壮年。
“你还敢犟嘴!”康熙笑骂一句,接着又问,“你是哪一年到朕身边的?”
“回万岁爷,奴才十年进宫,十五年被分到乾清宫奉茶,二十年近身伺候万岁起居。”
“四十年了。”康熙略有恍然,叹道,“也是少年主仆老来伴呐!”
这话梁九功可不敢随便应。
他顿了顿,似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亮,双手交握作揖道:“还没给万岁爷道喜呢,陈贵人有孕两个月了。”
康熙听了,倒没有露出什么特别欣喜的神色,挑起一边的眉毛,“前日不就禀过了?”
梁九功略显夸张地“哎呀”了一下,拍拍自己的脑门,再度告罪,“是奴才糊涂,给忘了。”
“你啊你。”康熙指着梁九功无奈摇头,没有戳穿他的小心思,心情确实因为梁九功的话术好了不少。
但他确实是老了。
八岁登基,转眼已年近古稀。
御极六十载,是非功过,大都已成定局,留待后人评说。
康熙长长地吐了一口浊气,眼神恢复了冷静与清明。
他对梁九功道:“你去后头,把那叠折子拿来,朕再看看。”
不用康熙明说“那叠”是“哪叠”,梁九功应声而去,不一会儿就捧着两个檀木盒子回来,叠在一起有快一尺高,小心翼翼地捧到康熙面前。
康熙亲手打开盒盖,里面堆了有几十封大小厚薄不一的折子。
这是康熙去年底下密诏,由各省封疆大吏们、和京城二品以上官员报奏有关立储一事的奏本。
自太后病去后,康熙感觉自己的身子也大不如前,想得更多的,不再是如何平衡儿子们和朝臣的派系势力,而是慎之又慎地选择一个能把大清江山这个重担从他身上接过去的继承人。
龙椅,皇位,不仅是至高无上的权柄,还有百年祖宗基业,两万万百姓的生计。
这叠折子每封康熙都至少看过三遍,他将它们一一排开,不用翻开,只看字迹署名,康熙就能忆起其中内容,推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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