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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到权臣年少时》18、撑腰(第1/2页)
楼家前任家主死的突然,接任的楼沧月忙于处理族中事务,并无多少闲暇陪伴姚环音。
为了让失忆的她不那么寂寞,楼沧月接来了一个女童陪她消磨时间。
她名唤吴念康,据说是楼沧月同母异父的妹妹。
对于自己的身世,楼沧月并未忌讳,几乎是毫无保留的告诉了她。
姚环音听他风轻云淡说出自己是楼应天的私生子时,并无多少怨恨。提到母亲做他人外室多年,使计生下自己,又在他父亲厌弃后断然离去,另嫁他人时,他也并无多少不满。
被选作献祭沨仙人的祭品,冠以神子名号,也不过是世人给他除“外室子”外的另一种符号罢了。
只是,说起念康,他眼中总有别样的神色。
姚环音读不懂,只觉得他虽然外表张扬,但实际内心善良柔软。
不然,怎么会在母亲死后,自己尚且举步维艰之时,接纳这么一个身份尴尬的妹妹。
姚环音的善心让她不能不怜悯这个少年,但鉴于自己现在并不喜欢他,却占了他妻子的名分,总是有意无意躲着他。
所以,她把多余的耐心全部补给他疼爱的妹妹。
念康并不如其他孩子聪明,身边无玩伴,总喜欢自言自语。
族中其他孩子都早早启蒙读书,只有她在这小院里空长年岁。
姚环音曾问过她想不想念书,念康只摇摇头,道:“那是男子该做的,不是念康该做的。”
确实,即便是富贵如楼家,也觉得没有必要供养家中女孩读书。
楼家族中虽资助修建了一座女子专用的学堂,但请的女夫子多教《女四书》一类的书籍,或是女红技巧之类的。
即便是拿起算盘,也是教她们如何执掌中馈,核算家中用度。
姚环音提议让念康去楼家修建的娴静堂,但楼沧月打点好事宜后,念康只去了三日,便再也不肯去了。
她不是楼家的血脉,又脑子不灵光。偏偏这么一个孩子,又活脱脱是个美人胚子,哪能不遭受其他孩子的欺负呢?
有的时候,孩童的恶意是最直接的,也是最难处理的。
姚环音要领着念康去找那些恶童,却被念康拉住。
“姐姐不去,念康不痛。”她并未按照辈分喊她嫂嫂,不知为何,总爱叫她姐姐。楼沧月多次纠正无果,她还是一见姚环音就叫姐姐,姚环音倒是不介意,总觉得姐姐比嫂嫂更顺耳一些,就随她喊了。
这件事往小了说,是孩子间的打闹。往大了说,这不妥妥的古代版校园欺凌嘛!
姚环音执意要个说法,念康却说:“是念康不想学了。”
她眼神亮晶晶的,仰起小脸看着姚环音,表情木呆呆的。
他人惯用眼泪乞怜,可念康连哭都不会。
但姚环音并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蹲下身问念康:“是不喜欢学堂,还是不喜欢念书,还是不喜欢那些欺负你的人。”
念康仍旧是那副呆样,她费劲想了想,小声说:“不喜欢姐姐难过。”
姚环音道:“姐姐不难过,姐姐这是生气。”
念康那副如葡萄半圆润乌黑的双眼与她直视,像是反过来教她一样,摇着头慢吞吞说:“不是的,她们说念康是傻孩子,阿娘就会难过,姐姐也会难过。”
姚环音捧着她的脸,满腔心疼。
“你若因此撒谎,说不喜欢念书,姐姐才要难过。你只说愿不愿读书,愿不愿意替姐姐出口气就好。”
念康静听着她说,好半天才点点头。
姚环音重新牵起她的手,杀气腾腾就要去讨要个说法。
她没有到女夫子处闹,而是直接带着人围了学堂。
她思忖着时间,拉了凳子和念康坐下,便是别人让她进去休息她也不肯。
不是爱私底下欺负人嘛,她偏要把事情闹大,把丑事直接摆在明面上。
她脸皮够厚,就是不知道欺负念康的熊孩子父母,是不是也和她一样身正不怕影子斜。
眼看着就要放学了,各家见人迟迟不归,又闻家主夫人堵了人不肯放,纷纷出动。
不过是个楼家新妇,她们根本不放在眼里。
放学的孩子排排站,一个个低头看脚尖,还不知道为什么不让回家,有几个已经要哭了。
还有脾气大的,说要等家里来人狠狠惩治姚环音。
姚环音听的心烦,但仍旧坐着不管她。
不一会儿,车马喧闹间,几辆车马把这里围得水泄不通,几个妇人下了车,就直奔这里。
见靠山来了,刚刚没哭的孩子哭爹喊娘,歇斯底里;沉默的孩子欣喜若狂,得意洋洋;骂人的孩子骂的声音更大了,若不是嗓子细,恐怕三条街外都能听见这里的热闹。
第一个上前的妇人还算客气,问她:“夫人,这是做什么?都是自家的孩子,平日里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真要如此大动干戈,传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话。”
旁边的人听见,也不看孩子了,张口就像是炮仗一般:“你还和她客气什么?这没心肝的,仗着家主的风光耀武扬威,连孩子都不放过。族长就是看你漂亮,不然怎么能容得下你这个糟心烂肺的玩意儿在我楼家?”
姚环音看她越跳脚越开心,回敬她:“若是论恶毒,十个我加起来都不如你养的一个小的。在学堂就会恃强凌弱,等将来还不知道要给楼家闯出多大的篓子。”
“至于您说的,传出去怕不怕人笑话。”姚环音侧首,看向刚刚那位夫人,“我自然是不怕的,毕竟干出丑事的又不是我,败坏的也不是我和念康的名声。”
也有愿息事宁人的,见她们吵得不可开交,上来做和事佬。
“都冷静点,家主夫人,您就说这件事到底该如何,我们照做就是了。”
姚环音拍了一下椅子扶手,站起身问她:“你说的好像我强迫你们似的,我倒成了恶人!”
她指着那一排孩子,接着说:“我刚来时告诉过她们,谁愿意给念康赔礼道歉,认下自己曾犯的错,我就放她们离开。”
“满院的孩子,有装傻说不记得的,有认错但不肯道歉的,有出口威胁我的,就是没一个觉得自己做错的。”
姚环音怒目圆睁,这会儿越说越上头,越说嘴越快:“现在是你们肯压着这些顽童赔礼道歉,我也不接受了。晚了!我现在不仅要赔礼道歉,还要把这道貌岸然的学堂招牌砸了,一个学堂只教些没用的书本、手作,却不知道教她们为人处世的正道,不让她们与人为善,却敢默许她们欺侮同窗,好一个“娴静堂”,若是放任下去,岂还得了?”
“砸!”
姚环音一挥手,随行的几个家丁立即上前,要把牌匾卸下来。
众人吵闹推搡间,有谁大呼一声:“柳大人来了!”
柳聘风忙完公务,遇见此处情景,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何故在此喧闹。”
他声如玉石击帛,虽然音量不大,但一句话下去,就镇住慌乱人群。
对于这位刚刚亲手逮捕楼应天的新任司法参军,楼家人是最先了解他雷厉风停的手段,自然会有些畏惧。
姚环音见家丁们停住手中动作,并未理会来人。
今日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件事也不能就此罢休。
她抢过家丁手中锤子。
沉甸甸的,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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