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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她想对我始乱终弃》60-70(第8/19页)
家说, “东院最近有几个丫鬟到了年龄, 放出府去嫁人了, 人手有空缺自然要招新的进来。”
“我在新的人里安插了眼线,她也争气, 被分到秦虞院里伺候。”
李管家一想到儿子在衙门挨打的场景, 心里就咬牙切齿的恨, 恨不得弄死秦虞,“昨夜秦虞不在府里, 今早才回来,我把药给了丫鬟,不管秦虞是喝水还是吃饭,只要有东西入口,咱们就能成事。”
李兴盛说,“那药可别是耗子药,你弄点好的,那种无色无味又能致命的。”
“老爷放心,我岂能跟李云玉那个傻子一样,大好的动手机会,他就只知道弄点泻药,最后药的还是马!”李管家现在就等秦虞中毒的消息了。
“此事要是成了,”李兴盛咬咬牙,大手一挥,“钱庄便交给你跟你儿子去管!”
李管家浑浊的眼睛都亮了,激动地连连哈腰,“谢老爷!”
“不行,我在府里坐不住。”李兴盛心急如焚,他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此举上了,如果这次弄不死秦虞,三皇子那边银钱供应不上,三皇子就会找人弄死他。
早知道三皇子是这个德行,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沉迷在对方的花言巧语中。
从合作到现在,三皇子唯一出手的一次也就是那批刺杀秦虞的山匪被擒,他派人去跟京兆尹府打招呼,就这也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为了李家。
李兴盛说,“我去秦府等着,不亲耳听见消息我静不下心。”
李兴盛让人套了马车直奔秦府西院。
今日秦府西院里正在商量一件事情,李兴盛来的时候,白氏跟她的一对儿女都在。
李兴盛现在越看李云玉越觉得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谁跟他才是一个姓,他心里半点数都没有。
东院对李云玉根本不算防备,他要是真的狠下心想做点什么,不比李管家兜兜转转找人容易多了。
半点都指望不上,李兴盛没好气的睨了眼李云玉。
李云玉端着小碟吃花生呢,感觉有人瞪自己,不由朝门口看过去,稀奇道:“二叔,大早上的你怎么来了。”
他二叔最近三天两头过来,像极了无所事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知道打秋风的穷亲戚。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们都聚一起说什么呢?”李兴盛丝毫不见外,来了之后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坐在李宣流下首的位置。
李兴盛想,这家人聚在一起,不会是秦虞已经毒发了吧?
李兴盛脸上都带着股热切,“说来我听听。”
李宣流扫了眼李兴盛,压着眉眼情绪,淡淡的道:“在说云朵要开店铺的事情。”
李兴盛瞬间失落,脸上也没了刚才兴致勃勃的兴奋感,懒洋洋往后瘫坐在圈椅里,端着下人捧上的茶盏喝茶,拉长音调,“云朵开店?”
“咱府上是挑不出可用的男人了吗,竟让云朵一个女儿家出去抛头露面,成何体统,外人见了都要笑话咱们,将来云朵还怎么嫁人。”
李兴盛说,“女孩家就做女孩家该做的事情,在府里品品茶绣绣花管管账就行,出去吃那个苦做什么。”
李云玉跟着点头,“对对对,云朵听听,你看二叔说的多对!在府里待着不比出去受气要好。”
李云朵抿唇瞪他,李云玉一缩脖子,低头吃花生。
李云朵不卑不亢,大大方方开口,“我暂时不想嫁人,想出去找找我的价值,阿兄也说我账看的好,管理一家店铺根本不在话下。”
李云朵看向白氏跟李宣流,认真承诺,“我想去试试,若是失败了,就老老实实回家待嫁,往后半句不提从商的事情。”
白氏跟李宣流还没说话,李兴盛听完就笑了,“你出去一趟回来待嫁,那时候还有人敢娶你吗,你真当自己是个香饽饽呢。”
白氏气恼地攥着巾帕,却不敢开口。李宣流本来也不赞同李云朵出去做生意,所以只垂眸喝茶。
李云玉却听不下去了,直起脖子说,“我妹想从商怎么了,犯法了吗,犯哪条法了!她就是个香饽饽,她要不是个香饽饽,怎么李丘骆跟条狗一样追着她?”
女子从商是没听说过,但李云朵要是想去做,那他李云玉就支持。
他拍着胸口跟李云朵说,“开铺子做生意,将来嫁不出去,你哥我钓鱼养你!”
李云玉不服气,“你就做给二叔看看,你一个女子都比他儿子能成器。”
白氏跟李云朵闻言都看向李云玉,目露惊喜,像是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果然原先对他期待太低了。
白氏感慨,这还是她儿子吗!
李云玉哼哼,“反正咱家我是不指望了,就靠你了。你好好干,将来比李丘骆有出息就行。”
白氏,“……”
硬气不过三句话,是她儿子。
李兴盛立马瞪李云玉,“你懂个屁!”
他道:“这风气都被那个沈酥给带坏了,女子出去从商,这像话吗。”
“我是连屁都不懂,所以我也不懂你扒着拦着不让云朵出去从商是几个意思,怎么着,是怕云朵做的太好了显得李丘骆更不成器吗,他一男人是怕被女人超过吗。”
李云玉嗤笑,“那是挺不成器的。”
“云玉,”李宣流皱眉呵斥一声,“怎么跟你二叔说话呢。”
李宣流看向李云朵,“这事是非做不可?”
李云朵点头,“非做不可。”
就算李宣流不同意,她也会去尝试。她不想自己的后半生都拘在后院里,同一群女子去争一个男人。
既然她有这个条件,有这个银钱,现在沈姐姐又开了个头,那她为何不抓住机会尝试一下。
“随你吧。”李宣流疲惫地摆摆手,他有事要跟李兴盛说,便敷衍两句让白氏三人先走了。
“哥,你怎么能让云朵一个女子出去做生意呢。”李兴盛不满。
他刚才拦着劝着,结果李宣流一句话就同意了,这不是摆明了在打他的脸吗。
“我有事问你。”李宣流看向李兴盛。
李兴盛以为是下药的事情,眼睛瞬间心虚到不敢看李宣流,“哥,你有事直说就是。”
虽说秦虞跟李宣流不和,但怎么也是亲父子,下毒的事情他不敢说。
李宣流道:“你可派人去查过沈酥吗?”
“沈酥?”李兴盛纳闷地皱起脸,不屑一顾,“查她做什么,一个被沈家赶出来的弃女,水性杨花不守妇道,开的还是什么女子里衣的铺子。”
语气里是满满的轻蔑。
“她铺子开业一个半月有余,生意十分不错,你可知为何?”李宣流叹息,“你这般坐吃山空没半点脑子,我要是死了,你绝对活不过半年。”
“哥,你说什么呢,”李兴盛瞪眼,“好好的说什么丧气话,咱俩长命百岁。”
李宣流看他一眼,“沈酥铺子开业,云朵去祝贺了,两人上次因云玉一事有交情倒是不可疑,但侯府呢,六王府呢?你怎么就没往深处想想。”
沈酥铺子在京中开的这么好,没人敢去动,全因这个原因。
“侯府?六王府?!……你是说沈酥攀附权贵?”李兴盛道:“怪不得敢跟沈府叫板呢。”
“我是说沈酥背后之人可能是秦虞,”李宣流气到拍桌子,“你怎么就光看到了表面,不知道往深处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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