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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她想对我始乱终弃》60-70(第13/19页)
秦虞示意众人朝外面看,“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下人,有男有女,你是如何断然得知,送茶水的就一定是丫鬟?”
李兴盛有股不好的预感,“端茶送水的人向来是个丫鬟,这、这有什么奇怪的。”
“并不是,”李云玉开口,“秦虞性子冷,不喜欢让下人贴身伺候,加上以前有过丫鬟想爬他的床,所以后来往他屋里送东西的人都是小厮。”
李云玉道:“二叔,这事你是清楚的啊,因为当年想爬床的丫鬟,就是你选完借我娘的名义送给秦虞的。”
李兴盛当时说秦虞年纪也不小了,屋里该有个知冷知热的人,于是选了两个丫鬟让白氏做为“继母”给秦虞送去。
说是暖床丫鬟,其实是想派过来监视秦虞的眼线。
白氏听完当然不愿意,谁知李兴盛竟打着白氏的名义把人塞了进来。
结果可想而知,全被赶了回去。
“大人,府里原本的丫鬟到了年龄,被放出府嫁人,所以虞儿屋里是从昨天才开始换成丫鬟伺候而已,也不算伺候,只是到跟前熟悉熟悉面孔。”老太太开口。
通过丫鬟的事情,间接就能说明毒是谁下的。
毕竟如果这事跟李兴盛没关系,他又怎么会知道端茶送水的人是丫鬟呢。
李兴盛慌了,仰头去看李宣流。
李宣流恨铁不成钢,颓然闭上眼睛。他好好的一步棋,被李兴盛心急上前打乱了。
现在局面翻转,主动权落在了秦虞手里。
“秦公子,可认识丫鬟的模样?”窦大人问。
秦虞示意周莽,“将人带进来。”
原本趴在地上的丫鬟被周莽提溜进来。
她吓得哭出声,脸上的妆容都花了,跪在地上便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李云朵看着她,轻声道:“你最好知道点什么,要不然你下毒害了李丘骆,二叔可是要把你活活打死的。”
“我没有,我没有下毒,李管家把药交给我的时候,说是助兴勾情的药,没说是毒药啊!”
丫鬟眼泪流了一脸,转身去看李管家,“李管家你说句话啊,那药到底是什么药啊。”
李管家抖着腿,直接跪在了地上。报官那一刻他就知道,他成了弃子。
丫鬟昂脸看窦大人,“我本来端着茶想给少东家喝的,但李少爷突然进来要什么簪子,少东家就去给他拿了。谁知少东家前脚刚走,后脚李少爷就摸我的脸,说我长得好看。”
“我心里想,跟谁不是跟,于是就问李少爷喝不喝茶……但我当时真的只当那是助兴的药,完全不知道药里有毒。”
“后来李少爷倒在地上,我一慌,直接扔下茶盏跑了。”
丫鬟往前跪爬了两步,咬咬牙,说道:“大人,我没下毒,我只是想给自己谋个前程。我、我为了能成事,里面甚至穿了里衣坊的特色小衣。”
丫鬟,“我听说少东家喜欢里衣坊的沈掌柜,就觉得穿上里衣坊的小衣说不定能有点用。大人啊,我要是想毒死人,我怎么可能穿这种衣服。”
秦虞,“……”
她喜欢的是沈酥,又不是小衣。
沈酥正巧是这个时候过来的,站在门口听到这话,讪讪地笑了一下。
她倒是没想到自己生意这么火,在公堂上都能听到这话。
秦虞余光看到了外面的沈酥,抿了抿唇。沈酥立马朝她笑,眉眼弯弯,艳丽的容颜明媚照人,让人不由安心。
沈酥跟秦虞示意她在呢。
今日不管如何,有她相陪。
秦虞垂下眼睫,垂在身侧冰凉麻木的指尖微微蜷缩起来,在掌心里握了一会儿,才觉得手指灵活许多,才感受到那一丝温度。
丫鬟为了自证清白,就差给人看她的小衣了,被窦大人当场拦住。里衣坊里某些款式的小衣,实在不适合当众给人看。
哪个下毒的丫鬟会穿这种情趣小衣呢,而且秦府的丫鬟素来不施粉黛,这个丫鬟却哭花了脸上妆容,光是见她这个打扮,就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
看来丫鬟确实是不知道药是毒药,属于不知情害人,但李丘骆还没死呢,也不能判丫鬟的罪。
窦大人看向李管家,“毒,是你收买丫鬟下的?”
李管家闻言不是看向窦大人,而是看向李兴盛跟李宣流。
李宣流面容平静,手掌缓慢抚摸拐杖龙头,视线看向李管家。
李管家拖家带口住在李府,在这种时候,根本没有别的选择。
李管家心脏沉甸甸往下坠,浑身冰凉,闭上眼睛说,“是,是我下的。是我恨秦虞上次把我儿送去衙门挨打,怀恨在心,这才买通丫鬟要下毒杀他。大人,我一时糊涂啊大人。”
李兴盛接收到李宣流的暗示,立马扑过去要打李管家,演全了这场戏,“你个刁奴你个刁奴,你害了我儿啊!”
“我错了老爷,我错了。”李管家任由李兴盛打骂。
“大人,我儿子难道就要这么白白中毒吗?”李兴盛跪在地上,还在试图攀咬秦虞,“他可是在秦虞屋里中的毒啊,不能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吧。”
“说不定,说不定他早就知道李管家要买通丫鬟害他,但他还是让丫鬟哄着我儿喝了药。”
丫鬟扭头说,“不是的,少东家离开前,还特意叮嘱李少爷,说他爱洁,让李少爷别动他屋里的东西,连茶水都不要喝他屋里的。”
李云玉跟着点头,“是秦虞这个麻烦精能说出来的话。”
秦虞,“……”
李云玉道:“你毛病多还不让人说啊!大人,我小时候摸一下他的椅子,他都得让人把椅子擦洗一遍,然后才坐。”
知道的,明白秦虞是爱洁。不知道的,还以为秦虞对他有意见觉得他脏呢。
李云玉小时候不懂,没少因为这事觉得秦虞嫌弃他。
人证物证都在了,此事跟秦虞无关,目前看来是李管家认下所有罪名,跟别人都没关系,而李丘骆则纯属自作自受,倒霉而已。
他要是不调戏丫鬟,丫鬟就不会劝他喝茶,他就不会中毒。
或者说,李管家要是不给丫鬟毒药,李丘骆也不会中毒。
这事就像一支回旋镖,李家人扔出去的,兜兜转转却狠狠地扎在了李丘骆身上。
此事到这里,已经差不多了,众人都以为该散了。
李管家属于买-凶下毒,打三十大板,判牢狱之刑十年。丫鬟属于不知情犯罪,罚银十两,打十大板。
秦虞却看向窦大人头顶的木簪,突然开口问,“既然大人今日来了,那我可否询问一下,两个月前的山匪劫杀案,可有了结果?”
她做为苦主,自然有发问的权力。
李兴盛正要扶着李宣流去看李丘骆,却在门口被衙役伸手拦下。
窦大人看向李兴盛,“此案已经查明,本官今日亲自过来,也是想说这事。”
窦大人盯着李兴盛肥硕的后背,手里握着的茶盏往桌面上一磕,“李兴盛,你买-凶-杀-人,人证物证具在,你可认罪!”
“嘭”的声,茶盏底部磕在桌面上的声响,堪比惊堂木的效果,让人心头一颤,浑身哆嗦。
李宣流跟李兴盛转过身,李兴盛哆哆嗦嗦说,“我、我不知道啊。”
这事不是由三皇子找人托关系掀过去了吗?为何又在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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