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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军校装A法则》2、第 002 章(第1/2页)
002/文:青梅酱
阎桥离开医院是在一小时之后。
刚刚和主治医生进行过交流,对话的内容依旧还历历在耳——
“您母亲的病情目前还算稳定,但恐怕持续不了太久。你也知道,下城区的医疗条件十分有限,设备基本上都是十几年前的旧款,能维持住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不易。
所以说,如果要想得到进一步的治疗,最好还是能够转移到上城区的大医院去,能进帝摩斯私立医院就更好了,他们在植物人复苏这块一直有着不错的成就。只不过上城区的通行资格并不是那么好拿到的,而且就算解决了转院问题……我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后续的治疗费用恐怕也会是一个相当恐怖的数字。”
不得不承认,主治医生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现实的残酷,像是硬生生往胸口上扎上的一把把刀子。
阎桥用力地在头上揉了一把,心里忍不住地低骂一声,回头看了眼破旧的医疗大楼,双手往裤袋里一插,转身迈开脚步。
一年前的那场事故中,哥哥丧生,妈妈经过抢救虽然留下了性命,但也变成了植物人至今没有苏醒。从当时最艰难的阶段到现在,他好不容易在这肮脏的下城区里维持住了生活的平衡,居然又摆出了新的难题。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情,恐怕都很难保持住愉快的心情。
钱,还可以上哪里弄到更多的钱?
黑拳厂的收益虽然丰厚,但是阎桥的擂台场次已经安排到了每周的上限,很难再继续提升。恐怕只能去奴市那边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风险大、来钱快的活了。而相比起来,除了医疗费的问题,更棘手的无疑是上城区的通行资格了,堪称有市无价。
旧型飞摩一路飞驰,留下了一路滚滚的烟尘。
穿过废旧的街道之后,一直到了一片完全被掩盖在阴暗中的陈旧楼群跟前停了下来。
年代久远的建筑破败不堪,但也正是在这片摇摇欲坠的危房当中,每一层都挤满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阎桥已经在这里住很长时间了。
自从将原先的住所变卖之后,像这样的贫民区已经是他能找到的房租最低廉的地方。
将飞摩停靠完毕,阎桥转身走进了狭隘的弄堂里。
他心里想着搞钱的事情,低着头没有太留意,依稀间感觉到对面有人走来,下意识地往旁边侧了侧身,却见投落在脚底的那道影子也跟着他挪动了方向,晃晃悠悠地再次拦在了他的跟前。
阎桥闻到了空气中浓烈的酒气,吸了吸鼻尖,缓缓地抬头看了过去。
跟前的几个流浪汉正醉醺醺地看着他,对上视线后,混沌的眼底分明闪过了一抹惊艳的光,语调里也带上了几分跃跃欲试的猥琐:“哟,这是哪里来的漂亮omega呀,来我们这种地方会觉得害怕吧,来……来来来,让哥哥疼疼你。”
阎桥没想到这种时候居然还会有不怕死的送上门来,敏捷地侧身避开了流浪汉伸过来的咸猪手,讥诮地笑了一声:“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alpha。”
流浪汉一手抓空,踉跄下险些直接栽上个狗吃屎,晃晃悠悠地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听这话,努力地睁大眼睛想要将阎桥仔仔细细地再打量一遍。
几个人互相搀扶着用力地嗅了嗅,大概是确实没有捕捉到omega的气息,也有些茫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没办法把跟前这人的漂亮脸蛋跟“不是omega”这个信息对等起来,持久地愣在那里没了动静。
阎桥没心情跟这几个醉鬼周旋,侧了侧身就要从旁边绕过去。
这时候才有人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按住了阎桥的肩膀:“别着急走呀,alpha也能陪哥哥们玩玩的嘛。不信你过来试试,哥哥们很懂得疼人的。”
阎桥的余光瞥过那只令人作呕的手:“提醒一下,x骚扰属于犯罪行为,附近活动的警察应该也不少吧,真就不怕?”
流浪汉仿佛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直接乐了:“是不少,但是那又怎么了?在下城区这种地方,除了重大犯罪事件,还会有警察管这种破事?”
“哦。”阎桥的尾音意味深长地挑起,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对。”
“怎么样,这是想通了吗。”流浪汉的手缓缓地往上探去,语调猥琐至极,“想通了最好,等会哥哥们一定会对你温柔一点……啊啊啊啊啊,松,你给老子松手啊啊啊啊——!”
暗示性满满的话语还没说完,转瞬间只切换成了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
阎桥当然不可能真的给这种家伙碰到自己的机会。
细长的五指仿佛铁钳般紧紧地锢着流浪汉的手腕,微微眯起的眼睛因为不耐烦的情绪已经只剩下了一片深邃,眼见旁边的几个人凶神恶煞地冲上来就要救他们的同伴,毫不留情地朝着他们的腹部就把人重踹在了地上,收脚之前还不忘缓缓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脚踝关节:“刚才,是谁说要疼人来着?采访一下,现在够不够疼?”
“你他娘的——”
整个手腕快被强行捏碎的痛觉让流浪汉脑海一阵放空,好不容易缓过点气来正要爆粗,一抬头刚好对上了阎桥直勾勾看来的视线。
从这样的角度,阎桥垂眸看来的神态仿佛居高临下的审视,让流浪汉下意识地呼吸一滞,“你,你别乱来啊!小心等会我们叫了警察过来,让、让你……”
阎桥不屑地轻笑一声,故作惊讶地挑了下眉梢:“哦?在下城区这种地方,除了重大犯罪事件,还会有警察管这种破事?”
几乎是跟他们所用的一模一样的语调,但是听着同样的话从对方的口中说出,流浪汉们却是一个都笑不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的酒基本上也早就醒了大半,被踹翻在地上的人捂着肠子都快呕出的小腹挣扎着站起,再看着面前这涨漂亮脸庞已经没了半点觊觎的心思,更像是看到了地底的修罗:“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阎桥随手一丢,把锢在手里的流浪汉像小鸡仔一样扔了过去,看着几个人瑟瑟发抖地聚在一处,缓缓地活动了一下筋骨,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这不是刚巧心情不好,找哥哥们陪我好好玩玩么。”
流浪汉们下意识地连连后退,却是绝望地发现被逼入了一个死胡同里根本无处可逃,高挑的人影落入眼中,只剩下了一片恐惧:“你不要过来啊!不要,啊啊啊啊啊——!”
惨叫声从胡同的角落撕心裂肺地响起,又被远处工地沉重的机器作业声所覆盖。
十来分钟之后。
阎桥从胡同的阴影中走出,里面的人已经彻底没有了动静。
他轻轻地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仿佛没事人般地穿过几条弄堂,走进了角落里的那扇小门。
这里就是他现在的住处。
将外套脱下随手往床上一扔,他转身角落里翻出了一个破破烂烂的医药箱,一阵翻找之后摸出来一瓶已经结块的过期伤药。
之前为了用外套遮掩,阎桥将里面的伤口包扎得很紧,这时候解开已经渗出血迹的绷带,才露出了在黑拳厂遭到偷袭时留下的那道狰狞刀伤。
血肉粘稠,深可见骨。
阎桥刚才只顾着拿那些人渣发泄情绪,打得确实尽兴了,倒是真的没注意到伤口又被扯裂了几分。
他轻车熟路地取了块毛巾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烤了烤特制金属小刀,处理伤口期间紧咬的牙关让本就白皙的肌肤更透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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