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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琴酒成为五人组的教官后》40-60(第13/44页)
对面坐下,他开门见山道:
“怎么样,降谷。有信心拿这一届的‘优秀学生代表’吗?”
这所谓的“优秀学生代表”虽然也看平时表现,说到底毕业考核成绩还是占了大头。
降谷谦虚地笑笑:“我尽量。”
鬼冢端详面前的青年,头发是朝气蓬勃的金色,面容却已经有了远超同龄人的沉稳。也怪不得会被那个机关选中。
他年纪逐渐大了,刚入秋就开始泡枸杞养生,看着年轻人们来了又走,真切地感受到“青春不再”四个字的威力。
鬼冢摩挲了下手里的茶杯:“‘优秀毕业生代表’每期只有一个,还是希望能从我的教场出啊。你好好努力吧。”
降谷静静地看着他不吱声,眼神还有种隐约的压迫感。鬼冢尴尬地举杯喝水,听他冷不丁问:
“是奖金吗还是能升职?”
于是,鬼冢没来得及咽下的茶水伴着枸杞一起喷出来,降谷灵敏地偏头躲过,水溅在沙发靠背的真皮上,鬼冢脸色骤变:“完了完了,被校长知道我要赔的,双倍的中期奖金也泡汤了。”
“噢,我猜也是钱。”降谷漫不经心说。
因为真正想升职的人不会甘愿在警校教这么多年书。
他本来还想问“副教官能不能也拿到这笔奖金。”
话没出口就自行决定算了,反正黑泽也不是在意这种事的人。
“所以,鬼冢教官今天找我来应该不只是为了‘优秀毕业生代表’的事吧?”
鬼冢“嗯”了声,欲盖弥彰清清嗓子:“是关于你的职业规划。”
他掏出个白色信封,示意降谷接过。降谷拿起来透着黄昏的光一看,里面仿佛什么都没有。
鬼冢却说:“信件上的内容你回去看,如果感兴趣,就按照上面写的时间和地点去报道。”
降谷挑了挑眉:“没弄错吗?”
“对,没弄错。”
说这话时,鬼冢眸色微沉,不苟言笑,周身的气势颇有在警校耕耘几十年的老师风范。
降谷点点头:“知道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你就可以走了。”
“无论我问什么,教官都会回答吗?”
“当然,只要是和学习有关的。”
降谷盯着他,吸了口气:“那我想知道黑泽教官去哪儿了,他为什么会头痛。”
*
对于这个问题,鬼冢没有给出明确答复,只是含糊其辞地说:“你要是实在想知道,可以去问他本人。”
降谷马不停蹄赶到米花中央医院,走进熙熙攘攘的大厅,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那时他和黑泽还认识不久,心里对对方也满是不服,谁知道后来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一晃眼,他都快从警校毕业了。
而且,对黑泽的感情也从起初的厌恶变成喜欢到不可自拔。
他知道黑泽是个注重隐私的人,自己也在做越界的事,如果按老鬼头说的,直接去问对方,以黑泽狡诈如蛇的性格,是不可能据实相告的。
降谷决定自己调查,毕竟他就是专业学这个的。
至于万一被对方发现的后果,他也想好了。
难道他降谷零和黑泽阵发生过的争执还少吗?
*
降谷决定求助于熟人,径直走到二楼的CT室,隐蔽地等了会儿,直到里面的病人出来,才快步走进去。
如他所料,负责做CT的还是医院爆炸案当晚帮忙画炸弹线路图的那位年轻医生。
对方听到动静转过头,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跳起来:“你怎么了?哪儿受伤了?”
他边说边用双眼扫描降谷的全身,降谷见状笑道:“我没事。还没毕业呢,危险也轮不到我啊。”
“噢。”医生松了口气,“那你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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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我记得之前我的教官黑泽阵在你手里拍过CT对吧?能告诉我他的检查结果吗?”
听到这话,医生面露难色:“额,虽然我很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但这涉及患者隐私,而且—”
他还没说完就被降谷急匆匆打断。只见降谷从口袋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警官证,在医生面前打开,一本正经道:
“其实,我正在协助搜查一课调查某起案件作为毕业考核的内容,其中涉及我的教官,所以想请你帮个忙。”
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协助警察是每个良好市民应尽的义务,医生对警校的考核也不熟悉,顿时不疑有他。
“原来是这样。”医生很快拿出张犹带余热的CT挂在开背光灯的白板上,神情凝重地指了指某处说,“看到这个细长型的物体了吗?这是嵌在黑泽警官脑子里的子弹。”
降谷闻言,呼吸一滞。他下意识走近,即使强光刺眼也忍着不眨。
他不仅知道这是枚子弹,还能把所匹配的枪.支口径和型号脱口而出。
这样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黑泽脑子里?
“能做手术吗?”
医生瞥他一眼:“我不知道你对脑外了解多少,只能说脑外的手术是所有外科里难度最高的。大脑里的神经错综复杂,联结在一起,甚至小小的刮擦就能导致患者失去一部分机能,而且多数时候是不可逆的。”
“黑泽警官头部中枪后还能活下来,本就是侥幸。如果子弹安安分分呆在它原本的位置还好,但现在发生了严重偏移。”医生说着,划拉了一下CT影像上子弹附近的区域,“这一部分神经是掌控四肢运动的,鉴于近期他的头痛发作越来越频繁,我们当然建议他尽快手术。”
“你刚才说脑外的手术风险很大,如果失败了,他可能会……瘫痪对吗?”
降谷虽然处于极度震惊,还是竭力保持冷静去理解医生的话。
医生看他脸色很差,犹豫了几秒才点点头,又安慰道:“如果沼田教授,我是说沼田宇教授,不是那个死去的冒牌货。如果他在的话,手术的成功概率会高很多,毕竟他是日本脑外的第一人,可惜……”
后面的话医生不说,降谷也懂了。
自从沼田宇失踪,警方派了大量人力寻找,如今过去数月,还是杳无音讯。
等等!
降谷忽然想起当时被黑.客消去的沼田教授的病人名单,匆忙和医生道声谢就准备往外跑,一转身才发现门口站着的黑泽阵。
他刚才身心俱震,因此没能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来的,又偷听了多久。
黑泽沉着脸大步流星走进来,一把扯下白板上的CT,对医生似笑非笑说:
“我相信你很清楚,随意泄露病患隐私是会被吊销执照的,对吗?”
听到这话,医生立刻吓得语无伦次:“我,我只是在尽良好市民的义务帮忙查案啊?他都给我亮警官证了。”
“哼。”黑泽面无表情地瞥降谷一眼,冷声道:“你跟我出来。”
“……”
*
两人一言不发地在走廊穿梭,偶尔碰到些病人,会热情地和黑泽打招呼,说自己是当晚爆炸案的受害人,还好遇到警察才能安然无恙在这儿继续看病。
至于降谷,因为他当时半边脸肿着,并没有被人认出。
黑泽面对群众时,勉强压下了怒火,降谷在旁边看着,想到刚才没能直接对医生问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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