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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60-70(第5/18页)
那程玉璋她也见过,确实一表人才,相貌堂堂,如今又入翰林,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加上程家的背景,程玉璋确实是个十全十美的人物,可惜……
张夫人不由得多看了江春月两眼,虽家世不及,可两人共渡难关相濡以沫,这女子又如此娇俏明艳,女儿想介入,实在太难。
宴会开始,推杯换盏,逐渐热闹起来。
她敲定的菜单得了不少人表扬,让她很有成就感。
只还没吃多少,江春月见程玉璋的小厮匆匆过来,给琪清说了什么,琪清走到她身边,附耳说了两句。
江春月暗惊,手里的筷子差点掉了。
祖母看出她的异样,关心道:“春月怎么了?”
江春月面色恢复平常,对着祖母莞尔一笑,“夫君找我过去一趟。”
祖母的嘴角立马咧开去,“快去吧,这里有你大伯母照应。”
江春月起身离开了,她是故意这么说的,给那些觊觎程玉璋的人听的。
她还没出门,老太太用手绢抹了抹嘴,对尹氏道:“他们小两口甜蜜着呢,一会不见都不行。”
尹氏跟着附和。
这场合她不敢乱来。
出了宴客厅,江春月脸上的笑容消失,脚下也加快了不少。
她询问程玉璋的小厮:“廖游,到底怎么回事,少爷怎么会跟太子打起来。”
廖游的眼咕噜噜的转了转,尽显狡黠,一脸苦涩:“哪里是跟太子打起来,是太子不讲道理,非要打我们少爷,少爷是不得已还手,总不能一直被动挨打……”
江春月心里突突直跳,她如何也想不到这两人怎么会撞上。
今日来程府祝寿的,身份最尊贵的就是太子了。
他是代表皇上过来的,带了一队禁卫军随从,他身穿团龙图案的月白常服,头戴翼善冠,长眸淡然,薄唇轻抿,清冷俊美,脸色是有些病态的白,却依然雍容华贵,气势非凡。
程砚书带程玉璋亲自上前迎拜,程砚文身为商人,不能近前。
程砚书刚想跪,就被太子朱佑堏双手扶住:“老师,不必多礼。”
程砚书曾做过太子的老师,到内阁后,才不再专职教导太子,但师生之情未变。
朱佑堏自然没有拦程玉璋。
程玉璋见到朱佑堏,一双黑眸变得深邃幽暗,表面虽平静,内心已经燃起熊熊大火,恨不得杀而快之。
今生要提前准备了。
朱佑堏也注意到了正一动不动盯着自己的程玉璋,他也很快猜到这恐怕就是那小娘子的夫君,现如今程府的嫡长孙,程玉璋了。
确实容貌翩翩,深不可测的样子,一张俊颜在京城也是数得上。
可惜,这么俊美的人,还不是被那小娘子给戴了绿帽。
程砚书适时介绍道:“这是下官失踪的犬子程玉璋,近日刚寻回,如今在翰林院供职。”
他本以为自己提醒,程玉璋就该行礼了,但见他竟一动不动,非常失礼的盯着太子,不由得微微皱眉:“玉璋,还不快见过太子!”
按理说有程砚书这样说了,朱佑堏本该让程玉璋免礼,不想他负手而立,目光睥睨着他,像是等着他跪似的。
程玉璋收敛情绪,规规矩矩的给他跪下行礼,动作标准,声音不大不小:“下官程玉璋见过太子。”
“起来吧。”朱佑堏刻意等了片刻才让他起来。
程玉璋谢恩后起身,垂着头,态度不卑不亢。
他与皎皎那日见面,恐怕他已经知道了,不然也不会一开始用那种目光看他,他本以为自己这样做,会让他崩溃失礼,却没想到他现在镇定的如同一尊菩萨。
对于程玉璋来说,只是这样的侮辱又算什么呢。
当他明白独清于世什么都做不了的时候,他只能融于浑浊,流于世俗,他为宦官擦过鞋,也做过别人杀人的刀,那时他只想着报仇,只想登上权力顶端。
太子进府,宫里的太监宣了御赐的祝寿礼,念了好一段时间,宫人托着礼物连续进府,羡煞了不少在座的人。
宴席开始,程玉璋跟着程砚书挨个敬酒,程砚书本该陪着太子这桌,太子却道:“今日宾客如云,老师不必照看本宫,玉璋与本宫同龄,让他陪本宫即可。”
程砚书余光瞥向儿子。
程玉璋起身行礼:“父亲,儿子愿为父亲分忧。”
“那好。”
程砚书离开。
太子身份尊贵,独享一桌,现如今这桌只剩太子与程玉璋。
朱佑堏轻轻咳嗽两声,抬眼看了程玉璋一眼,嘴角勾笑:“说来也巧,本宫恰巧在你这里丢失了一样东西。”
程玉璋眼眸微压:“太子丢了什么,怎么会在下官这里。”
“何必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那日茶楼的事,你是知道的吧。”朱佑堏悠闲的饮茶,时不时看他两眼,这人异常沉着冷静,他很想看到他急的跳脚的样子。
程玉璋不接他的话茬:“下官不知。”
朱佑堏反倒气的咳嗽两声,他给身旁的太监说了句什么,他便起身,往一旁新修的花园走去。
那太监走到程玉璋身边:“请程大人陪太子走走。”
程玉璋默默起身,他的小厮廖游想跟着,被一个太监拦下,程玉璋看了廖游一眼,廖游便知道少爷想让他做什么了。
等少爷一入花园,廖游便马上去找到赵召,告诉他情况,赵召走花园的小路,进去偷听,没多久就出来,告诉廖游里面太子跟少爷打起来了。
廖游急的不行,这种事情,又不好让太多人知道,想来想去,他决定去找二少奶奶,从刚才饭桌上两人的谈论可以得知,他们一定是因为二少奶奶的事情起的争执。
花园内,入了一偏僻幽径,朱佑堏抬了抬一只手臂,跟着他的几个太监就停了下来,只剩下他与程玉璋二人继续往里去。
又走几步,朱佑堏停了下来,之前挂着的笑容脸变得阴冷,他看着程玉璋,语气颇为不屑:“在这里就不必装了,本宫与你直说,本宫与江春月有缘,见过几次,本宫要她,你就要心甘情愿的让给本宫。”
几乎一模一样的话,前世的他只是一个刚入翰林的小小编修,七品的芝麻官,满腔怒火,也只有被他的人打的份。
不同的是,前世是他被太子的人强制带到东宫听的,如今太子只身一人给他说的。
程玉璋看着他,目光已变化,朱佑堏心惊不已,他的眼神竟如此阴鸷可怕,连他看了都有几分犯怵。
“江春月是下官的嫡妻,任何人都不得觊觎,太子您也不行。”程玉璋一字一顿,声音压的很低,目光刚毅而坚定。
朱佑堏打量他一会,突然笑了:“你何必这么执着,她又不喜欢你,甚至都想离开你,与你和离,在竹溪时,她本来都要嫁给别人了。”
“她不喜欢我,也没喜欢太子,不是吗?”程玉璋快速反问。
朱佑堏微眯眼睛,已经开始生气了。
他见程玉璋过于淡定,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块淡紫色的手绢,轻抚上面绣着的黄色狗头:“我们在随州见面时,就已经互相换了信物,这个手绢,想必你不陌生。”
程玉璋瞟了一眼,心里酸意滔天,面上透着他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沉稳,“不陌生,不瞒太子殿下,下官不止在您一个外男手里见过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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