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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30-40(第3/27页)
,你做好玉璋的后勤,他若是考个……”
“父亲!”江春月越听火气越大:“您为什么说的这样轻松,好像江听澜她下药害人又杀人的事多么简单普通一样,这可是命案,您是随州知州,随州的父母官,那张潘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侍卫,又是谁家的儿子,谁家的父亲,您私自压下这件事,您对得起您书房里挂的克己奉公四个字吗?”
江政禹的威严被挑战,他被激怒,一掌拍在案上:“江春月!你是在质疑你的父亲吗?这件事已经交给通判调查,我没有隐瞒,何况,她是你妹妹,是我女儿,你要我怎么办!”
“她是我妹妹就能给我夫君下药,意图染指我夫君,她是你女儿,就能畏罪潜逃,被您有意纵容,然后还要劝受到伤害的我,让我也对她宽容,您这心偏的,母亲黄泉底下都听到了。”
江政禹脸色有些难堪,他本来觉得理所当然的东西,被大女儿这么点出来,十分不爽快,只是提到她的生母,江政禹压着脾气,好生说道。
“事情还在调查,还没有证据是澜姐儿杀的,何况她的丫鬟已经招供……”
江春月内心对这个父亲的孺慕之情彻底消耗殆尽,她声音冷道:“所以呢,这与我什么关系?”
江政禹叹息:“你们总是姐妹,都是我的女儿……她只是一时糊涂……”
江春月笑了,“糊涂?父亲您真是可笑,江听澜都做出下药勾引人、杀人的事了,您还觉得她一时糊涂,您真可怜,一生都被这母女两人蒙骗。”
江政禹再也无法隐忍怒气,声音威严低沉:“皎姐儿,你之前不是这个样子。”
“那时因为我之前傻,你以为这次我嫁给程玉璋是一个意外?错了,这根本就是王氏苦心经营多年的目的,她就是让我低嫁,就是让我不好过,你以为每次她纵容我做错事时,您为什么都在,她还反过来做好人,劝你不要训斥我?”
“还有,你一直更喜欢江听澜,觉得她温柔知意,读了诗书,是我不想学吗?是王氏从来就不会教导我读书,不教我怎么管账,不教我礼仪,却统统把这些教给江听澜,她的目的昭然若揭,是父亲识人不善!”
江政禹心似针扎,紧锁眉头。
眼泪不自觉聚集到了眼眶中,江春月强忍着没有掉落下来。
她感到不值得,为母亲,为自己,为淙哥儿。
“父亲。”
她声音微微颤抖,拉回理智,她不能真的再如前世那般与他闹掰,毕竟他答应了要送宅子的,她还要见淙哥儿。
见着现在江政禹眼神中几分心疼亏欠,江春月知道这样就差不多了。
“假如,我被王氏设计嫁给程玉璋的事情,按照王氏的说辞,就是我一厢情愿,您听到后会不会大怒,会不会就此不认我这个女儿?”
江政禹略一停顿,“不会,皎姐儿,你怎么会这样想呢……”
江春月笑了,他前世分明已经这么做了。
“会,父亲您会,您不会再认我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儿的,但是,江听澜做了更不知廉耻的事,您却不会与她断绝关系。”
“皎姐儿,我……”
“父亲!听我继续说完,那之后我们就再也不会相见,你完全不记得我这个女儿,此生都不会再联系我。你反而会把王氏扶正,更加疼爱江听澜,你甚至对淙哥儿都放弃了,任凭他怎么发展,反正你满心只觉得王氏好,觉得江听澜好,觉得他们母女才是你真正的家人。”
江政禹听不下去,他本想、本该发怒,可见到大女儿眼中噙着泪水,激动到嘴唇颤抖,言辞激励的在为自己据理力争,他心口微疼,不得不承认,她说的,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他仍然想为自己辩解:“皎姐儿,父亲不会这么对你。”
第32章
◎临别前◎
“你会!你真的就这么做过了, 你就是会!”
江春月再也忍不住,眼泪噼里啪啦的落下来,眼圈瞬间红的像个兔子。
江政禹一时失语, 看着悲伤至极的大女儿,江政禹内心很不是滋味, 这些年, 是他做错了,没有真正关心大女儿的所思所想。
发泄过后, 江春月抹干眼泪,表情冷硬, 再次看向江政禹的时候, 眼中十分平静:“父亲,我近日时常梦到母亲, 你知道母亲对我说什么吗?”
江政禹嘴边露出一抹不自然的微笑:“你母亲说什么?”
“她说, 若是当时, 您没有找到她该多好。”
江春月说着, 嘴角扬起, 露出一个温柔而清淡的笑容。
江政禹犹若被重击一拳, 心口又闷又疼。
“父亲,女儿走了, 珍重。”
她与程玉璋搬去了江政禹送他们的宅子, 一间闹市的布匹铺子, 也划到了她的名下,还有远超她既定嫁妆规格的各样东西、钱财。
江春月没有选择与他破裂, 为的就是这些, 这本来就是她该拿的, 不拿白不拿。
跟江政禹大吵一架之后, 还发生了一件小事。
江春月本来是面无表情的坐上了马车,自以为情绪该发泄的都发泄了,不会再怎么样。
坐在一旁的程玉璋却在她进来之后放下书卷,目光定在她面部之上许久。
就被他温和的目光看着,江春月突然心头涌上一股莫大的委屈,眼泪就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程玉璋这么看着,就委屈的不行。
程玉璋他什么都没问,什么也没说,只是轻轻将她抱在怀里。
他那么聪明,大概能猜到是什么原因吧。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涕泗横流,全都抹在程玉璋身上
一边哭,她一边狠狠的骂了江政禹、王氏、江听澜,絮絮叨叨,没有逻辑。
程玉璋安静听着,句句有回应,他将江春月搂的更紧,拿毛巾给她擦脸,还给她喂水。
这是重生以来,江春月情绪最崩溃的一次,她越来越能体会母亲,那个遥远模糊的人,在她脑海里却越发鲜活,若是当年,母亲没有跟父亲回去,那该多好啊。
若是当年,自己没有追去京城寻他,就没有那么多不开心,或许还能多活两年,那该多好啊。
哭到最后,江春月疲惫睡去。
程玉璋拨了拨她被汗湿的前额发丝,握着她一只细白的小手,沉思良久。
程玉璋注视着她的娇颜,看着她眼底肿的像桃一样,心疼不已,在她额头留下清淡的一吻。
他轻轻说道:“皎皎,你还有我。”
——
距离秋闱已经不足一月,再去去路上的时间,留给程玉璋的时间不多了。
江政禹本来给程玉璋请了先生,但程玉璋提议给江府所有的捐资的书生一起上课,江政禹赞他大德,欣然同意。
这些清贫的莘莘学子十分珍惜有老师指导的机会,熬夜苦战,日日吃睡在学堂。
这晚蜡烛燃尽,程玉璋与好友叶阚借着明亮的月光又看了会书,直到眼睛实在受不住,两人闲聊起来。
“祝贺你啊,程兄,一跃成为江知州的女婿,你隐藏的够深的,我之前竟不知道这事。”
“是叶兄只埋头搞学问,专心致志,没有二心。”
“别打趣我了,我可比不上你,我比你大好几岁,却与你一批次的秀才。哎……秋闱,接着是春闱,时间很紧,成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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