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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30-40(第18/27页)
城后最谈的来的。
后来听说,程玉璋的那位同窗,娶了一位京城贵女做平妻,再后来,又听说她自降为妾……
琪清正忧心未来,忽的听到小姐说:“去把那位一个人坐着的娘子请过来,就说我想与她聊聊。”
没多久,那位女子就过来了,她听那些人说这个马车里面坐着的是江知州的嫡长女,看着马车里铺的干净毛毯,犹豫不敢上。
“不必拘着,上来吧。”江春月随和道。
现在的她还很年轻,仔细看也是一位眉清目秀,身姿窈窕的佳人,比前世见她时,年轻太多。
“小姐……”
“你叫什么名字?”
“民妇姓唐名聆。”
唐聆,对,是这个名字!
车队再次出发,一路上,在江春月的引导下,唐聆也不再那样局促,与她聊起了夫君的事。
“你每天洗衣做饭、耕田,还要带孩子,照顾公婆,他却每日读书写字,你难道就不觉得辛苦吗?”江春月有意提点她。
唐聆这种女人最是可怜了,她明明什么都没做错,还要大方的接受夫君娶平妻这样的侮辱,最后自甘为妾,她可能到最后都不觉得是她夫君的错,而是她身份配不上他。
唐聆听到她说的有些意外:“辛苦?嫁人做妻子的,不就应该这样吗,我娘一直这么给我说的,难道江小姐有不同见解?”
“你母亲、我母亲,都是这般想的,可她们劳碌了一辈子,辛苦了一辈子,哪有尝过什么甜头。唐聆,你难道不觉得,如果一个女人不怕吃苦,那么她这辈子就有吃不完的苦。”
唐聆微张小嘴,显然被她的歪理震惊住了。
这段话大概击碎了唐聆近二十年的三观,她忽的面色凝重起来,长久沉默。
没用多久,他们就到达了德阳。
湖广布政司所在地,德阳,其繁华非随州小城能比,这里车水马龙、高楼林立。
江春月前世进京时路过过这里,朱佑堏藏匿的商队还在这里修正了几天。
和前世一样,她没心情欣赏美景。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从德阳一路向西,就是母亲的老家竹溪,她想去那里。
她已经安排江硕总管随州城一切店铺家宅,江延带着连秋与白芙,快马加鞭的赶来德阳与她相会,一起前往竹溪。
“小姐,江延他们已经到了,现在江延就在附近。”
琪清将一个纸条递给江春月。
江春月拿过来看一眼,对琪清使了个眼色,她点头,下了马车去找江延。
江府送来的女眷们被安顿在一个客栈,等待与夫君的团聚。
管事一看只有江大小姐还没出来,便寻到客栈后院,见她还在马车里,上前拜道,“大小姐,到地方了,请……啊!”
管事惨叫一声,声音失去平常的音色,不知何时,脖子上传来一抹凉凉的感觉,他余光瞥到是一把明晃晃的刀时,差点吓尿。
客栈后院停马车的地方幽静无人,车帘被琪清掀开,露出江春月冷若冰霜的脸。
“管事,你见过我吗?”
这话问的没头没尾,管事刚要点头说是,就感觉到脖子上的刀逼的更紧了,似乎下一秒就会割破他的喉咙,顿时他双腿哆嗦,情急之下,脑子也灵光不少,立马改口。
“没没没……小的没见过大小姐!”
江春月满意的笑了,他脖子上的束缚也松了不少。
“回去若是父亲问起,你该怎么说?”
“就说……”管事急的不行,“还请大小姐明示!”
江春月不难为他:“你就说到了德阳,我见到夫君,私自与夫君一起去京城了。”
“是是是,我知道了,大小姐,快放了我吧。”
“别急,一会若姑爷问起不见我,你就说我抱病没来,明白吗?”
“明白明白。”
江春月警告的看了他一眼:“你若是不这么说,我失踪了,父亲一定会怪罪于你,到时候你一样不好过。”
“小的一定按大小姐教的说。”
江延收了刀,松开了他。
管事向后踉跄几步,头也不回的跑了。
江延向江春月俯首作揖,跳上马车,驱赶马车缓缓向外走去。
江春月坐在车内,被风吹开的车帘掀起一角,她望到几个人走进客栈,那里面,就有程玉璋。
猝不及防的一眼,江春月平静的心房突然狂跳。
竟这般巧!
直到马车驶出了客栈,改道小路,再走一段时间,又上官道,一路向西,走上去往竹溪的大路。
这一刻,江春月才放松了心情。
她将在竹溪展开自己崭新的一生,没有江政禹、没有程玉璋、没有王氏的新生活。
江春月隐隐期待着。
——
过了秋闱的举子们兴高采烈,春风得意,这几日在德阳,他们纷纷不再读书,整日寻访酒肆,每日喝的酩酊大醉。
唯有程玉璋不去,仍然保持每日读书的习惯。
中了解元的事情,是意料之中,也是意料之外。
他第一时间就想将这件事分享给江春月,他那封信写了好几遍,斟酌再斟酌,恨不得将全部情感写到文字里,奈何纸短情长。
她那么期盼着自己能考中,应该是会高兴的吧。
闲暇时,他就想像她看到信后的模样,每每思之,思念之情愈加。
中了之后,湖广布政司为举子们设下鹿鸣宴,德阳府知府大人还特意接见了此次秋闱的前三名,赠他们豪宅与美人,其余两人半推半就,均收下了,只有程玉璋拒绝。
吃人手短拿人手软,眼前的好处,是日后的麻烦,程玉璋深知这个道理。
况且,美人他实在不敢有,这是他对妻子的承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他不会不守信用的。
他的同窗好友叶阚此次得了第三名,经魁。
叶阚满面红光,中之后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对程玉璋摇头:“豪宅与美人都不得玉璋的心,看来这些美人比不得家中美妻啊。”
程玉璋觉得自己这位好友中举之后性情大变。
叶阚考了不止两回,这次据他所说,属于超常发挥。
程玉璋眉宇间拘着些忧虑:“叶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就是了,你我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讲的。”
“你收下这些美人,嫂嫂该如何是好?”
叶阚一怔,脸上带着酒后的微醺之色:“糊涂,我娘子仍然是我娘子,是我的糟糠妻,正妻,这些美人连妾都算不上,就算是妾,跟女婢也没什么区别。”
他摇头晃脑:“程兄实属过忧了。”
程玉璋不再说什么,却也不像以往那般与他形影不离,甚至刻意避开他。
没多久,叶阚就发现程玉璋的变化。
他直接闯入他房里,他已经不同以往,身着竹青的杭绸圆领袍,脚上登着一双崭新的黑靴,目光明亮极了。
他一进来,程玉璋就细心发现,他圆领袍的边缘处,还有一个暧昧的痕迹。
此前离别那晚,他情难捱时,曾在江春月玉颈上嘬弄过,知道这意味什么。
程玉璋仍穿着来时的粗布袍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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