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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的糟糠妻重生后只想改嫁》24-30(第9/20页)
能把王氏搞到什么地步。
“你非要让我把人证物证摆在你面前,你才承认?好!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
王氏继续哭,她不信江政禹有什么证据,该处理的,她都已经处理清楚了。
不会有问题的,王氏不住的在内心重复。
江政禹对着门口喊了一声“刘岳”,刘岳即刻进来。
江政禹冷声道:“传樱桃。”
听到这个名字,王氏哭声明显一滞,之后更是忘了哭。
樱桃?樱桃不是死了吗!
两个家丁抬着担架,送了一个人进来。
王氏僵硬着看向担架上的人,表情逐渐裂开。
真的是樱桃!
虽然已经瘦的形销骨立,面色蜡黄,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樱桃。
“之前可是王氏设计的小姐,你亲眼见了?”
江政禹当着王氏的面询问樱桃。
樱桃虚弱的喘息着,目光缓缓扫了一眼,看到江春月,又看到王氏,眼中生出浓烈的恨意来:“是她……是她害我,是她害的大小姐,那日是她叫我引开大小姐身边的仆婢,好让人将大小姐转移走……还让我……等大小姐醒了,告诉她是她自己过去的。”
王氏稍一愣,就狡辩起来:“老爷,她就是个贱婢,被妾身发配出去的,她是为了报复妾身,才污蔑妾身啊,请老爷明察!”
江政禹挥了挥手,樱桃被带出去,同时,刘岳带着李管事走进来,他手上拿着一个账簿。
“就在一个月前,你支了两千两的工钱,是什么工?”江政禹用手将账簿重重丢在桌子上。
王氏不敢置信,分明做了假账,这笔钱不可能在账簿上出现。
江政禹瞥她一眼:“府上李管事是专门复核账簿的,你以为动手脚,不会被看不出。”
自青红去世,江政禹牢记她死前的嘱托,对王氏生出一丝防备,没想到今日,真的派上了用场。
“王氏,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眼中不带丝毫感情的俯视她。
他当然不是在问她,紧接着吩咐道:“将王氏关入冷月榭,身旁不得有人,没我的命令,不准任何人接近她。”江政禹一顿,接道:“包括二小姐。”
王氏如雷轰顶,没想到今日自己竟无力回天,她膝行向江政禹,想抓住他的衣摆求饶,江政禹转而离开,让她落空,随即从门外走进来两个婆子,强拉着王氏出去。
起先还能听到王氏的尖叫哭嚎声,后来只有隐约的呜咽声和婆子的训斥声。
王氏管理江府后宅多年,大家今天才想起来,她不过是个妾室而已,跟之前死去的没有孩子的侯氏、文氏没区别。
犯了错,更是连府上仆婢都比不得了。
江春月看到这一幕,心生快意。
但这还不够,她要王氏以死谢罪。
“皎姐儿……”
书房里,只剩下父女两人。
江政禹坐在书案后,目光柔和了几分,望着自己的大女儿。
她真的很好的继承了他与青红的优点,看到她,青红的记忆就鲜活起来。
“父亲。”
“你早看出王氏真面目,怎么没有告诉为父呢?”
江春月真想翻个大白眼,若非重活一世,她现在还被王氏骗的团团转呢,怎么可能发现,再说,若没点真凭实据,真告起来,说不定江政禹还会帮王氏。
这些真心话她没说。
“以前我同父亲一样,都被王氏蒙骗,只是这次嫁人,为人妻,又……日子过的艰苦,体会到了世间人情冷暖,长了心智,才觉的这些年王氏是在骗我。”
江政禹叹息,只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是他一直疏忽了,当初青红死前,嘱托他一定要防备王氏,他只想女儿家快活些,让她跟着王氏也没什么,只严格教养淙哥儿,没想到,毁了皎姐儿的婚事。
“事到如今,皎姐儿想怎么弥补,你觉得程玉璋这人,可值得托付?”
终于问到激动人心的地方,江春月心中略一激动。
她强忍下心头的骚动,故作忧伤状,拿手绢沾了沾眼角:“不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女儿已经嫁给了他,父亲能怎么救?”
“你嫁给程玉璋这些时日,可受委屈了?”
江春月绞尽脑汁,发现自己这回还真没受什么委屈,只好道:“委屈倒也谈不上。只是程玉璋无父无母,自小在道观长大,人也无趣,只醉心考取功名,依女儿看,他大抵是个薄情寡义之人,如若他不中,久居随州,也行,可若中,他必定与女儿离心,让我落得个郁郁寡欢的下场。”
江政禹惊讶,提眉道:“所以,你想和离?”
江春月咬唇,垂眉不语。
江政禹明白了。
“你先回你院里吧,为父定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等江春月走后,江政禹起身临窗而立,望着外面乌压压的天空。
他是做长辈的,婚姻大事,自然得长辈来看。
女儿刚才并无说出程玉璋实质性的硬伤来,只在乎儿女情长,到底是目光短浅了些,男人本就该志气远大,考取功名,建功立业,可皎姐儿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江政禹眼神黯淡,只觉得自己苍老许多。
他自认为是个磊落之人,从不贪恋美色,高中之后也只纳了几房妾室,全都是为了仕途,他的心从始至终都在青红那里,可还是伤了青红的心,也害了她。
若女儿也落得青红的结局,是他这个做父亲的错了。
想定,江政禹对门外人吩咐道:“请姑爷过来。”
程玉璋被引入江府岳丈的院中之后,再无人搭理,只每日送三餐过来,也不许他出去,不告诉他任何消息。
程玉璋只能待命,好在房间里有不少书,他要么读书,要么就想事情。
江政禹去他家时,曾说过这门亲事不作数,可又接自己到他的院落,下人对他的称呼也是姑爷,所以,不作数的话应该是他一时的气话而已,任哪个父亲见自己的嫡长女,嫁了一个穷小子,哪会有好受的。
现在带他回来,又不见他,这其中的意味,多有考究之意。
也就是说,他这位随州城最大的地方官,是要考考他,到底够不够格做他的女婿。
如果是刚成亲那会,他多半会配合江政禹,不认这门亲事,一来婚事本就是一场阴谋,二来他自知与江春月也门不当户不对。
但他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了江春月,那个温淑柔媚、淳良伶俐的姑娘,不嫌弃他穷,鼓励他考取功名,又在自己贫困潦倒时不惜自己饿着也要他吃饱的姑娘,才思敏捷、口齿伶俐的姑娘,早已经占满了他内心柔软的地方。
只想一想要与她劳燕分飞,他就有种挖他骨削他肉的感觉。
这也是他头一次意识到,江春月已经成了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所以,他这个身无分文、无一是处的穷酸书生,这次想要大胆尝试一回,自私祈求与江春月继续在一起。
甚至,他还生出点庆幸,倘若那天王氏设计的人,不是他……
程玉璋止住念头,看着书中的文字,才发觉自己已经如此患得患失,不由得苦笑。
他性子平淡,这一回,生出了争一争的心思。
人,总是要争一争的。
他程玉璋这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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