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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难得》100-110(第8/30页)
书,考重点中学,再去重点高中,进985,最后念到了研究生。
从来不会对谁发火,仿佛她天生就知道怎么顾全大局。
好脾气的易织年走在最正确的人生大道上,被所有人喜欢着,从来没有叛逆的时候。
一直在为别人着想的她,想当个坏孩子。
想用盘子敲碎曹兰脑袋的坏孩子。
和老师接吻的坏孩子。
原来这就是“道德沦丧”的感觉。
易织年试着回吻裴醒。
香软的小舌不安分地往裴醒那儿探了又探。
这感觉挺好.
看哪只口红都好适合舒泉,最后林恃选了一百多支,装进一个结实的小箱子里,再系了个好提拎的蝴蝶结。
舒泉:“恃总,别装那么多了,我也只有一张嘴……”
“可是这些色号你用起来都很好看,很难取舍。”
林恃一句话轻松将舒泉嘴堵住。
如果恃总觉得好看的话……她就厚着脸皮收下了。
舒泉心想,未来一年,她每天都可以给恃总新鲜的唇色看了。
渐渐入夜。
再不舍,家里还有母亲要照顾,舒泉必须得回去。
舒泉在玄关处穿鞋的时候,林恃看着她的背影,静默半晌后,说:
“我送你回去吧。”
“嗯?不用了,我……”
“别拒绝我。”
林恃的强势并不犀利,却让舒泉难以回绝。
舒泉不愿林恃奔波,但又的确想和她多相处一会儿。
迈巴赫平稳地行驶在夜晚的道路上。
深秋一向意味着凋零和离别。
秋风无情地扫去了残叶,为整个城市重构荒凉冷硬的线条。
在这份离愁别绪中,林恃撑着伞,将舒泉从车里送到了单元门口。
“晚安。”
舒泉说。
“晚安。”
林恃不得不这么说。
舒泉走得很慢,甚至回了两次头,看撑着伞的林恃高挑的身形站在雨幕中,沉默着,又像藏着千言万语。
走进单元门的时候,舒泉才意识到,藏着千言万语的或许不是林恃,而是她自己。
舒泉消失在视野里,林恃坐回车里,没有马上离开。
最近烟抽得频繁。
以前一包烟能抽一整周,现在三天就没了。
林恃往后靠,面无表情地含着烟,双眸冰封动也不动,只看着这栋繁忙、密集的社区中拥挤的灯火。
即便去过,她依旧很难从外找到舒泉的住处。
联系被强行断开,林恃侧脸的轮廓和秋景一样萧索。
青烟一丝一缕地往上升,冷空气时不时挤进车中,火星忽明忽暗。
手机震了起来,林恃立即打开。
是微信,但不是舒泉的。
关梦:【恃总?你不会被盗号了吧?这啥微信名和头像啊?】
关梦:【上次我看见名字和头像一起改的人是,还是借了我一万块钱死活不还的混蛋。】
林恃翻了个白眼,将烟伸到车窗外的同时,打出一通电话。
打给陈幻。
陈幻这会儿还在工作室加班,都没空去接白境虞,只能让白境虞自己回家。
今晚要是干不完活,她得和设计师团队睡这儿了。
一身焦躁的火气,偏偏接到林恃这通没头没脑的电话。
陈幻:“什么?这个月想搬进去住?”
陈幻知道林恃指的当然是住进已经装修好的山水澜桥七号别墅。
整栋别墅从里到外都已经完工,这已经是加班加点赶出来的结果,现在恃总还要立即搬进去。
陈幻一边给自己灌咖啡,想将疲软不堪的精神头再往上顶一顶,一边在回答设计师的问题,一边还要给林恃打电话,恨不得能长出三张嘴。
“恃总,是这样的,我理解你想要快点搬进自己家里的心情,但空气质量不达标,你住进去对身体有害啊。”
林恃:“再买几台风扇对着吹?或者有什么其他净化甲醛的方法?”
“去甲醛最好的方法就是开窗通风,其他的效果甚微。就算你一屋子的工业风扇不间断地吹,把墙皮都吹飞了,最快还是得三个月之后您找家机构测一测,都达标了才能住。”
“也就是说,最快也要得过年那会儿了。”
陈幻挠了挠头,“没错,过年那会儿。”
听完陈幻的话,林恃也没脾气了。
林恃留下一句“打扰了”,随后挂断电话。
没戏,最快还要三个月。
林恃再点一根烟。
而且,我想什么呢,就算能立即打包入住,舒泉就会带着她妈一块儿搬来,每天都能见到面吗?
凭什么?
除非……
舒泉到家,护工终于能下班了。
送走护工,去卧室里看妈妈睡得很踏实,舒泉洗了个澡出来,拿出一罐常温牛奶,打算喝完就刷牙睡觉了。
厨房的小窗户正好能看到楼下。
夜色之中,隐约停着一辆特别像迈巴赫的车。
舒泉心里一沉,林恃还没走?
她立即拿着牛奶跑到楼下,到先前停车的位置一看,没车,再转了一圈,还是不见踪影。
是她看错了,还是下楼的这会儿工夫离开了呢?
雨暂歇,起风了。
还没来得及吹干的头发,被冷风吹得毛毛躁躁。
怅然若失的舒泉抬头,看见了雨后的月亮。
黄灿灿的一轮明月挂在黛色的夜空中,饱满、璀璨,遥不可及。
它距离地球那么遥远,却能撒下满地的银霜。
舒泉不自禁看得发痴。
我真的能拥有月亮吗?
……
凉凉的月光洒在易织年燥热的肌肤上。
柔滑薄嫩的肌肤下层,似经过热烈的涌动,沁出鲜美的微红。
一只纤长的手贴着温热潮湿的皮肤,指骨微弯,往里扣,自上而下地抚动,那肌肤便被激得发颤。
裴醒将易织年颈后的头发撩起来,热意一瞬间得到释放,露出发亮纤细的脖子。
裴醒指尖从细碎的发丝间穿过,有汗水,她说:“湿透了。”
易织年眼神还迷离着,不知是沉浸在初吻中,还是真的没了力气,连眼皮都要支撑不起来。
裴醒从自己的手腕上抽出弹性皮筋,手法熟练地给易织年盘了个结实利落的小发髻。
车内的暖气温度往下调,凉爽的风渐渐吹去了空间里的燠热。
易织年说:“裴老师,好渴。”
亲完之后又叫回了“裴老师”,这是哪门子新颖的撒娇方式?
裴醒有求必应,“水还是饮料?冰的还是常温的?”
“冰水。”
“不怕冷啊?”
易织年用手背贴贴红晕难散的脸颊。
“我现在热得要命……”
易织年的声音有点哑哑的,带着小埋怨的话说得轻飘飘。
飘荡在空中的小羽毛像喝多了酒,动线毫无规则,纯白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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