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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难得》90-100(第3/24页)
窗放下。
白境虞白玉般的手将墨镜合上,问陈幻:“你怎么来了?”
几乎是说话的同时明白了,回眸看时浅。
“是你把她招来的?”
时浅吓得半死,赶紧说:“没有啊,是她跟踪我。”
这姐是不是搞刑侦的啊?
陈幻绷着张脸,掀起眼皮丢给时浅一个眼神让她自己体会,半个字不说,往自己车的方向偏了下脑袋。
这表情白境虞立马明白,估计是看见刚才花麓抱她那一下了。
白境虞知道她是让自己下车,跟她走的意思。
白境虞把手包重新拿起,跟时浅说:“你自己玩去。”
还真下了车,跟着陈幻身后,往那辆极其低调的高尔夫的方向去。
时浅眼神跟了一路。
师父是不是觉得我特没用?这都能被跟踪?
姓陈的,你好啊,我记住你了。
“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把我师父哄好。”
车窗下有两根烟头和一地的烟灰,陈幻身上没沾着烟味,憋着口气还记得帮她开车门。
手一抬,淡淡的烟草味像零星的小雨,若有似无地飘洒了一点。
两人前后脚坐进车里,陈幻垂着眼眸不吭声。
白境虞主动点了一下她的耳朵,柔声道:“生气了?
陈幻:“没。送你回去。”
想到花麓居然说陈幻指尖的烟草味是她混用的香水,白境虞不禁觉得好笑,只说:“不回去。”
“那你要去哪儿,送你。”
白境虞没回答她的问题,扣着她的下巴强行将她转过来,碾热她的唇。
陈幻:“……白境虞,你这无赖的手段哪儿学的?”
白境虞说:“不用学,天生的。”
一开始是白境虞主导着这场烈吻,陈幻被她弄得心头起火。
也知道惹人不高兴了,就会抛句不痛不痒的“生气了?”,然后就不管不顾地投迷魂药。
陈幻被她迷得心都不知道搁在左胸口还是右胸腔时,倒是有精力在心里骂一句——天生的狐狸精。
还是回了牧星半岛。
酒店房门一关,白境虞就被压在墙上。
那个陌生女人抱白境虞的画面,从陈幻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醋意翻滚。
全身镜前,陈幻从白境虞身后抱着她,掰着她的脸,她让昂起漂亮的下巴,仔细看着镜子里此刻拥有她的人是谁。
看是谁抚红她的脖颈,融化她的妆,搅乱她的长发。
让她那双冷泉般的眼眸在失焦中迷醉,薄雪般的身体在失控中破碎。
雪白的脖颈被灯映出惊人的白,唇又是刺目的红。
陈幻手里握着大师倾注毕生心血雕琢出来的艺术品,却狠狠将它打破。
艺术品也甘之如饴地配合着,与她碎成一片狼藉。
主动的白境虞,就是魅惑的药。
这就是她哄人的方式,连蒙带骗。
陈幻偏偏就蒙了。
第92章
裴知免离开后,易织年没有走。
“万一她再回来呢?我留下来也能帮你挡一挡,裴老师有地方给我睡么?”
易织年说的时候,完全是守护者的语气。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裴醒想跟上小羽毛单纯的想法,偏偏又记起在桃花源的那个雨夜,将她抱入怀中的香软触感。
易织年的身体有种魔力,柔软又纯洁。
仿佛一张白纸。
越是洁白无瑕,就越是让人想要狠狠留下专属的印记。
将心里的杂念抛之脑外,时间的确很晚了,她家也不止一个卧室,客房打扫一下也是可以休息的。
让易织年少奔波一会儿,小姑娘今天也够累的。
回到家,裴醒头有些痛感,没说,去帮易织年收拾客房。
易织年将裴醒拉到一旁去,“是我想留下,自然是我来收拾。”
易织年问裴醒四件套和被子在什么地方后,就开始勤勤恳恳劳作。
易织年干活的动作虽不算麻利,但也不笨拙。
的确是常年自己生活的人。
客房收拾好了,易织年向裴醒要睡衣。
“随便给我件旧衣服就好。”
裴醒不舍得让她穿旧衣服,拿来一套崭新的睡裙给她。
裴醒:“还是小猪图案的,很适合你。”
易织年反问:“为什么你会有小猪图案的睡衣?你也喜欢小猪吗?”
这睡衣其实是裴容买来放在她这儿的,那时裴容一直想要住过来,但被裴醒拒绝了。
裴醒戳戳易织年软软的脸颊。
“是挺喜欢,赶紧去刷牙洗澡。”
易织年抱着睡衣去了,裴醒给方医生打电话,问她裴容的情况。
方医生说:“帮她做过检查了,有些低血糖,没休息好加上压力过大,很疲倦,倒没有什么大问题。我推荐了一份为期一周的食谱给她,让她先调整饮食和作息,每天十点半之前必须入睡。这会儿她已经睡着了。”
裴醒摘了眼镜,捏了捏酸痛的鼻梁说:“多谢。”
“今晚我会在这儿陪她。”方医生的声音是深湖中悠扬的水藻,平静又优雅,“你不必担心。”
裴醒答谢后挂断电话。
吃止疼药的时候,易织年洗完澡出来说:“我洗好了,你可以去洗了。”
裴醒洗完澡,重新戴上眼镜,见易织年刚刚吹完头发,齐肩发还带着水汽。
她站在岛台前,刚刚将一条语音发出去。
“是啊,夏姐姐,麻烦你照顾一下吐司,我在我老师家明天才回去,嗯……不用担心。”
语音发出去之后,目光落在那版止疼药上。
看裴醒出来了,易织年问她:“不舒服吗?膝盖痛?还是手被划伤的地方痛?”
裴醒说:“和裴知免说了两句话,头多少还是有点痛。”
易织年走到她面前,一双大眼睛布着担忧。
“是窒息感产生的头痛吗?”
有一丝头发从头顶落下来,偏离了被易织年夹在耳后的大部队,相当现眼地独自垂在眼前,挡着她漂亮的眼眸。
裴醒很想将它撩开。
指尖动了动,最终没这么做。
“她被你气够呛。”裴醒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她在极度生气的时候纸上会有褶皱,这就失去了让人窒息的能力。头痛是脑压有点高,没关系,吃颗药就好。”
“药还是得少吃。是不是觉得我说这种话特别轻巧?反正,减少和她见面的机会,就能减少脑袋疼痛的可能吧?今天要是不刻意回来,你也不用吃止疼药啦。偏偏为了看热闹弄得头痛。裴醒,你比我想得要幼稚哎。”
裴醒全程含笑听易织年没大没小地训她,到了最后,听到称呼变成了“裴醒”,“嚯”了一声道:
“易织年,越来越不懂得尊师重道了啊?”
“没错。”易织年大方承认,眼睛里亮晶晶的,“我以后都要叫你裴醒。”
易织年的声音向来不高,但是很甜,兴奋起来的时候清脆中带着一丝让人想要掐一把的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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