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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难得》90-100(第14/24页)
有辱斯文,比灌输她学识的时候还要强势。
易织年被她折腾得几乎要站不住,最后被抵在了墙边,整段腰肢扣到怀里,乖得像个好学生。
唇都红肿了,易织年整个人又软又烫,压着裴醒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在推拒她,还是在借着她的躯体才能站立。
梦中的安全通道,想要光的时候就有光。
易织年睁开眼,一道狭窄的光正好落在裴醒眼里。
桃花眼还是很美,蒙着一层迷了心智的沉醉。
她竟能让裴老师露出这样的痴迷。
易织年轻轻在她唇上又啄了两下,娇笑着问:
“裴老师,我好亲吗?”
她这个问题,裴醒用更烈的吻来回应。
梦在哪里断的,易织年不记得了。
只记得醒来时出了一身粘腻的热汗。
裴醒抱着她的感觉从梦里透进了现实,她的身体本该还在裴醒的怀中,此刻她却孤身一人。
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第一个念头——我在干嘛?
第二个念头——后来呢?我怎么都不记得了?
易织年被这场盛大的春梦困住多时,已经睡过了午饭时间,醒来后接到白境虞的电话,说她要将吐司送回来。
不想让白境虞察觉到她的异样,易织年已经尽量调整情绪,可还是被看出了端倪。
今天在见到舒泉之前,情绪一直都是恍恍惚惚的,甚至不敢回想梦里的细节,一想到就会质问自己一句——梦见和老师热吻,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第97章
这个梦的细节易织年没脸说得太详细,跟舒泉说了个大概,就已经让舒泉小脸发红,但笑容也是怎么都压不住。
易织年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回忆起绯色的梦。
“我现在特别怕见到裴醒,可就有这么倒霉的事。我昨天从她家回来收拾随身物品的时候,不小心把她的手机给收到了包里。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用了手机壳,她明明没用啊,差很多的,这都能拿错。大概是被她质问后脑子都不在了,到家半天了都没发现。后来还是她用另外一个手机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的。”
“拿错了她的手机,那肯定得还回去,不见面都不行了。”
“谁说不是呢。”易织年说,“不过她好像也不是很急,手机很多,号也不少的样子,说什么时候有空跟她说,她过来取。”
舒泉:“?”
舒泉不太确定易织年说“手机很多,号也不少的样子”这句话里有没有点吃暗醋的意思。
两个正为感情烦恼的小姐妹,一聊起来就很难停。
就算说一堆的车轱辘话,彼此也不会嫌弃,每回还能从不同的角度安抚、宽慰。
虽然说到最后也没有所谓的“解决方法”,但堵在心中的情绪多少宣泄了出来.
两人都喝了不少,今晚该是能睡个好觉。
舒泉挽着易织年,陪她往家的方向去。
易织年走路都有点走不了直线,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
“芽芽,你喝得比我多,怎么半点事都没有?脸都不带红的。”
舒泉跟她说了自己酒量是为了让姚聆少喝点酒,偷偷练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
易织年脑袋软软的,脖子都要支撑不住,靠在舒泉的肩头,说:
“你能健康长大真不容易。”
两人已经走到了99号楼楼下,夜幕中,舒泉看见路灯下站着个女人。
烟灰色的长款风衣竟半点没将她衬矮了,更显她比例惊人得好,长发长腿,将厚重的风衣完全撑了起来,双手插在口袋里,宛若密林深处忽然出现的纯白驯鹿,沾着些湿漉漉的晚霜,长发更黑,红唇更红。
易织年“咦”了一声,证实了舒泉的猜测。
“裴醒?”
果然是裴醒。
舒泉能明白为什么这个人能让年年魂牵梦绕。
不用说话也不用任何的肢体,只是分过来一眼,强烈的美感像有形的气场,模糊了周遭的一切。
裴醒大老远看见易织年和一个小姑娘粘着就过来了,整个人还赖在对方身上。
应该是她的好友。
很正常,易织年能蹭得她心头起火,和朋友这么黏糊也可以理解。
不过,理解归理解。
裴醒走上前,揽住易织年的肩,将她往自己的怀里带。而后对舒泉亲和地笑,自我介绍着,声音悦耳。
舒泉感受到裴醒语气和态度上的礼貌,但肢体上的强势更加清晰。
带着风雅的笑,就将易织年夺走了。
舒泉怕裴醒误会,解释道:“你是裴老师吧?经常听易织年说起你。我叫舒泉,是年年的好朋友。刚才我们在酒吧喝了点酒,年年喝得有点多了,我本来想送她回去。那,年年,你的裴老师来了,我先回去了哦。”
“经常说起你”和“你的裴老师”,是两个强烈的信号。
裴醒听出来了,有些意外地看向怀中侧脸正枕着她胸口,甚至张开双臂把她腰环了一整圈的易织年。
被酒精弄得有些发懵的易织年也没察觉有什么不妥。
她是经常提到裴醒,裴醒也的确是她老师啊。
而且裴醒身上好香,真的很好抱。
被整个系的学生惦记过的腰肢,如今在她的臂弯里。
“拜拜芽芽。”
易织年半眯着眼睛跟她告别,随后很快又将眼睛闭上。
易织年跟只考拉没有区别,完全将裴醒当做树干了,恨不得直接窝到她怀里睡着。
舒泉忍住想要当场拍张照片的冲动,跟她俩挥了挥手手。
易织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更不知道她抱着裴醒哼哼唧唧说“好舒服”的画面,被同乘电梯的邻居尽收眼底。
邻居看向裴醒。
裴醒只能回以一个假装淡定的笑容。
到了家门口,易织年自告奋勇说:“这个门和我熟,我来开!”
裴醒看她摇摇晃晃地冲着门就去,险些门还没开脑袋先撞上去,伸手护在她没分寸的脑袋前,指骨在门面上蹭了一下,稳稳地将她兜回来。
易织年身子像面条,裴醒往哪儿揽,她就往哪儿倒。
被这么揽了一下,易织年昂着下巴,后脑勺抵在裴醒锁骨处。
裴醒语气轻轻的,问她:“怎么喝这么多酒?”
像哄婴儿午睡般温柔,在静谧的走廊里,她的声音有种撩人心魄的磁性,轻刮在易织年的心尖上,一阵酥痒的难耐。
让她想到那个梦。
易织年发了点汗,额前的发丝都湿了。
眼眸里也都是潮湿的水汽,抬起漂亮的大眼睛,眸色破碎,在朦胧的醉意里看清了站在身后抱着自己的人是裴醒。
“真的是你……”易织年用手指戳了戳裴醒的脸,“这次不是做梦?”
“你梦到我了吗?”
“嗯……”
是一阵犹豫的语气。
“对老师不可以说谎。”
被酒精虏获的易织年,意外地老实。
“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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