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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他们都疯魔了》26-30(第2/16页)
邹子彦脖子后面,他紧张地手指都攥紧了。
“师、师父……好了吗?”
青诀慢条斯理地扣上衣襟,掀起的衣袖带着她身上的清香。
“好了。”
她捡起地上的衣物,用灵力将它烘干,□□着脚走到他身侧。
邹子彦一转头就看到她的脚,精致小巧地踩在石子上,“你的鞋呢?”
“掉水里了,明天我让青黛来捞。”
她光脚走在他前面,衣衫潋滟,淡金色的灵力护体,白皙的脚掌连尘土都不沾分毫。
邹子彦跟在她身后,忍不住看她的脚,一直走到她的寝殿他才想起自己不能进去。
“师父,没别的事我就先回去了。”
青诀将手里的衣衫扔给他,“帮我找人洗了。”
邹子彦低头一看,还有她的贴身衣物,赶紧裹紧,微怒道:“师父,我已经长大了,你能不能别再把我当小孩子了?”他说完红着耳根就跑了。
青诀愣住,又笑了。这不就是小孩子吗?
她倚着座椅,轻轻撩起衣裙。
邹子彦离开的地方,慢慢走出一道人影。
他透过窄窄的缝隙,看着已经恢复理智的青诀。
她微微弯着背脊,抬脚掀起衣袍,冷静果断地处理腿上的伤口。
她扎的时候没想太多,现在看看还挺深。
从霖岚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的背影。
她纤长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上,撩起的衣衫下脂如凝玉,她很纤细,却不是那种柔弱的美,而是一种,利刃直戳心窝的冷清美。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神色幽暗。
脑子里止不住去想,她离开的这段时间和邹子彦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些画面让他脑中短暂空白。
霖岚松开门框,从幻想中回归现实,惊觉自己入了魔障,连忙抽身离开。
那天夜里他做了一个难以启齿的梦。
他梦到她蜷坐在椅子上,衣衫半落,露出光洁的后背。
房中轻纱四起,如梦似幻。
他跨过门槛,来到她身后,抚摸着她纤细的肩膀,俯身亲吻着她。
她趴在他脖间,吐气如丝。
平日里冷清的脸染上了颜色,眼神迷离。
每一眼都叫他醉生梦死……
霖岚醒后如临大敌。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他迟早会一败涂地。
……
伤口慢慢愈合,青诀收回灵力。
她抬头对着镜子梳理长发,从她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霖岚方才落脚的地方。
青诀笑了笑,熄灯入睡。
第二天一起来,便看到窗台上放着她的鞋,昨晚掉进潭水里的那双。
嗯?谁给她捞回来了?
青雀宗仍旧人山人海,每日都有络绎不绝的仙友上门求购。
灵宠挑选不易,好的更是重金难求,每次一标上价,立马就被人抢破了头。
有些世家小姐不愿争抢,便找到青诀先付定金,随后帮她预留,随后付定金的人越来越多,青雀宗总算不再人挤人。
青黛也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宗主,我觉得你得给我加点工钱,这几天累得脚都软了。”
“子彦也和你一样,怎么没听他喊累?”
青黛往外边一看,邹子彦还在外面接待客人,少年的身姿像杨柳一样挺拔,丝毫不见疲惫之态。
她嘟囔道:“少主是吃什么灵丹妙药了吗……”
说到邹子彦,他送完最后一个客人来到青雀殿交差。
青黛自愧不如,生怕宗主又数落她,赶紧找机会溜走。
殿中又只剩下他们两人,邹子彦来到她身边,见她还有一大堆账本没看,便说:“师父,我陪你吧。”
他坐在她身边,方才隔得远了没感觉到,靠近了才发现她气息紊乱,指尖微红,散发着迷离香气。
看得久了,人会做梦。
邹子彦赶紧拿起书,隔绝自己的心思。
殿外寒风瑟瑟,屋内欲暖情香。
他微微蜷缩着脚趾,偷偷看她,尽管已经非常不舒服,她仍旧坚持把账本都看完。
想到她每日半夜才入睡,邹子彦有些心疼,“师父,要不你教我看账本吧?我还可以帮你分担一点。”
“也不是每天都这么多,我只是明天要去一趟盛柳宗。”青诀放下笔,想到什么,“要不你随我一起去。”
邹子彦还是第一次跟她出去办事,心里暗喜,“你不带霖岚了吗?”
“他生病了,让他养着吧。”
邹子彦满脑子的疑问。
嗯?还在生病?什么病要生这么久。
他随手抱起一本书看,书封上写着《预示录》,看到中间被撕了两页没头没尾。
最后困极,手里的书东倒西歪,趴在她脚边睡着了。
青诀搭了毯子在他身上,他沉沉睡去。
身体里的燥热愈演愈烈,青诀微微拉开衣襟,想把最后一本看完再去冷泉。
大殿的门推开一条缝,寒风袭来。
齐陵站在门外,隐忍着目光不愿进来,“你现在有空吗?”
青诀看了一眼脚边的邹子彦,“何事?”
他站了片刻,还是推门入内。房间里的暖意扑面而来,缓解了他的僵硬。
已是入冬的天气,还穿着单薄的衣衫。
他本就冰肌玉骨,冷风瑟瑟下,俨然一副冰霜美人的冷态。
不得不说,和他刚来的时候相比,他现在确实要好看上许多。
那个时候的齐陵瘦得脱了骨相,蜷缩在角落里她连他长什么模样都没看清,所有人都说她贪图美色才将他留下,本就是无稽之谈,只是她懒得去解释了。
青诀抬头看着他,不明他来意。
他停在殿下犹豫万分,似是难以启齿,面上带了几分难堪,“我听说青雀宗大庆,每个弟子都分到了炭火,唯独清秋殿没有……我去问过管事的弟子,说是上面没让他往清秋殿送。”
青诀一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道:“我也没让他不送。”
她就是想羞辱他,可他没办法。因为他现在真的很需要,所以不得不低声下气来求她。
希望她看在曾经的情面上,放过他这一次。
齐陵藏在衣袖的下紧紧握住,艰难开口:“我母亲病重,医官说她不能再受凉,你能不能……跟底下人说一声,不要断了清秋殿的炭火。”
他在她面前要强了一辈子,到头来,却为了区区炭火低三下四。
衬得他以前那些所作所为,皆成了故作姿态。
如果她想羞辱他,那她成功了。
青诀放下手中的笔,讽刺道:“你非我青雀宗弟子,不分你炭火也是应该的,这事也无需我去交代。”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扎在他心里,可他也没办法反驳。
他强忍着侮辱,再次开口:“等母亲的病好一点,我就带着她离开,欠你的钱我也会想办法还上。”
若他真能受住血契之苦,想走就走吧。
青诀没有想留他的意思,她抬手写下一道令,“你拿着这道书令去找后勤,无论药材还是供应都会给你。”
齐陵心想,她终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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