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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200-220(第3/60页)
都无法买到,放在家中的尸体在炎热的天气下开始腐烂,尸水流淌了满床,虫蝇爬满墙壁,嗡嗡作响。
还活着的村人,已经没有眼泪了。
他们对死亡已经麻木,痛到没有了感觉。
有些人家甚至整家灭门死亡,无一活口。
尸体堆积在家中,却再也没有人能够操持他们的丧葬。
而邻居们也都忙着自家的葬仪,筋疲力尽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又怎么抽得出精力去管隔壁灭门的尸体?
当时去往村子查看情况的海云观道长中,就有王道长。
年轻的王道长一踏进村子,就差点被尸体的恶臭熏了个仰倒。
虫蝇嗡嗡响着在空中盘旋,无人耕种的荒废田野间残留着纸钱,随风被轻轻吹起。
而村中的道路上空无一人,家家户户安静无声。
就连嬉戏的孩童都没有。
一片死寂和萧条。
王道长站在村口,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被这样死寂的场景攥住,连跳动都慢了下来。
满心荒凉。
村子里的三岔路口站着迷茫的魂魄,浑噩不知应该往哪个方向离去。
没有了活人的村屋中,茫然的魂魄坐在椅子上,脚下就倒着自己已经腐烂的尸体。
一路走进村里,越是看,王道长就越是心惊。
他不知道这里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年轻和没有阅历也让他更加容易心软,同情起这些村人,想要尽可能的拯救活人,送亡者离去。
但一名苍老却精神矍铄的阿婆,却制止了王道长。
‘死亡的都是有罪之人,年轻人,你最好不要管这件事,立刻离开村子。’
阿婆自称姓南,干练简洁的向王道长说明了原因。
村中的人在死亡之前,都有着相似的经历,就是魂魄离体。
不仅死亡的人有,还活着的人也同样有。
只是,有的人魂魄被留在了阴间,有的人,则平安还阳。
南阿婆也同样经历过这一遭。
‘阎王爷发怒,要带所有有罪的魂魄前去审判,有罪的要偿还他们的罪孽。’
南阿婆冷笑:‘如果有些人不是为了要金孙,接连送走了刚出生的女童,又怎么会有此下场?如果有人不是逼死了年轻媳妇,又怎么会被阎王爷审判?’
‘甚至还有些人,竟然想要和南溟山里的那位一起胡闹,枉顾生命,献上祭品,和邪巫又有何异?’
王道长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原因,一时错愕无法回神。
南阿婆却催着他离开,告诉他亡者皆有其罪,不必同情。
‘我已经把我家幼儿送走,接下来,就是去南溟山内,乞求那位停手。村中剩下的人也都和我是同样的想法。’
南阿婆眼神坚定:‘既然我们村的人也参与其中,那我们就有义务制止。’
因为南阿婆在村中德高望重,还会主持村中丧葬新生,算是村中巫婆,所以她对村中到底发生了什么,心如明镜。
尚且稚嫩的王道长被南阿婆轰走,还没出师的他也不敢擅自拿主意,就出了村去询问海云观的道长们。
等道长们闻讯匆匆进了村,却只看到了空无一人的村子。
南阿婆和其他幸存的村人,消失了。
道长们无法确认他们是否是进了南溟山,因为他们循着村民们踩出来的小路想要进山,却再次迷路,走到最后又绕回了村子。
像是南阿婆担忧其他人无辜送命,所以拒绝了他们的进入。
后来,那些人再也没有了下落,村子也渐渐荒废。
好在那一年之后,南溟山原本爆发出的死亡竟然渐渐平息了下来,江水中也再不见尸体踪迹,所有有关于鬼怪的事情,竟然消失殆尽。
就好像那里忽然从人间地狱变成了世外桃源。
而南溟山的事情,也渐渐被人遗忘,年轻些的孩子们再也不知道那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所有的资料,都被归档在了海云观内。
直到这一次,监院郑重的将文件翻出来,让当年的一切死亡,重见天日。
但是,在监院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文件夹中一份当年的手绘地图时,却忽然眼神一凝。
——他看到,河水顺着南溟山向下,流经的村子中,就有一个地处深山中的村子,名为山洼村。
正是长寿村的本名。
监院心中一惊,立刻给官方负责人打了电话。
“不是长寿村,是南溟山!”
监院难得如此失态,声音都带着颤抖:“长寿村就在南溟山的下游,河水从南溟山发端,流经长寿村向下。”
“恐怕长寿村……也和南溟山的情况相似。”
当年折损了数十驱鬼者的性命,甚至不少人迄今为止都没有找到尸体的南溟山,竟然重新以长寿村之名,出了事。
监院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解决南溟山一事,甚至十几年前,在那场人与未知的对抗中,他们也从来都没有赢过。
要不是南溟山的威胁忽然就停止了发酵,他们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而如今,节目组进入长寿村拍摄,却再次出事。
直播镜头里出现腐尸,嘉宾们似乎有所遗忘……
监院想起了官方负责人刚刚交给他的分析报告,里面的背景介绍中就说明,长寿村出名是因其世外桃源般的幸福,而河水贯穿村中。
这一幕,与十几年前何其相似!
一时间,电话两边,都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
身处特殊部门,知晓当年南溟山一事的官方负责人,重重僵在了原地。
手机从他手中脱落。
摔得粉碎。
第202章 晋江
因为出事的节目与燕时洵有关,所以本应该离开道观去工作的王道长,因为忧心燕时洵而留了下来。
在王道长看来,燕时洵就是自家人。
即便燕时洵如今名声大振,驱鬼一行里无人不知其名,权贵富贾争求燕时洵一卦。
但王道长心中,燕时洵就是失去了师父、还被人欺负,甚至连谈了恋爱都不敢说出来、也无人祝福的“可怜孩子”。
也因此,他颇有些心疼燕时洵,更是屡次在其他道长面前维护燕时洵。
但凡是提到燕时洵的话题,王道长必定像是护犊子的老母鸡一样,虎视眈眈盯着对面的道长,只要对方敢说燕时洵一点不好,他就立刻大声激烈反驳。
搞得对方每每皮笑肉不笑,险些破了自己休养的朝王道长翻白眼。
——这一脉是怎么回事!过于护犊子了吧!
而且他们也只说了个燕道友为人不太热情,怎么就成了说燕道友坏话了呢?后面紧跟着的一长串夸燕道友实力强有担当的话,是白说了吗?
时间一长,海云观的道长们也都对王道长的这副做派习惯了。
他们麻木的想,这简直就像是丢了崽的家长好不容易找回崽的反应……
因此,在匆匆回道观的道长见到王道长时,立即就将长寿村和节目组的事与他说了。
王道长惊愕:“南溟山?!”
他转身就朝监院那里跑,“砰!”的一声一把推开了门。
“南溟山本就是我以前去过的地方,这次燕师弟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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