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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50-56(第14/16页)
论,看谁撰写的文章好?”
“倘若我输了,便去?大理寺坦白?身份,若是鹤兄输了,就随太子面?见圣上,揭露此次科举徇私舞弊的真相?。”
鹤隐虽不相?信姜玉竹输了后会的去?认罪,不过见女子姿态傲慢,语气骄矜,忍不住激发?他的好胜之心。
“鹤某一介将死之人,还有什么不敢去?赌?”
约定既成,因?鹤隐双手被废,詹灼邺命周鹏请来冯少师把鹤隐口述的文章撰写下?来。
冯弘彦在文坛上的名声如雷贯耳,就连鹤隐这等心高气傲的才子见到,亦要以礼相?待,不能脏着一张脸打招呼。
狱卒取来清水擦拭干净他的脸后,又为?他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裳。
平心而论,鹤隐这个人的性?子虽然倨傲,但男子容貌属实不俗,尤其那一双丹凤眸极为?有神?,眼?尾微微上扬,自有一股柔美冷艳气质。
詹灼邺想?到小少傅刚刚称赞此人的话,心里不禁有些?发?堵。
冯少师将准备好的拟题道来,姜玉竹铺展好笔墨,开始挥墨答题,而一旁的鹤隐沉思片刻后,亦开始口述。
若论公允,科举考场上禁止大声喧哗,像鹤隐这种口述,必然会打扰其他人的思路,下?笔艰难。
虽是正午,可潮湿的地牢里阴暗无光,姜玉竹端坐在临时搭建的桌案后,面?前点着一盏油灯,她眸光澄澈,不受外界声音所扰,下?笔如烟。
詹灼邺立在桌案一旁,他帮小少傅研磨墨汁,目光落在女子身上。
烛光融融,映亮了女子姣好面?容,她轻蹙秀眉,神?情?坚定,专注于眼?前的书写,洁白?的宣纸浮现出清新飘逸字迹,女子明亮的眸光随着笔锋微微流转,宛若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小少傅并非争强好胜之人,詹灼邺猜测女子今日?非要和鹤隐一争高下?,一是为?让此人心甘情?愿出面?作证,二是为?了她心中的夙愿。
小少傅同他谈起过,她未来要在大燕建立供女子读书的书院,从此女子亦能参加科考,甚至是入朝为?官。
詹灼邺日?后坐上龙椅,自然会助小少傅达成心愿,只是下?达政令容易,可让朝中百官心甘情?愿施行却很难。
他曾告诫过小少傅,朝中不乏固守成规的臣子,他们是绝不会承认女子能够像男子一样读书,入仕,闯出一番天地。
彼时,少女看向他的眸光闪亮又坚定,她唇角噙着自信的笑意?:“那臣就要将这些?看不起女子的人都打败,让他们输得心服口服!”
姜玉竹和鹤隐几?乎是同时完成答卷。
冯少师逐一看过二人的时策论,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笑意?。
他没有做出点评,而将手中文章对调一下?交给彼此,捋须笑道:“你们不妨互相?看一看对方的文章。”
姜玉竹仔细看过鹤隐的时策论,不吝赞赏道:“鹤兄的文章,还是一如既往出彩,朝中迫切需要你这样直言不讳的臣子。”
一旁的鹤隐在看完姜玉竹的时策论后,却是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缓缓开口,语气低沉:“是我输了”
曾经的他,自信满满认定放眼?京城,惟有萧时晏可以与他一争高下?。
以至于他把姜玉竹的时策论从头到尾看上三遍,若非他亲眼?所见,实在难以相?信一个女子可以撰写出如此优秀的文章,
不像他浮于纸面?上的华丽词藻,女子的见解深刻,入木三分,足见她这几?年并非是挂了个闲职,而是实打实在朝中为?政。
以至于和她相?比,自己的文章实在是太浅薄,冯少师算是给足他颜面?,才没有对二人的时策论做出点评。
姜玉竹有意?帮太子收拢鹤隐这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故而施展的打击点到为?止。
她浅浅一笑:“我比你早两年入仕,算是占了个大便宜,我相?信以鹤兄的才华,两年后会比我更要优秀。”
“输了便是输了,姜墨竹不,姜小姐,我向你道歉。”
鹤隐涨红着脸说完,他又冲太子深深行了一礼,郑声道:“若是殿下?不弃,鹤某愿意?出面?作证,指认大皇子徇私舞弊,暗中调换答卷等罪行。”
有太子出面?担保,鹤隐很快就被保释出地牢。
在回程的路上,詹灼邺一边轻轻揉捏着小少傅莹白?细腕,一边淡声道:
“鹤隐终归知道少傅是女子,此人心高气傲,待为?他平完冤屈,孤决意?将他调去?北凉磨练上几?年。”
鹤隐的才华和本事是实打实的,若无这两年在官场上陪着太子历练,姜玉竹还真没把握能在文章上胜过他。
手腕间传来不轻不重的按压,缓解奋笔疾书后的酸胀感,她抬眸看向太子,认真道:
“殿下?不至于如此谨慎,臣相?信鹤隐会对臣的秘密守口如瓶。”
捏在女子皓腕上的手指顿住,转而擒住白?嫩柔荑,将人拉扯进怀中。
“少傅倒是对此人很信任,以前在华庭书院里,你与他交情?很深吗?”
詹灼邺低下?头,挺拔鼻梁磨蹭起小少傅光洁饱满的额头,
姜玉竹没有听出太子语气中的醋味,还眨了眨盈盈乌眸,一本正经回答道:“鹤兄打一照面?就认出臣是女子,这些?年间,他从未想?过去?夫子面?前揭发?臣的身份,想?来他日?后在朝中亦会谨言慎行。”
想?了想?,她又补充道:“况且殿下?为?鹤兄正名后,他就是今年科举的状元郎,下?放状元郎去?北凉当差,未免显得殿下?过河拆桥,不近人情?”
詹灼邺伸手挑起少女白?玉般的精巧小巴,剑眉微挑,语气低沉:“少傅一口一个鹤兄,唤得倒是亲热。”
朝中有一个萧时晏就足够他闹心,偏偏聪慧伶俐的小少傅在男女之防上,却是少了根筋。
若是再招惹上一个新科状元郎,日?日?变着花样给他堵心,詹灼邺保不齐会成为?斩贤臣的昏君。
姜玉竹迎着男子黑涔涔的眸子,终于意?识到太子吃味了。
面?对神?色不悦的储君,唯有馨香唇舌才能抚平对方的滔天醋气。
她弯起眼?眸,伸出双臂揽在太子修颈上,仰起头吻了上去?。
本意?是蜻蜓点水的浅浅一个吻,却被男子扣住后脑勺,纠缠不休地追逐上来。
今日?前往刑部大牢探视鹤隐,不宜惊动大皇子,故而姜玉竹与太子乘坐一辆古朴低调的青帏马车出行。
车厢内空间不大,没有置下?矮塌和软枕靠背。
感到腰间一紧,姜玉竹面?对面?被太子抱到腿上,二人鼻息相?缠,吻得身上都出了一层细汗,她双掌撑着男子宽阔的肩头,琼首被脖颈间环绕的热气逼得微微上扬,脱口而出的声音颤颤的:
“臣记得今日?陈阁老会前来太子府拜访殿下?殿下?莫要再胡闹了”
詹灼邺衔住女子精巧的耳垂,低声蛊惑道:“陈阁老每次来,都是为?了给大皇子套话,让他多候上一时片刻,不碍事。”
太子话虽不假,可姜玉竹立志做一个辅佐贤君的臣子,而非让君王不愿早朝的祸水。
再说,太子若真闹起来,那可不是一时片刻能完事的
她拢起衣领,迫使自己的声音少了些?春情?:“陈阁老是心怀不轨,只好委屈殿下?陪着他虚与委蛇上一时片刻”
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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