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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50-56(第12/16页)
子?当时没有办法,才顺着五皇子?的话顺水推舟罢了,殿下豁达大度,想必不会因为此事迁罪萧世子?”
姜玉竹这?话不说还好,说了无异于火上浇油。
见小少傅都自身难保了,还不忘在?自己面前维护萧时晏,詹灼邺狭长凤眸微微眯起,唇角浮起的笑意?愈深:“那孤就只好惩罚少傅了”
姜玉竹看?懂太子?眼底毫不掩饰的情愫,心中?一颤,忙想要从摇椅上跳下来。
可太子?却忽然间松开了按在?扶手上的手掌,摇椅猛然向前摆动,将她甩进对方结实的怀中?。
还未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姜玉竹感到腰间一紧,再抬起头时,才发现她被太子?抱起来调转个方向,最终半跪在?椅凳上,双手握在?椅背上。
她转过头,瞧见太子?单手解下腰间暗银嵌玉鞶革,不由?心中?大惊:“殿下,咱们换个地方罢,这?里离轩窗太近了”
洞悉自己难逃一劫,姜玉竹只盼着能找个隐蔽的床帏之地,来平息老虎大人?的妒火。
可老虎大人?睚眦必报,势要将上一次的羞辱还回来。
感到手腕一紧,姜玉竹眼睁睁看?到她的双手被暗银嵌玉鞶革束缚在?椅背上,挣脱不得。
温热的唇瓣落在?后颈上,猝不及防,激得女子?倏地弓起白玉般雕琢的美背,赛雪欺霜得肌肤犹若皎月反拱,落在?男子?漆色眸底,引得眸色愈深。
随着黄花梨摇椅轻轻摇晃起来,在?寂静的夜色中?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窗外月色如?水,窗下摇椅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猛烈,仿佛醉酒的仙人?东倒西歪,沉醉在?弥漫着春光的盈盈夜色下
一夜荒唐过去?后,翌日,姜玉竹命余管事将太子?府里所有的摇椅都丢进库房里。
慕容神医仔细检查过炼养身丹的药渣,告之太子?这?颗养身丹并无害。
虽然丹药里含有一丁点儿毒素,却不足以?致命,除非耀灵帝把丹药当饭一样吃下肚,服用上二三十?载,沉积的毒素才会引起疾病。
可耀灵帝设立下炼丹司不过五六年的时间,每日服用的丹药数量亦不算多,况且耀灵帝能够从危险重重的九子?夺嫡之争中?一路杀出来,提防之心更是比常人?多。
听说耀灵帝安排了一个年龄与他相仿的试丹人?,每次在?炼丹司开炉后,都会让这?位试丹人?先服用,倘若平安无事,耀灵帝王才会服食下这?批新出炉的丹药,整个过程可以?说是缜密至极。
姜玉竹听到慕容神医的答复,她感到十?分困惑。
莫非是她多虑了,或许只是巧合,才会让每次大皇子?被太子?揪住小辫子?时,耀灵帝碰巧染上疾病,使得大皇子?逢凶化?吉?
还有昨夜五皇子?在?东宫与云嫔提起皇贵妃的把柄,又是什么事?
种种疑惑和偶然交错在?一起,好似散乱在?一起的线团,姜玉竹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只要找到线头的一端,就能从杂乱的线团中?找出最终的真相。
不过眼前当务之急,是要阻止大皇子?前往雍州。
昨夜在?章华殿,太子?给皇贵妃献上的贺礼,正是靖西侯的首级。
詹灼邺自然不会和匈奴人?勾结在?一起,他谋划多年,终于收买下靖西侯身边的一个亲卫,又命手下兵马乔装成匈奴骑兵,里应外合攻破雍州军营,直取靖西的首级。
詹灼邺手下人?马不会留下把柄,可若是大皇子?被耀灵帝指派前往雍州,就保不齐会被他无中?生有,况且雍州紧邻北凉,一旦大皇子?得到雍州兵权,便能像以?往的靖西侯一样,时刻掣肘北凉的玄月军。
就在?姜玉竹和太子?琢磨着如?何?阻止大皇子?前去?雍州时,京城贡院门?口闹出一场不小的风波。
原是今年春闱科考上落榜的考生围拢在?贡院外,这?些人?嚷嚷着科举存有舞弊行为,他们的答卷被人?替换了,恳请大理寺的官员查明真相。
不过这?些落榜考生被大理寺以?寻衅滋事为由?,尽数关押起来。
当这?个消息传到太子?府后,很快引起到姜玉竹的注意?。
华庭书院是京城最负盛名的学?府,姜玉竹在?华庭书院受学?三载,结识下不少有才华的学?子?,原以?为在?今年的春闱科举上,这?些学?子?会崭露头角,可观那夜琼林宴上的等?科进士,却多是世家大族子?弟,鲜有姜玉竹认识的故人?。
姜玉竹让太子?调来中?榜进士的答卷,她挑灯翻阅好几夜,果然发现了端倪。
在?众多答卷中?,其中?有一份答卷脱颖而出,此人?的文章针砭时弊,言辞犀利,一针见血指出朝中?重臣兼任地方节度使的弊端,造成地方屯粮不积极,致使军粮不能自给的后果。
正是这?独树一帜的答卷,让此人?从万余名考生中?大露头角,在?殿试上被耀灵帝钦点为状元郎。
可姜玉竹却笃定?这?答卷的主人?并非是琼林宴上那位状元郎。
这?一日,姜玉竹与太子?一起来到刑部?的地牢。
刑部?地牢分地号,人?号和阎号三种监房,地号牢房主要关押酒后闹事的世家子?弟,环境干净,甚至还有床榻被褥。人?号牢房关押罪行较轻的犯人?,有草席子?可以?睡,而阎号则关押着罪恶滔天的犯人?,里面环境恶劣,终年不见天日。
阎号地牢里散发着阵阵恶臭,姜玉竹走在?太子?身后,用丝帕掩住口鼻。
负责领路的狱卒打开一间监房牢门?,冲太子?谄媚笑道:“殿下身份尊贵,若想要提审此人?,差奴才去?办就好,何?必亲自来这?种污秽的地方。”
詹灼邺淡淡道:“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狱卒忙不迭点头,发誓定?会把嘴紧闭严实了,同时提醒道:“此人?是个硬骨头,跟他一起抓来的那个几个考生都认罪出去?了,唯有他受过刑也不松口,愣是从人?号房打进阎号房。”
姜玉竹收起遮挡在?口鼻上的丝帕,她缓缓走向缩在?角落里的男子?,蹲下身仔细打量。
男子?披头散发,囚服上布满血迹,脸上也全是脏泥,他双眸紧闭,靠在?冰凉的墙壁上一声不吭,仿若是睡着了。
姜玉竹没想到男子?竟会如?此狼狈,她蹙起剑眉,轻声道:“鹤隐兄,你还好吗?”
男子?猛然睁开眼,一对微微上扬的丹凤眼虽然布满了血丝,却是极为有神。
“姜墨竹你来这?里做什么?”
男子?语气充满了戒备,甚至在?看?清来者时,忍不住露出厌恶的神情,往后缩了缩身子?,仿若她才是污手垢面,浑身散发着臭气的人?。
对于男子?流露出的反映,姜玉竹倒是没有觉得意?外。
在?华庭书院里,姜玉竹谨记自己是女儿身,始终低调行事,不显露出才华,可因她不够硬朗的外观,仍惹到一些人?不喜。
除了有断袖之癖的蒋世子?处处刁难她,还有另一位学?子?同样看?她不顺眼,此人?就是眼前模样狼狈的鹤隐。
姜玉竹一直觉得鹤隐这?个人?很奇怪,他对自己的厌恶虽不像蒋世子?那般明晃晃,却透露着避之不及的疏离。
譬如?她初入学?那日,原是被夫子?分到和鹤隐邻桌,可不到半日的功夫,鹤隐就找到夫子?告状,说姜玉竹身上有一股怪味,扰得他不能认真听课。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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