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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70-80(第9/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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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太?子府书房。
姜玉竹昨夜睡得不太?安稳,睡梦中,她脑海中不断响起汝南郡主?委屈的哭声:
“太?子哥哥教我骑马,教我射箭,教我认字”
“就连我郡主?的称号,都是太?子哥哥取的”
姜玉竹把头埋在文书下面,悄悄打了?个哈欠,可哈欠刚打了?一半,手中的文书就被抽走了?。
“太?子哥哥”那张俊美出尘的脸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男子长眸微眯,不怒自威。
“少?傅昨夜为何没?有等孤一起回来??”
姜玉竹右手撑着光洁的额头,姿态惬意慵懒,淡淡道:“十殿下在宴席上吃醉耍酒疯,拉着臣说个不停,臣担心露出破绽,就提前?回来?了?。”
说完,她又打了?个哈欠。
詹灼邺看着小少?傅轻轻掩上微张的小嘴,眯起的睫毛轻轻颤动,浓密得仿佛化不开?的墨,打个哈欠后,少?女?泪眼朦胧,双颊绯红,懒散中透着勾人的风情。
手指捏了?捏少?女?滑腻的粉腮,他语气隐有不悦:“酒后吐真言,少?傅魅惑人的本事不小,当年只见一面,便让老十刻骨铭心。”
论起魅惑人的本事,她那里有眼前?的太?子哥哥厉害啊!
姜玉竹打落捏在腮边的龙爪,语气不咸不淡:
“太?子殿下想多了?,臣与十殿下不过是一面之缘而已?,远不及青梅竹马感情深厚。”
詹灼邺眉梢压低了?几分,他捏住了?少?女?白玉般的下巴,几乎是磨着牙道:
“少?傅这?么说,是对青梅竹马的萧世子感情更深厚吗?”
姜玉竹:
驭臣之术
姜玉竹不想在太子面前提起昨夜文渊阁发生的事, 若是说出来,倒显得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好像在吃味。
这个想法突然在脑中冒出来, 她?心头一惊, 莫非她?真是在吃味?
“咳咳,殿下昨夜和陛下谈得如何,可有提起北凉马场的事?”
姜玉竹岔开话题,她?捧起太子的手,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虎口处的薄茧, 男子的手型很好看,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手背隐有青筋突显, 看起来张力十足。
詹灼邺垂眸看少女葱白手指在他掌心戳戳点点, 仿若羽毛轻轻拂过?掌心, 勾起人酥酥麻麻的痒意。
“父皇对铁蹄马很感兴趣, 今日下了早朝后, 父皇与孤前往御马司察看北凉马场送来的那批战马。”
姜玉竹弯了弯眼眸, 她?笑道:“臣在上奏中书省的折子里提到?铁蹄马的饮食不比大宛马精细, 无需吃黑豆和苜蓿, 只需普通粮草就能养好。两厢一对比,陛下就能发现铁蹄马的开销小, 从戎时?间更长?,从饲养本钱上来说,大大胜过?大宛马。”
她?顿了顿, 又道:“况且昨夜太子单枪匹马战胜赤尨骑兵,更是给铁蹄马提高了身价, 陛下到?现在还没宣布扩建陇西马场的消息,看来心中已有?计较。”
耀灵帝心里一旦有?了计较,那户部准备拨给陇西马场的银款,就要分给北凉马场几?成。
对于掏钱的耀灵帝来说,两家竞争肯定比一家独大来得划算。
姜玉竹摸准帝王的制衡之?策,所?以她?想出让太子骑着铁蹄马在宫宴上打响名号的主意。
这?时?候,余管事手提红木药箱走了进来,他打断二人的谈话,提醒道:“太子殿下,换药的时?辰到?了。”
姜玉竹惊讶看向太子:“殿下昨夜受伤了?伤得严重不严重?”
太子还未回答,余管事便抢过?话头,他一脸气愤填膺,愤愤道:
“靖西侯这?个阴险之?徒,他手下那群狗崽子在刀尖上淬了腐骨散,还好殿下穿得盔甲厚,只浅浅挨上一下,要是伤口再深一些,只怕骨头要给腐没了。”
姜玉竹眼中浮现担忧的神色,她?自责道:“怪臣想的蠢主意,让殿下涉险了。”
詹灼邺长?指刮了下少女精巧的鼻头,凤眸微挑,笑意蕴藉:“少傅若是自责,就来帮孤上药。”
余管事眨了眨眼,他嘿嘿一笑,识相地放下药箱,临走前还贴心合上雕花木门,甚至连半掩的窗户都没落下。
昏暗的光线里浮动着暗昧不明的气息。
姜玉竹从药箱子里取出药膏和纱布,再用烈酒泡过?双手,忙完一切,抬眸看见太子立在山水屏风一侧。
她?挑起黛眉,语气疑惑:“殿下怎么还不更衣?”
詹灼邺懒懒张开双臂,凤眸含笑:“孤背上有?伤,不方便更衣,怕是要有?劳少傅。”
姜玉竹回想起太子刚刚吃味的模样,生龙活虎到?仿若下一刻就要去找十皇子一决高下。
无奈臣子不能质疑君主,她?只好走上前,踮起脚解开太子衣襟口的缉米珠扣。
纤纤细指搭在颈间时?,她?明显感觉到?男子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
以前在华庭书院的时?候,姜玉竹曾好奇成熟男子的喉结会是什么模样,今日有?机会近距离观看,她?发现太子的喉结线条流畅,当那浮起的地方上下滑动时?,隐约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禁欲感。
她?忍不住轻轻用手指戳了一下太子的喉结,蜻蜓点水的一下,却换来他狠狠掐住她?的腰肢。
抬眸对上那双幽深的凤眸,太子扬了扬剑眉,哑声问道:
“故意的?”
姜玉竹当即甩了甩头,眼神无辜之?极:“无意的”
清楚喉结是随时?能点燃男子火苗的危险地带,姜玉竹收起好奇心,一颗颗解开衣扣。
玄色外?裳下是顺滑的象牙色绫衫,解开腰间系带,手指轻轻一带就落下了。
旖旎春色骤然撞进眼底,姜玉竹眼皮子颤了颤了,涨红着脸垂下双眸,轻声道:“殿下转过?身,臣来给你上药。”
詹灼邺垂眸看着腮晕潮红的小少傅,无声弯起了唇角:“少傅可以多看几?眼,不然上一次岂不是吃亏了”
姜玉竹微微愣了下神,才想明白太子指得是她?沐浴那件事。
她?磨了磨银牙,气哼哼道:“臣倒是觉得,再多看上几?眼亦是臣在吃亏”
詹灼邺轻笑一声,看到?小少傅快要将?手里的纱巾揉破了,怕再逗一逗,小少傅极有?可能会撂挑子走人,于是转过?身坐在紫檀木床塌上。
姜玉竹这?才敢将?目光落在太子身上。
这?一看,却是深深皱起了眉心。
太子后背上的伤口不重,可除此?之?外?,男子腰侧还有?一道约莫四指长?的浅红色伤疤,贯穿整个腰腹,看上去煞是恐怖。
处理好新伤,姜玉竹手指轻轻点在男子腰腹浅红的疤痕上,蹙眉问道:“这?道旧疤痕可是殿下在越州受的伤?”
她?回到?太子府后,余管事提到?太子在越州剿匪期间受了很严重的伤。听闻她?可能落在五皇子手中的消息,太子顾不上让大夫仔细医治,日夜兼程赶回京城,直至被皇帝下令关押进宗正寺,御医在太子昏迷时?掀开纱布一看,才发现他腰腹上的伤口都化?了脓。
詹灼邺云淡风轻道:“已经好了。”
小少傅回来了,独属于他的那道光回来了,他这?株生长?在山崖边上的孤叶草得到?阳光照耀,再重的伤都会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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