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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70-80(第2/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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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轰隆一声,眼前的?屏风架子向后倒去,太子那张清冷又俊美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
丝寸不挂,坦诚相见。
姜玉竹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几?息才想起用手中的?衣衫遮挡在身前,声音中有?怒气亦有?羞愤:“殿下快出?去!”
可太子仿若对眼前乍然显现的?出?水芙蓉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直勾勾盯着她,眸色极为?浓黑,仿若洇开的?墨,淡声道:
“少傅还没?有?回答孤,为?何要在屋子里摆放铜镜?”
姜玉竹这才想起来?,对啊,她早有?防备。
她伸出?手在太子眼前晃了晃,见他漆黑的?瞳仁一动不动,姜玉竹暗暗松了口气。
太子有?不为?人知的?眼疾,一旦双眼毫无防备遇到折射的?光亮,便?会暂且失明一段时间。
纵然太子什么都看不见,可姜玉竹仍觉得浑身不适。
太子只能听声辨位,所以?那虚空的?目光便?定定落在她身上,犹如实质般鞭挞在她的?肌肤上。
被这样毫无阻拦的?目光盯着,姜玉竹双颊红得几?乎要滴血,她匆匆穿上兜衣,又套上一件月白色轻纱对襟开衫,刚系好腰带,手腕忽而被太子大力握住。
“少傅在忙什么?为?何不回孤的?话?”
苍天怜见啊,她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太子的?话罢!
姜玉竹涨红着脸,却不敢吐露实话,只囫囵搪塞道:“没?做什么,就就在对账啊!”
太子忽然俯下身,鼻尖轻轻嗅了嗅:“少傅身上为?何这么香?”
太子目不能视,身子弯得有?些低了,挺拔的?鼻梁几?乎要探进她胸口,她里面仅穿着单薄的?兜衣,男子温热的?呼吸就这样猝不及防洒在肌肤上,姜玉竹娇躯一颤,感到又羞又愤,偏偏还发作不得。
“臣擦了些香粉,还请殿下放开臣臣去给殿下倒一盏茶。”
“不急,少傅先同孤说一说,帐查得如何了?”
姜玉竹:
太子勤勉得还真是时候啊!
詹灼邺的?眼疾早就痊愈了,自从?那次咳血苏醒后,他时常会乘舟停在倒映着月光的?湖面上,或是在立满银华镜的?屋内等待夕阳落下。
他一次次迫使自己陷入黑暗,幻想着“少年”那只软弱无的?小?手会像曾经一般忽然出?现,悄然探入他的?掌心?,给他面对黑暗的?勇气。
一次次从?黑暗中孤独的?清醒,再到后来?眼疾渐渐痊愈,詹灼邺原以?为?那只柔荑再也?不会出?现了。
如今他握着失而复得的?柔荑,如何舍得放手?
少女吸饱了水的?肌肤吹弹可破,透出?淡淡红粉。
因来?不及擦拭,她秀美的?锁骨间还汇聚一汪浅溪,在烛光下闪动着迷人的?水光。一头湿漉漉的?乌发垂荡在腰间,发梢滴落的?水珠渐渐洇湿了纱衣,衣料紧贴着她纤细的?腰肢,兜衣上的?石榴花绣纹吐蕊盛放。
詹灼邺突然想到一句民间俗语: 细枝结硕果。
而他,此时就好像是炎炎荒漠中徒行多日的?人,唇焦口燥,奄奄一息,骤然看到前方出?现一眼清泉,喉咙发紧,难以?自抑,只想吮尽那诱人的?一汪清池,好滋润他干裂的?嘴唇,再贪婪吞食下汁水饱满的?硕果充饥。
姜玉竹脑中乱成了一团浆糊,哪里还记得账本上的?内容,只草草应付地回了话,还好太子没?有?同她认真计较,松开了桎梏她的?手腕,淡声道:
“少傅不是说要为?孤奉茶吗?”
姜玉竹刚刚挪动的?脚步又收了回去,她咬了咬唇瓣,将太子拉到黄花梨翘头茶案边坐下,又快速提起天青色茶壶,到上一盏茶交给太子。
少女动作慌乱,从?壶嘴口倾泻而出?的?水柱又急又快,很快就溢出?盏口。
随着她弯下倒茶的?动作,芙蓉色缠枝刺绣交领微微敞开,露出?大片雪腻白皙,宛如冲破云雾束缚的?盈月,晃人双眼。
詹灼邺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漆色眸底映出?旖旎月光。
“孤看不见,少傅可否侍奉孤饮茶?”
姜玉竹重重放下天青色茶壶,她刚想拒绝,可当她迎上太子昳丽的?眼眸,顿时心?软了下来?。
是她晃瞎太子在先,这一盏茶水,权当是赔罪了。
况且太子每次眼疾发作,最起码需要一炷香的?功夫才会痊愈。
姜玉竹宽慰自己,虽然她现在衣衫清凉,可太子什么都看不见,等到服侍完对方用茶,她就马上去内室换上男裳。
手指捧起满当当的?茶水,她慢悠悠俯下身,小?心?翼翼将茶盏送到了太子唇边。
男子薄唇微启,轻轻低垂下的?眸光将眼前活色生香的?少女从?头到脚严严实实笼罩住。
太子举止清雅矜贵,气度从?容,就算是喝茶亦是讲究细品。
可姜玉竹却隐隐觉得矜贵的?太子殿下今夜高雅得有?些过头了。
不过是三两口的?凉茶,愣是被太子品出?了琼浆玉露的?珍惜感,每一口都饮得极小?,姜玉竹双手举得都酸疼了,太子方才意犹未尽地喝完。
春日里夜风微凉,姜玉竹穿着湿衣裳站了片刻,觉得身上隐隐发凉,刚刚放下茶盏,便?忍不住捂住嘴巴打了跟喷嚏。
“殿下饮过茶水,还请稍候片刻慢慢恢复视力,容臣继续去核对账”
姜玉竹话还未说完,只见太子忽然起身,不由分?说将她横身抱起,紧接着迈起平稳的?步伐走?向内室。
地面上散乱着打翻的?皂角,篦子和洒出?一半的?水,姜玉竹正要提醒太子注意脚下,却见太子目不斜视,轻而易举绕过地上的?重重障碍物。
直到太子将她稳稳放在床榻上,又利落扯来?一床月色锦被,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姜玉竹这才终于醒过神来?。
“殿下你何时能看见的??”
姜玉竹从?锦被中探出?小?脑袋,眼睛睁得又圆又大,眸底渐渐燃动起羞愤的?小?火苗,她怒斥道:“殿下你骗臣!你太无耻了!”
在少女惊愕的?目光下,詹灼邺取来?一条棉帕,动作轻柔绞起她海藻般浓密的?湿发,唇角轻轻上扬,施施然道:
“孤从?未骗过少傅,更未说自己看不见。”
姜玉竹神色微微一怔,她仔细回想了下方才二人的?对话,气恼地发现太子的?确从?头到尾都没?提到过他目不能视。
想到太子在屏风掉落后什么都看见了,还故意低下头去嗅她身上的?香气,让她近身奉茶姜玉竹越想越觉得羞臊,双颊刚刚退散的?红晕又腾地升起。
就在她纠结着要不要跳进浴桶里溺死自己时,太子一边绞着她的?湿发,一边淡淡道:
“父皇命礼部?为?靖西侯接风洗尘,特在荣英殿设下夜宴,后日你同孤一起入宴。”
太子忽然提及正事,倒是让姜玉竹心?头萦绕的?少女心?思消散了些,她皱起眉心?道:
“圣上一直惦记震慑邻邦,极可能借着后日的?宫宴,向朝中百官宣布扩建陇西马场的?消息,唉如此以?来?,臣明日将呈文交给内阁亦来?不及了。”
她顿了顿,又分?析道:“殿下家底富足,用来?支持北凉马场绰绰有?余。可起初咱们从?金乌引进铁蹄马的?意图,就是为?了同陇西争抢军饷,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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