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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70-80(第16/28页)
心口传来钝钝的痛意,萧时晏眸光微暗,僵在唇角的笑意泻出了几分?落寞。
“这这怎么?可能!”
目睹最终结果的靖西侯腾地站起身,他双瞳剧烈收缩,连带着眼角都开始抽搐,猩红眸底仿若要喷出烈火来。
他精心挑选出的三匹大?宛马,竟然全都败给下品铁蹄马。
似是嫌靖西侯遭受的打?击还不够,十皇子詹少辞在旁兴冲冲道:
“九哥,你这些铁蹄马可是弼马温养的?那三匹大?宛马跟在它们屁股后?面吃了一路土啊!”
靖西侯面如死灰跌坐回扶手椅上,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输得一败涂地。
在回程的路上,詹少辞强行挤上太子的马车,一个劲儿?追问起缘由。
“姜少傅,求求你了,你若不告诉我这些铁蹄马是怎么?赢了上品大?宛马,我今晚都会辗转难眠,睁着眼琢磨到?天亮!”
面对死缠烂打?的十皇子,姜玉竹莞尔一笑,解释道:“这缘由其实很简单,就是靖西侯被匈奴人骗了”
无?论是匈奴人还是金乌人,他们打?心眼里都不愿意把部落里最好的种?马贩卖给大?燕。
他们知道大?燕人不懂马,在采买种?马时,只会挑拣皮毛光鲜亮丽,四肢强健有力的马儿?。所?以?他们会将一些差等马收拾得漂亮,再高价兜售给大?燕人。
虽然太子和靖西侯都是从两国购得种?马,可靖西侯是用金银交易,而?太子是用马具交易。
若是金乌人耍滑头,故意以?次充好,太子便有样学样,用华丽却不实用的马具同他们交易。
一来二去,金乌人渐渐清楚只能用最好的种?马,才能从太子手里交换到?最好的马具,所?以?便舍弃了滥竽充数的想?法,用心挑选出最优秀的铁蹄马做交易。
故而?太子手中?的赛马,即便是最差等,也能胜过靖西侯花
铱驊
费重金购来华而?不实的极品马。
十皇子母家是做生意的,很快就领会这个其中?的门道,不由佩服地鼓起手掌:
“高!真是高!姜少步步为营,设下一套又一套,不仅让靖西侯心甘情愿钻进去,到?头来输得底裤都不剩,还一分?一厘钱都拿不走?。”
姜玉竹被十皇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双颊红彤彤,笑着摆摆手:
“十皇子谬赞,姜某不过是略使小技,归根结底,还是北凉马场养出来的战马足够优秀。”
詹少辞殷勤地打?开食匣,脸上笑容和花一样盛放:
“姜少傅太谦虚了,要说还是江陵的水土养人,姜小姐人美心善,姜少傅你又颖悟绝人,改日我一定要登门拜访,好问一问姜夫人是如何?养育出这么?一对杰出的儿?女。”
“姜少傅吹了半日的风,肚子定然饿了,还好我提前让人去鸿鲜楼买了些小菜,少傅喝两口热的桂花酒暖暖胃!”
“那姜某就谢过十殿下了。”
詹灼邺坐于车侧,他双手交叠抱臂,缓缓眯起凤眸,冷眼看着小少傅和十皇子把酒言欢,二人嬉笑晏晏。
最后?,在十皇子想?要帮小少傅擦拭脸上的桂花瓣时,詹灼邺忍无?可忍,一把拧过十皇子造次的胳膊,大?义灭亲丢下车。
“殿下,天色已黑,外面可是荒郊野岭,你这样把十殿下丢下车,万一他碰上野狼怎么?办?”
姜玉竹想?要掀开窗户往外看,却被太子遒臂扯入怀中?。
男子幽幽漆眸映着摇曳烛光,眉梢微沉,语气?透出不悦:“他不会有事,后?面还有仪仗车队。”
“少傅与十弟相谈甚欢,可是觉得孤在车里碍眼?”
在酒香弥漫的车厢里,姜玉竹隐隐嗅到?了一股子醋味,她微微扬起下巴,不甘示弱回道:
“殿下莫要胡说,臣与十殿下不过是臣子之间的正常交际,就算以?姜小姐的身份在年幼相识,不过是浅谈上几句话。十殿下又不曾教过臣骑马,射箭,认字,亦没有去皇上面前为臣讨官职。
说完后?,她微微愣了一下,心想?十皇子给她倒的那几盏桂花酒后?劲不小,竟让她脱口而?出这些以?下犯上的话。
詹灼邺同样怔住了神,男子低沉的眉梢先是微微上扬,眸底漾开了惊喜的华光。
他忽而?笑了,男子玄眸亮如明月,一向?沉稳的语气?透着几分?不确定:
“少傅可是在吃味?”
隐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太子戳个正着,姜玉竹双颊涌起一抹红潮,黛眉微挑,摇着头极力否认道:
“臣没有吃味,殿下身为一国储君,不仅要勤于朝政,还肩负着绵延子嗣的重任,日后?必定要广纳后?宫,为大?燕皇室”
然而?,她后?半截子话被太子用唇舌给夺走?了。
这吻来得太及,以?至于姜玉竹没有像往常一样羞赧地闭上眼,将男子漆色眸底漾开的笑意看得分?明。
浅浅一个吻后?,太子松开了她的唇瓣,二人额头抵着额头,鼻尖缠绵厮磨。
“孤要少傅记住这种?吃味的感觉,日后?若有臣子在朝中?谏言孤纳侧妃,少傅就拿出方才横眉冷目的模样,挨个给他们驳斥过去。”
太子这话说的,仿若她是个心量狭小,拈酸泼醋的妒妇。
姜玉竹盯着太子笑意涟漪的凤眸,她咬了咬唇瓣,轻声道:“这些事,不应该由殿下去做,为何?要臣担上善妒的恶名”
詹灼邺捧起小少傅的玉瓷般的小脸,一字一顿解释:“因为孤想?要被你在乎。”
这句隐隐透着卑微的情话,从尊贵无?比的太子口中?说出来,真是比桂花酒还醉人。
听到?这个答案,姜玉竹的心好似漏跳了半拍。
太子不愧是吞噬过太阳的人,灼灼目光过于炽热,烫得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姜玉竹侧过头,转移开话题:
“十殿下的大?氅还在车里,殿下要不要把他的大?氅也丢下去,免得他在外面受冻”
詹灼邺皱起剑眉,手指不轻不重掐了掐少女粉嫩的雪腮:
“少傅刚刚在老十面前笑得这么?开心,他说得那些甜言蜜语很讨你欢心吗?”
姜玉竹诚然点点头:“嗯十殿下的确很会逗人开心,夸得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詹灼邺神色认真听着,似乎是开了一点窍,低沉的声音轻启:
“少傅聪慧睿智,是孤见过最聪的女子。”
“少傅琼姿花貌,群芳难逐。”
姜玉竹:
太子这样毫无?预兆夸起她来,着实有些突兀了。
“还有,少傅与他人不同,你从未因孤的身世有所?忌惮趋避。你牵着孤一步步走?出黑暗,让孤不再觉得孤单,孤想?与你永远在一起,共观一场春雨,共赏一树秋叶”
太子捧着她的脸,仿若在捧着稀世珍宝,潋滟眸光透着缱绻柔情。
这一刻,姜玉竹忽而?升起了一个想?法。
人生短短数十载,匆匆一世似烟云,她何?不大?胆走?上一回,陪着他一起走?下去。
她的心结刚刚卸下,又听太子幽幽道:“还有,少傅的唇很香,手很软”
嗯?
太子的争强好胜之心太重了,溢美之词逐渐由内向?外扩散,还学会了十皇子那套油嘴滑舌,姜玉竹正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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