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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70-80(第11/28页)
透着餍足,仿若一只打了胜仗的雄狮,眼眸微弯,唇角勾笑:
“少傅为孤上过?药,是孤没留神,又让伤口崩开了。”
余管事细细回想太子午后的作息,太子好似除了和小少傅关在书房里处理政务,并?未前去武场舒展筋骨,怎么会崩裂伤口。
詹灼邺放下手中玉坠,端起茶盏浅啜一口,似是漫不经意说道:“天气转暖,姜少傅今日身上出了不少汗,你记得给她?送去补水的玉竹百合汤。”
余管事点头应下,他正要前往小厨房,却见云奇慌慌张张从寝室走出来,冲着他不停挤眉弄眼,表情欲言又止。
二人移步至书房外?,余管事抬手在云奇脑袋上狠狠敲了个暴栗,呵斥道:“出了什么事,今夜怎么毛手毛脚的?”
云奇揉着脑袋,压低声老?实回道:“师傅,出了件怪事,殿下寝室里的如意云纹锦褥不见了?”
余管事皱起眉心:“什么叫不见了?”
云奇信誓旦旦道:“徒弟记得清清楚楚,寝室床榻上铺的是如意云龙纹锦褥,方才我想换上新锦褥,却发现早上铺好的锦褥不见了。不止如此?,整个床榻上的丝褥都没了,只剩下一张空空的床架子。师傅您说这?事奇怪不奇怪?”
能够进蘅芜院侍奉的下人,都是经过?层层筛选,手脚干净,嘴巴严实,绝对不会干出盗玉窃钩之?事。
余管事眼珠子转了又转,却也参悟不透这?其中缘由,下午进过?太子书房的人,唯有?姜少傅一人。
莫非是姜少傅看上太子那床如意云龙纹丝褥,顺手给拿走了?
“没了就没了,一床丝褥而已,有?何值得大惊小怪,你快去库房再拿套新丝褥铺上。”
“唉,徒弟这?就去。”
云奇很快就取来新的一套丝褥铺好床榻,他正准备点燃香炉里的熏香,却听步入寝室的太子淡声道:“今夜不必点香,你退下罢。”
云奇遂将?香球放回锦盒,恭谨行了一礼退下。
室内烛光摇曳,将?男子挺拔如松的身影投射在墙面?上,只见那道清隽身影俯下身,手指在雕花床头上敲了敲,一条银色链条从暗格里掉了出来。
詹灼邺拾起掉落的锁链,哗啦啦的清玲声响勾起了午时?那段旖旎画面?。
他曾以为小少傅是花与云做成,绵软又香甜,殊不知这?团香软的云握在掌中,稍稍用力一挤,竟能渗出源源不绝的融融春水。
少女一头潮湿的乌发披散在白润肩头,那张巴掌大的小脸白里透红,双眸迷离,红唇如焰,情至浓时?,她?终于收起了平日里故作老?成的忠臣姿态,低声哀哀求着他,呜咽地一遍遍许诺她?再也不会将?他推给其他女子。
在他解开银链后,小少傅看着满榻狼藉,双颊烧得比天边晚霞还要浓烈,最后竟哇地一声掩面?哭了起来。
想到?当时?的场景,詹灼邺无声弯起了唇角,仿若又嗅到?了娇花吐露时?沁出的清甜芬芳。
小少傅脸皮子薄,哭得稀里哗啦,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簌簌而下,詹灼邺一边帮她?换好干净的衣裳,一边温言哄慰欲要辞官罢职的小少傅。
小少傅抬起湿漉漉的水眸,鼻尖透着粉红,柔柔的嗓音透着无力的沙哑:“臣臣恳请殿下将?这?些被褥都拿去烧了。”
詹灼邺低眸浅笑,他在少女汗津津的额上落下一吻:“那怕是要先晾一晾。”
话音刚落,胸口就迎来少女泄愤的一记粉拳。
竹意轩内,姜玉竹神色恹恹趴在桌子上,莲花烛台上豆丁大的火光轻轻跳跃,映亮少女粉光若腻的双颊。
苓英打量着少女的背影,心里泛起了嘀咕:小姐自打从太子书房里回来后,就处处透着不对劲。
平日里援笔成章的小姐,今夜却破天荒写坏了好几?张呈文,桌上满是散落的废纸。
尤其是刚刚余管事端着一盅玉竹百合汤,满脸堆笑说是太子特意叮嘱厨房送来,务必要少傅喝干净,好补充今日丢失的水份。
小姐听了这?席话,神色忽然变得古怪起来,气呼呼将?狼毫笔丢在桌上,不耐烦地将?余管事哄撵出去。
“小姐,最近夜里变得暖和起来,奴婢把?榻上的厚丝褥收起来,换上了一套透气的被褥。”
苓英说完后,准备将?换下的被褥收进红木箱笼里,明日再拿去浣衣房清洗。
她?刚打开箱笼,忽而听到?小姐一声疾呼:“你莫要动那个箱子。”
苓英吓了一大跳,她?瞧见小姐飞快地从桌案后快步走来,抬脚踹上箱笼盖。
短短一瞬间的功夫,苓英隐约瞧见箱笼里有?几?团皱巴巴的如意云龙纹丝褥。
她?表情错愕,不明所?以问道:“小姐,这?里面?的被褥是要送去清洗吗?”
姜玉竹耳根子红彤彤,她?手扶眉心摇了摇头,声音沙哑:“这?里面?的东西你你就莫要管,我觉得有?些疲惫,准备歇息了。”
苓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还贴心道:“春日里天气干燥,奴婢听小姐声音都哑了,不如奴婢再去厨房给小姐拿一盏玉竹百合汤润润嗓子。”
听了这?话,姜玉竹耳根上的红晕蔓延至雪腮,她?清了清嗓子:“不必了,我多喝些水就好。”
“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门扇一开一合,带进来一阵夜风,吹在少女白里透红的面?颊上,退去了几?分热意。
姜玉竹咬着唇瓣,垂眸看向脚下的红木箱笼,忍不住气鼓鼓踹上一脚。
咣当一声,没有?扣好的箱笼盖随之?敞开,露出几?团皱巴巴的如意云纹丝褥,其中还混着男子的白绫衣。
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姜玉竹眼皮子猛地颤了颤,她?轻轻揉着手腕,咬牙切齿道:“这?个混账!”
太子的驭臣之?术热切又霸道,对于初涉风月的姜玉竹来说太过?凶猛。半醉半醒之?间,男子那双昳丽的玄眸溢满了浓到?化?不开的占有?欲,缠着她?,迫着她?,逼着她?许下荒谬的诺言。
当她?从云端落下凡尘,才发现太子的白绫衣都湿了。
姜玉竹羞愤得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罪魁祸首却云淡风轻拥着她?,凤眸含笑安抚她?这?是女子爱至浓时?的表现。末了,太子还大言不惭调侃起来:“少傅若觉得委屈,不妨使?出你的本事让孤丢盔弃甲,落花流水”
想到?太子笑眼盈盈的模样,姜玉竹双颊刚刚退下的红霞又翻涌上来,她?用力甩了甩头,将?帐内后续的风月和荒唐甩出脑海。
赛马笔试
扩建陇西马场的圣旨迟迟下不来, 靖西侯终于坐不住了。
靖西侯两次三番入宫恳求面?见耀灵帝,却被新上任的内监大总管拦在晏安宫外。
王公公笑得如同一朵花,浑身谦卑的姿态挑不错一丝错漏, 恭而有礼道?:“有劳靖西侯稍候片刻, 陛下正和姜少傅在内殿下棋。”
靖西侯眉心紧拧,面上有几分不耐烦。
“有劳公公再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本侯有要事参奏陛下。”
王公公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讪讪笑了笑:“不是咱家不愿帮侯爷这个忙,只是圣上下棋的时候入迷, 不容他人进去打扰,前几日?帮侯爷传话的小?英子惹得皇上不悦,挨了一顿板子后?,现如今还下不了床呐。”
听?到内殿传来耀灵帝哈哈大笑的声音, 靖西侯只得压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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