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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40-50(第22/28页)
会尽力而为,时辰不早,臣要回去用膳了?。”
说完,她从池水中收回双腿,准备穿上鞋袜溜之?大吉,却被?太子擒住足腕。
“少傅方才不是说已用过晚膳?”
太子手上力气极大,险些给姜玉竹扯进池水中,他微微眯起狭长凤眸,打?量起急于?离去的小少傅。
“啊臣来?之?前?确是吃过,只不过吃的不多,当下陪殿下说了?会话,便又觉得?饿了?。”
姜玉竹一边胡乱解释,一边弯身推开太子的手,腰间蹀带环上扣着的玉坠掉了?下来?,冰凉的玉坠落在男子肌肤上,激起一片凉意。
詹灼邺垂眸看向小少傅腰间的玉坠,眸色渐渐暗沉下来?,手指挑起玉坠,摩挲着上面雕工精致的一节节竹纹,低声道:
“玉竹”
太子的声音本就?低沉,幽幽脱口的两个字裹在潮湿的水气中,余音绕梁。
姜玉竹的心口猛地颤了?一下,她生?怕太子通过这个玉坠猜出什么端倪,于?是故作平静地解释道:
“这枚玉坠是萧世子在市集上先瞧见,觉得?很适合臣,就?顺手买来?送给臣了?。”
姜玉竹本意想说这枚玉坠并非她所选,殊不知这句话却捅到了?太子的肺门子。
感到脚腕倏地一紧,下一瞬她就?被?太子扯入池中。
姜玉竹仰着头在池中扑腾了?两下,感到一对强健有力的手掌托举在她腰间,将她抵在冰凉的石壁上。
“咳咳殿下明?知臣不会浮水,还同臣开这种玩笑”
“少傅脚踩两只船的本事了?得?,又怎能不会浮水?”
詹灼邺冷笑一声:“冯少师得?了?兽皮护膝,余管事得?了?墨羽毡帽,就?连周鹏都有少傅亲手挑选的赤金匕首,少傅面面俱全,却唯独遗漏了?孤,怎么,可是孤给少傅的俸禄太少?”
得?知太子是因为没收到她的礼物而不悦,活脱脱像一个没得?到糖而闹脾气的三岁小娃娃,姜玉竹好气又好笑。
“臣没有遗漏殿下,只是觉得?臣给殿下选的礼物不够好”
此前?姜玉竹和苓英一起整理锦盒时,她曾拿起那株干枯的夜阑花看了?又看,最终还是让苓英收了?起来?。
“夜阑花虽然罕见,可臣还是想试一试,看能不能采到新鲜的夜阑花,献给殿下”
察觉到搭在腰侧的手臂慢慢收紧,姜玉竹抬起头,对上太子玄玉般的眸子。
男子额间碎发微微打?着卷儿,柔和的线条淡化他深邃锐利的眉眼,灼灼目光比温池内蒸腾的水气还要滚烫。
姜玉竹忽然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一方面是因为越缩越紧的束胸,一方面源自于?太子热烈的眸光。
“孤有少傅就?够了?”
话落,薄唇随即衔住了?珍珠般粉润的耳垂。
姜玉竹嘤咛一声,急忙咬住了?唇瓣。
背后抵着冰凉的石壁,面前?是如玉山一般咄咄逼人?的男子,胸前?掩藏的秘密约束越紧,呼之?欲出。
偏偏她不能抵抗,生?怕一个剧烈挣扎,胸口濒临到极限的锦帛就?要崩裂开。
恍惚间,姜玉竹觉得?自己的小命儿今日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感觉到腰间绅带被?太子扯开,暴露在湿润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泛凉,姜玉竹心中大乱,一面要护住身前?战略要地,一面还要伸手推挡,仓皇之?间,她再?一次触碰到熟悉的鼓槌。
刹那间,二人?的身子俱是一震,池面泛起涟漪的水波恢复平静,空气中回荡着彼此的呼吸声。
轻微,细小却又如此振聋发聩,冲刷着彼此最敏感的鼓膜。
詹灼邺深邃的凤眸微微眯起,盯着面色如霞的小少傅,哑声道:
“少傅是想要与?孤桴鼓相应吗?”
桴鼓相应表示用鼓槌击鼓,鼓即发声,寓意相互应和,配合密切。
这词被?太子用在此处,显得?一语双关,让姜玉竹这位新科状元郎都自愧不如。
她想要松开手,却被?太子紧紧握住了?手腕,动弹不得?。
姜玉竹的脸更?烫了?,她慌忙着摇摇头,怯生?生?望向太子,弱声道:“臣臣没有这个意思还请殿下放过臣罢。”
小少傅说话时,声音是颤颤巍巍的,小手是颤颤悠悠的。
牵引着他的魂亦是颤颤的。
詹灼邺凝视小少傅亮晶晶的眸子,夕阳余晖穿过氤氲缭绕的雾气,折射出绚烂的华光仿若都凝在了?少年璀璨眼波里,让人?一时沦陷其中。
他漆色眸底一点点沾染上霞色,哑声道:“帮一帮孤,孤便放过你。”
男子沾上春情的嗓音充满了?磁性,宛如上等美酒滑过喉间,让人?昏昏欲醉,动摇心神,任谁也难以?抗拒这充满蛊惑的声音,只想伏倒在他应诺的话语里。
姜玉竹的心有所动摇,她略略思索了?下当前?混乱不堪的局势,好似除了?顺应太子的要求,并无其他抉择
“臣脸皮子薄不想让殿下看到臣的模样,还请殿下蒙上双眼。”
她试图为自己博得?一线生?机。
“还请殿下闭上眼。”
姜玉竹轻声催促,焦急等待着太子的抉择。
是要让她见光死,
还是再?给她一个垂死挣扎的机会?
笼罩在二人?身上的余晖一点点暗沉下来?,一阵清风拂过,池面缭绕的水气消散了?一些。
乳白色水面上浮动着散乱的衣袍,少年莹白圆润的肩头在水面若隐若现,锁骨在倒映的水光中泛着清透的光,似蛊一样魅惑勾人?。
时光一点点流逝,就?在姜玉竹快要被?越收越紧的束胸勒到不能呼吸时,太子终于?闭上了?眼。
为了?确保万全,姜玉竹快速捞起漂浮在水面上带绅带,缠绕在太子双眼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敢将束胸上的系带松开两根,胸口的压力骤然卸下,隐隐要跃出水面。
她下意识转过身,背抵男子结实的胸膛。
“少傅准备何时开始?”
太子忽然开口,吓了?姜玉竹一跳,想起对方瞧不见,才稍稍安下心。
可在如何桴鼓相应的问题上,学?富五车的姜状元感到一筹莫展,她只好随意应付两下,换来?太子一声闷哼,不满地咬上她的耳垂。
“臣不太会”
太子覆上了?她的手,垂下头在她耳畔轻声低语,音色暗哑,循循善诱。
“无妨,孤教你。”
天边的晚霞渐渐暗淡下去,如凋零的红牡丹消退下颜色,可姜玉竹的双颊却越来?越红了?,红得?几欲滴血。
师生?二人?的关系在日月颠倒时分互换,幽静的汤池场响起哗啦啦的水花声,一声大过一声,水面上荡漾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不知过了?多久,那凌乱的水波才渐渐恢复平静,水面上倒映出两道相依的人?影。
姜玉竹趴在石壁沿,青丝散乱,眼尾殷红,皎白月光洒落在她纤弱的背上,一对藕臂无力垂在水中。
入了?夜后,池面的雾气更?浓了?些,除了?硫磺的味道,还混入男子独有的麝香气,浓郁且霸道。
姜玉竹未曾想过,桴鼓相应竟会是一件如此消耗体?力的事,难怪金乌国的鼓手们一个个手臂上的腱子肉发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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