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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30-40(第26/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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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清楚男子禁欲皮囊下的真实面目。
炽热之极,浓烈之极,仿若一团熊熊烈火,要将她燃烧殆尽。
姜玉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太子按住肩头?,抬眸间对上男子凤眸含笑的深邃眉眼。
“少傅博览群书,涉猎广泛,倒是雅俗共赏。”
听?到太子的调侃,姜玉竹耳根子更烫了?,心里将兄长?骂了?遍,却只得无可奈何背上了?这口黑锅。
“殿下说笑了?,臣亦是无意?中购得此画册,咳要说此物有伤风化,熏染心神,殿下志洁行芳,还?是远离此物为好。”
说完,她夺过太子手?中的避火图,远远丢了?出去。
詹灼邺盯着面色绯红的少年,想起适才小?少傅堂兄说的那番话?,唇角轻轻弯了?下。
他猜想,小?少傅心里或多或少,还?是有着自己,只不过少年情根细软,面子又薄,羞于去承认罢了?。
小?少傅在太子府中虽然处处躲避着他,不过在亲人面前还?是袒露出心扉,更是在自己房内卸下伪装,主动扑进?他怀中。
詹灼邺俯下身,一手?扶着少年细弱的腰肢,另一只手?扣在他脑后,目光粘在少年嫣红的唇瓣上。
多日未曾品尝的珍果,好似更红润饱满了?些,勾得人如饥如渴。
“殿下这可是在臣的家?中,还?请殿下克制”
话?还?未说完,姜玉竹就被太子撬开唇瓣,攥住她的舌,重重吻下去。
眼瞅着太子被避火图勾出火,姜玉竹内心叫苦连天,落在颈侧的吻密密麻麻,酥软了?半边身子,她不敢放声大喊,若是引得母亲过来瞧见此情此景,只怕要当场给大燕龙子抽筋扒皮。
姜玉竹只好放松紧绷的身体,顺从太子的求索,只盼对方快一些消除火气。
可她的顺从好似撮盐入火,引得烈火噼啪作?响。
攥在腰间的手?掌炽热有力,好似要将她生生折断。
此时此刻,她并非在太子府,而是在兄长?的厢房里,周遭环境熟悉又陌生,心里充斥着有驳伦常的禁忌感,如密密的针尖儿不停刺激着她紧张的心神。
这种?禁忌感,让姜玉竹变得格外敏感,只觉游离在肌肤上的唇瓣炽热异常,灼得她灵魂颤栗。
夏日炎炎,二人很快就吻出了?一身汗,鼻尖都冒着一层晶莹水光。
“殿下臣的母亲正在过来的路上,还?请殿给臣留点体面。”
姜玉竹双掌撑在太子胸口,低声求饶,眼眸里泛起了?朦胧雾气。
詹灼邺最?喜欢小?少傅这幅情致浓时模样,少年肌肤胜雪,几经撩拨,雪白肌肤下透出淡淡的粉晕,好似醉芙蓉的花瓣儿,酒晕微微上雪酥,眼波流转间,夺魂慑魄。
他亲吻少年泛起一层蜜汗的额头?,哑声道:
“少傅想要体面,孤自会成全。”
姜玉竹正要松下一口气,却见太子伸手?撩开她的衣摆,欲要脱下她脚上的靴子。
她不由大惊失色,慌忙阻拦道:“殿下这这就是你说的体面吗?”
————
得知太子入府的消息,殷氏惊得魂都要飞了?。
姜墨竹眼疾手?快,将早就准备好的薄荷油放在殷氏鼻下晃了?晃。
想到女儿还?在天狗嘴里叼着,殷氏强打起精神,急声道:“你父亲今日去光禄寺少卿府上赴宴,一时半刻回?不来,你快派人去叫他回?来。”
吩咐完话?,她转头?看向柳管事,细眉紧蹙,问道:
“玉儿和太子进?了?东厢房后,可有让人带什么话?出来?”
柳管事面色古怪,踟蹰了?一下,小?声道:“回?夫人话?,太子殿下带来的侍卫把东厢房围得水泄不通,老奴守在院门口,只听?到太子唤人要热水。”
“热水!大白日里,太子要热水作?甚?”
殷氏心口一抽,越想越是心慌。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要起了?热水,横竖瞧上去都不太对劲。
不行,她不能等姜慎回?来再做决断,再晚了?,女儿只怕要被天狗太子抹嘴吃干净了?!
殷氏顾不上听?儿子劝阻,决定?要亲自去看一看。
一行人火急火燎赶往东厢房,远远就瞧见院外站着几位人高马大的带刀侍卫。
殷氏端着食盒,笑吟吟对为首侍卫行礼。
“太子殿下光临寒舍,臣妇特意?让小?厨房准备上几道茶点,还?请这位统领进?去通报一下。”
周鹏双手?抱拳回?道:“姜夫人客气,太子下令,若是姜夫人来了?,不必通报,直接进?去便可。”
周鹏坦荡的回?答让殷氏稍稍安心,既然太子没有禁止人探访,想来女儿只是和太在屋内商议政事,至于要热水,兴许是为了?冲泡茶水,定?是她想多了?。
殷氏再次端起一府女主人的沉稳气度,徐步走至雕花木门前。
隔着一道门扇,里面隐约传来女儿和太子的对话?声。
“殿下,这样有违君臣之礼,臣自己来就好。”
“无妨,少傅把裤腿撩上去,孤自有分寸。”
殷氏听?到屋内二人的对话?,脑中嗡地一声响,当即什么都顾不上,抬脚踹开雕花木门,箭一般飞速闪身进?去,速度之快,连身后的下人们都来不及拦住。
“你们二人在做什么”
待瞧清楚寝室内的情景,殷氏怒斥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
只见女儿坐在床榻上,天青色裤腿挽至小?腿,一双光洁的脚丫浸在水盆里,而一位龙眉凤目,器宇不凡的男子正半跪在女儿身侧,缓缓往盆里舀热水。
殷氏一时愣怔住了?,难以相信传闻中凶神恶煞,残暴不仁的太子殿下正在给她女儿——泡脚!
虞祭之乱
“母亲, 您来了,我在外面打湿了鞋袜,正准备清洗一下。”
姜玉竹冲殷氏眨了眨眼, 又声音拔高?了道:“母亲, 您还不快给殿下见礼。”
殷氏这才如梦初醒,瞧见太子和女儿并未逾越雷池,她高?高?悬起的心终于放下,转怒为笑道:
“太子身为大燕储君,怎能在臣子宅中做下人的差事, 墨竹,你的圣贤书都?白读了,这般不是乱了君臣礼数!”
殷氏转过?身从侍女?手中接过?装着茶点的托盘,款步走上?前, 同时暗暗打量起太子。
姜慎官职太低, 未曾有机会携妻子儿女?入宫赴宴, 故而殷氏从未见过?太子真容, 只在闲暇打马吊时, 偶然听起几位夫人嚼舌根, 议论着京城里?又有那几位贵女?在宫宴上?因太子争风吃醋, 闹出了洋相。
其中一位年纪颇大的夫人感慨万千:“淑文先皇后?本就是个绝色美人, 名动京城,当?年各路王公贵戚为求其欢心, 不惜明争暗斗,大打出手。太子承袭先皇后?的容貌,更是人中龙凤, 即便背负煞星恶名,归京之后?, 依旧俘获不少贵女?芳心。”
殷氏当?时听到众位夫人们议论,只浅笑附和,未把太子的容貌之论放在心上?。
今日?一见,方觉惊为天人。
眼前的男子身姿挺拔,一袭玄色锦袍,腰饰和田玉玦,繁复的银线游龙绣纹在日?光下折射出熠熠华光,眉眼深邃,挺鼻薄唇,只静静立在哪里?,便是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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