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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30-40(第24/29页)
船舷一侧,平乐公主高?兴地挥舞着手喊道:“萧哥哥,姜少傅,我来救你们啦!”
姜玉竹眼皮子猛地跳了跳,因为她瞧见欢天喜地的平乐公主身后,还负手而立着一位面色阴沉的男子。
此?人,正是?她的顽劣学子——太子殿下。
登门拜访
姜玉竹双脚落在平稳的甲板上, 心底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她若会凫水就好了?。
那样,她就一头能扎进湖里,闷头?游到岸边, 不必承受太子黑涔涔, 冷森森的目光。
“少傅好兴致,青天白日和萧世子耍起了鸳鸯戏水?”
太子垂眼看向二人牢牢相缠的手?腕,语气淡淡,在外人眼中好似只是漫不经心地调侃上一句。
姜玉竹却听?懂了?这话?中的隐隐不悦,想要走上前解释。
可她忘记自己的手?还?和萧时晏缠在一起, 刚走上两步又被扯了?回?去。
“叮铃”
一道璀璨剑光闪过,姜玉竹感到腕上一松,原本?缠在手?腕上的赭色锦带骤然断开。
詹灼邺将长?剑插回?身旁侍卫的剑鞘,冷声道:“过来。”
少年的鞋袜全湿了?, 走在甲板上时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模样滑稽又狼狈。
“殿下”
姜玉竹正要行礼, 手?腕冷不丁被太子握住, 猛地拉扯进?他怀里。
“少傅登上他人的船, 弄脏了?身子, 孤要如何惩罚你呢?”
太子俯下身, 薄唇贴着她的耳廓温声低语, 男子面色如常,语气温柔缱绻, 可漆黑的眼眸好似鹰隼般犀利,盯得姜玉竹脊背发凉。
另一厢,平乐公主正围着萧时晏问个不停, 没有注意?到太子和姜少傅亲昵的举止。
詹灼邺握住小?少傅软弱无骨的柔荑,五指强硬地滑入少年的指缝间, 二人十指交缠,紧紧相握,他懒洋洋抬起头?,眸光淡淡睥过萧时晏错愕的脸。
男子姿态傲慢,好像一只雄赳赳气昂昂的雄狮,爪下死死按着独属于自己的猎物,冷冷睥向觊觎着。
“今日萧世子保护好姜少傅的周全,孤甚感欣慰,日后会重重封赏。”
轻飘飘一句话?,点出君臣之间永远无法逾越的鸿沟。
萧时晏面色微微泛白,面对身上释放出强大储君威严的太子,他不卑不亢行了?一礼,声音低沉:
“臣与姜少傅乃是昔日同窗,遇到危险,我们二人自当要进?退与共。”
詹灼邺细细摩挲着掌中细腻的柔荑,唇角浮起一抹浅笑,不过那清冷的笑意?却未及眼底:
“时过境迁,姜少傅不再是华庭学院的学子,而是孤的人。”
“殿下说得不错,时过境迁,臣与姜少傅现如今都是陛下的臣子,一心为君,主敬存诚。”
詹灼邺与萧时晏你一言我一语,两个人语气平缓,面容水波不兴,可涌动在二人之间的暗流汹涌澎湃,一触即发。
姜玉竹夹在二人中间,深受这股子暗流波及,她勉强挤出笑脸,主动打破僵持不下的气氛。
“平乐公主,你和太子殿下怎会知道我们在湖中心遇到危险?”
不知为何,平乐公主就是打心眼里觉得面容俊美的姜少傅很招她喜欢,她得意?一笑,开口解释她和太子何为会出现在此处。
原来,平乐公主今早偶然听?宫里的人提起鸾凤湖的芙蕖灵境有多美轮美奂,她就想出宫去瞧一瞧,于是在下朝后跑到御书房,恳求耀灵帝放她出宫。
正巧太子当时也在御书房,耀灵帝索性让太子带着平乐公主去鸾凤湖游玩。
“我们刚启程没多久,就遇上了?韩溪云乘坐的凤尾船,她说你们乘坐轻舟去了?芙蕖灵境,我就想过来寻你们,结果远远瞧见你和萧世子二人困在一块石头?上,哎你们的木舟呢?”
“臣和萧世子乘坐的木舟漏水,多亏太子殿下和公主及时赶到,救我们于水深火热中。”
“木舟漏水!!!”
平乐公主睁圆了?杏眸感慨:“这种?倒霉事都能被你遇到,本?宫记得你上一次在春蒐上还?受了?伤,姜少傅,你真应该去寺庙里烧香拜佛,驱一驱缠在你身上作?祟的小?人!”
姜玉竹看了?眼身旁肆无忌惮的“小?人”,不动声色从太子掌中收回?手?,微微一笑:
“公主说所言极是,臣近些时日,确是有些霉运连连”
因姜玉竹和萧时晏鞋袜尽湿,众人不再留恋湖上的风光,乘坐龙舟径直驶向岸口。
“孤送少傅回?去。” “我送你回?去。”
下了?龙舟后,太子和萧时晏异口同声道。
姜玉竹蹙起眉心,她踟蹰片刻,最?终还?是对萧时晏歉意?一笑:“时晏兄,我还?有公务要向太子禀报,不如咱们改日再聚。”
男子清澈眼眸闪过一抹失落,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温声道:“你伤寒初愈,回?去记得用热水泡脚,莫要再病了?。”
“好,多谢时晏兄提醒,我记下了?。”
马车在人声鼎沸的街道慢悠悠前行,与车外的喧嚣吵闹相比,车内安静得有些可怕了?。
姜玉竹偷偷瞄了?眼对面沉默不语的太子,以手?抵唇,清咳一声打破沉默:
“启禀殿下,臣知道衢州走私的石炭是如何流到雍州了?。”
随后,她将自己在画舫上理清的思路对太子说了?一遍。
“臣猜想,走私的石炭被伪装成辎重送到雍州军营,这里面牵扯官员众多,定?然同靖西侯和大皇子二人脱不开干系,就是不知他们要如何处置这些石炭”
大皇子他们背着朝廷走私石炭,无非就是为了?牟利,但雍州地广人稀,紧邻西启国,又有重兵驻守,绝非是高价兜售石炭的好地方,这一直是姜玉竹想不明白的地方。
太子听?过她的禀报,却没有感到惊讶,而是突然俯身压下来
君臣二人面对面相坐,距离本?就近,姜玉竹猛然被太子扑倒在龙文?绣金软榻上,双颊飞速染上两道红霞,怒声道:
“殿下,臣在同你说正经事呢。”
“孤也在对少傅做正经事。”
姜玉竹气结,忍不住呛声:“臣臣没看出来。”
詹灼邺盯着腮晕潮红的小?少傅,握住少年刚刚被其他男子拉扯的手?,薄唇覆在白腻的腕上,狠狠咬了?上去。
“唔”
姜玉竹刚刚感到吃痛,男子又用温润的舌抚平刚刚被咬过的啮痕,激起一片酥麻。
男子似是把戾气通过利齿尽数宣泄在少年细若凝脂的肌肤上,直到腕间布满了?他的啮痕,眸底戾色才缓缓退散,取而代?之,是浓烈的占有欲。
“少傅一种?病吃两副药,就不怕吃坏了?肚子。”
言罢,詹灼邺揉了?揉小?少傅的肚子,少年没有练过体魄,腹部很软,揉起来就像白软的面团,让人爱不释手?。
这个位置太过敏感,前进?后退一步皆是不可触及的禁地,姜玉竹忙按住太子的手?掌,假意?安抚道:
“臣自从得到殿下这轮皎月,便再无其他想了?,今日与萧世子相见,不过是故友一聚,再说萧世子他他不好男色。”
詹灼邺内心冷笑一声。
萧时晏不好男色吗?
同为觊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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