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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30-40(第11/29页)
躲不开太?子落下密密匝匝的吻,又挣脱不开对方的桎梏,眼底渐渐升起氤氲雾气,眼见着那?寸寸游移的薄唇就要贴上她的唇瓣。
她干脆低下头,狠狠咬在太?子下巴上。
“殿下快松开臣!不然臣就用力咬了?”
姜玉竹担心窗外?余管事他们听到二人的动?静,只好压低了?声音,可?她的牙齿咬在太?子下巴上,说出的话囫囵不清,眼睛虽瞪得老圆,却毫无气势可?言。
少年眼尾洇红,潋滟水波在眼底打转,倒真?像是一只急红了?眼咬人的兔子。
詹灼邺垂下眸,瞧见的便是小少傅这幅“穷凶极恶”的模样。
甚至在出言威胁他时?,那?宛若鱼尾的湿润舌尖还会不经意掠过下巴上的肌肤,轻撩起一阵酥意。
他轻笑一声,松开对方的手?腕,掌心贴上小少傅的后颈,指腹轻轻摩挲着少年白腻的后颈,仿若在把?玩一块玲珑美玉,声音暗哑:
“少傅咬的地方死不了?人,下一次威胁孤的时?候,记得咬这里”
詹灼邺甩了?下头,轻松挣脱开小少傅的伶牙俐齿。
男子薄唇微启,宛如静谧夜色中蛰伏的野兽,猛然窜出树林扑倒毫无防备的猎物,尖锐利齿抵在颈间搏动?的血管上。
相比于温柔的唇舌,堪比锋刀的利齿更能激起毛骨悚然的战栗感。
她能清晰感受到男子的牙齿叼着她的肌肤细细碾磨,就当她感到疼时?,又用唇舌温柔拂过她受伤的皮肉。
刚柔相济,恩威并施。
那?感觉,就好像是不急于吃掉猎物的野兽,极有耐心地戏弄着她。
刺痛又酥麻,最脆弱的脖颈间全是男子温热的鼻息,伴随着痛苦的愉悦让姜玉竹险些叫出声,她咬紧唇瓣,抬起膝盖想抵开二人间的距离。
刚抬起一半的腿被太?子架起来,紧接着身子骤然悬空,再回过神时?,她已被太?子抱到窗架上,男子劲瘦窄腰顺势逼近,抵得严丝合缝。
可?落在屏风上的两道影子,倒像是她主动?勾上他的腰。
“殿下吃醉了?,快将?臣放下来”
见强硬的不行?,姜玉竹只好放软了?姿态,双手?抵在太?子胸膛上,再一次为对方找理由开脱。
詹灼邺抬起头,指腹过轻轻拂过少年肌肤上绽放的点点红梅,眸光亦渐渐暗沉下来。
“少傅糊涂了?,孤饮的是云雾茶,又不是桃花醉。”
他现在很清醒,当一件摇摆不定的事做出决断,便是再清醒不过。
这段时?日里,詹灼邺试图用繁冗的公务填满自己,试图抹灭他和小少傅在紫藤花下的那?个吻。
可?他越是逃避,越挣脱不过情绪的束缚,就好似一个人陷入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
每当他闭上眼,小少傅的音容笑貌就浮现而出,少年身上的馨香伴随着紫藤花的香气,斑斓日光尽数落在他清润的乌墨中,闪动?着琉璃异彩,诱着他鬼使神差俯下身
浅浅一个吻,就如饕餮吞下第一口食物,欲.望的口子一旦被撕扯开,便再也回不去了?。
他想要的,不只是一个吻,是小少傅整个人。
“孤心悦于你。”
詹灼邺手?撑窗框,缓缓俯下身,他平视少年闪烁星眸,一字一顿道。
“少傅可?否心悦于孤?”
面对太?子突如其来的告白,姜玉竹愣怔住,她呆呆盯着男子玄玉般的眸子。
窗外?,余管事他们仍旧在兴致勃勃规划着庭院中的景致,他与云奇渐渐走至廊下,瞧见书房紧紧闭合的雕花风窗,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大热的天,殿下为何关着风窗?
“师傅,我记得姜少傅说荆桃花和白鹃梅最适合栽种在一起,两种花的香气一浓一淡,互不冲突,相辅相成,并且白鹃梅的花瓣还具有明目之效。”
余管事从紧闭的雕花风窗上收回目光,眼睛一瞪,胡子一翘,道:“张口闭口都是姜少傅,你干脆去给姜少傅当徒弟罢。”
说完,余管事想起太?子同样是姜少傅的学子,忙改口道:“呸,就你这蠢脑子,连给姜少傅提鞋都不配。”
一窗之隔,姜玉竹将?院中二人的谈话声听得清楚,她紧张地绷直腰背,甚至不敢去呼吸。
至于太?子刚刚问她那?句:少傅可?否心悦于孤?更是无暇回答。
她只盼着窗外?的二人快些离去,莫要发?现她与太?子以这般让人羞耻的姿势在窗下纠.缠不清。
詹灼邺盯着面色紧张的小少傅,凤眸轻弯。
小少傅脸皮子薄,久久不敢回应他,可?那?朝霞映雪的双颊已给出答案。
少年的眉眼本就生的好看,此时?水眸里的雾气还未散去,清亮水润,宛若一只担惊受怕的幼鹿,透着一股无辜感。
可?微微上翘的唇形却是和他清澈的眸子相反,唇色红得鲜艳浓烈,仿若熟透的蜜桃,诱得人想要一口咬下去,品尝其中甘甜。
詹灼邺眸光凝在那?两片饱满的唇瓣上,低下了?头。
姜玉竹侧耳倾听余管事和云奇的脚步声逐渐远去,她刚刚松了?口气,回眸却瞧见太?子薄唇压了?下来。
想要张口呼喊,然而“不”字还没脱口,就被对方夺取了?唇舌,化为了?一声闷哼。
阳光穿过镂空的雕花窗棂,斜射在男子眉眼间,映照出一对缱绻多情的眸子。
潋滟剔透,含情脉脉,看化了?人的心。
贴在后颈的掌心温热,小心托举着她扬起的头,被迫承受着他的掠夺。
从内到外?,绵绵不断,勾缠不休。
姜玉竹的脑仁也被搅成了?浆糊,待她反应过来想要挣扎时?,肺叶里的空气都要被对方攫取干净,手?脚被吻到酸软无力,那?点子绵薄的挣扎显得欲推还迎,男子沉沉压着他,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姜玉竹觉得自己好似案板上的鱼,脱离了?水,不能呼吸,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人宰割。
余管事和云奇走远了?,树上的鸟儿和蝉鸣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天地万物好似化为一片寂静,只有二人浓浊的呼吸声,在静谧的书房内被无限放大,如擂鼓声冲击着耳膜。
不知过了?多久,对方终于松开了?她的唇瓣,姜玉竹整个人好似化成了?一滩水,若不是太?子撑着她的腰,就要从窗沿上跌下去。
詹灼邺盯着轻喘连连的小少傅,幽深眸光落在少年泛着潋滟水光的唇瓣上,喉头滚了?滚,欲再次俯身衔住这颗让人回味无穷的珍果。
“臣并不心悦殿下,还请殿下勿要强人所难!”
少年清脆的声音宛若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将?他的满腔热忱熄灭,化为一团硬石撞进心口,又闷又痛。
眼前嫣红的唇瓣是那?样柔软又清甜,吐出的话却是冷硬又苦涩。
詹灼邺眸色一点点冷下去,声如冷玉:
“你还没有忘了?萧时?晏?”
姜玉竹鼓起勇气抬起头,她迎着太?子幽深双眸,声音很轻,却透出几分恳切:
“此事无关与他人,殿下对臣很好,臣心中感激不尽,只是臣的感激并非情爱。”
小少傅坚定的眼神刺得詹灼邺心口钝疼,握在少年腰间的手?渐渐收拢,恍然发?现眼前的少年并非是一团云,而是一摊沙,他攥得越紧,从指缝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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