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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修鬼道后前夫成了捉鬼模范》90-100(第9/18页)
多想。”
刘凭云也回道:“我知?道。”
小荀洛又给她画了个怪模怪样的小人,圆滚滚的,像一小截糖葫芦。
齐瑜见刘凭云拿着沉墨印看了一会又哭又笑的,不由担忧地?摸了摸刘凭云的额头。
……当真无事吗。
直到最后一件拍品被端上台时,张乾还未现身。
其内容不出所料,正是那些被做了手脚的灵草和仙器。
黄少爷倒是在崔漱冰面前刷了好一顿脸熟,先是把烟云楼的酒菜小食全点了一遍,再是和崔漱冰攀谈半天,不是拍马屁就?是哄崔漱冰再吃两筷子酒菜,好歹得把救命之?恩报了。
崔漱冰耳根子软,顺着他?的意思?尝了几筷子便不再动了。
黄少爷兴致勃勃地?又饮下一盏酒,对旁边的侍者道:“这香不够浓啊,再点些!”
明明已经添过一回香了。
崔漱冰望着离他?最远的那间雅间,心下想道,好厉害的鼻子。
动作一滞。
……香?
崔漱冰状似不经意地?朝那香炉看去,袅袅甜香飘散开来,他?试图运转周身灵力,却?发现经脉遭阻,不得运转半分。
台下已经有人在叫价,如?果?阻拦不及,这些商品便会随之?流入整个西域的命脉,届时发作后果?不堪设想。
崔漱冰蓦然看向黄少爷。
黄少爷丝毫不惧,向他?拱了拱手:“都是给人做事的,崔仙长多担待。”
“你果?真发现了。”
就?算经脉被封,崔漱冰说起话来依旧让人觉得如?沐春风,“此等伤天害理之?事,做起来有何?意义??”
黄少爷道:“为这天下的凡人讨一个公道。”
崔漱冰摇头:“愁杀人以吃人为生,想要生灵涂炭,又何?须以苍生为借口。”
这话听起来不甚顺耳,黄少爷脸上笑意森森:“仙长还是先顾好自己吧。禁仙烟只?要吸入便会被封锁修为,就?算是贵派掌门来了也难逃。同?你联手的岑仙长想来也中招了吧?”
岑仙长?
崔漱冰心下疑惑,面前不显:“她与我修的道不同?,如?何?中招。”
黄少爷得意道:“你们正派修士就?算道心千万,功法也只?不过是一种而已,又如?何?中不得招?”
崔漱冰恍然大悟,原来这等“禁仙烟”封的并非经脉,而是正道修士中一脉相承的心法。
他?脸上温和的神?色终于一扫而空,目光深深:“多谢解答。”
那箱灵草与仙器终于落了价,侍者脸上的笑容掩抑不住,道:“多谢各位赏光。”
他?侧过身,张乾踱步而出。
在他?的设想里,崔漱冰与岑小眉如?今已经是两个废人,随便派几个手下都能将他?们俩生擒了关进地?牢,又何?谈妨碍销龙计。
他?志得意满地?站在台中央,只?等那箱子被送出烟云楼,散入西域各处。
“且慢。”
冰凉的女声?打断了张乾的思?绪,易渡桥覆着面纱从雅间中走?出,“那箱东西出不得烟云楼。”
来了个砸场子的,烟云楼里的人声?当即窸窸窣窣地?响了起来。张乾的脸上当即有些挂不住,他?一挥手,数十个护卫便涌上了二?楼雅间。
易渡桥一眼便看出都是凡人,毫不在乎地?飞身而下,落在张乾身前不远处。
“岑小眉,别以为你在问天阁受人尊敬久了就?能来我这烟云楼作威作福。”
张乾冷笑道,“中了我的禁仙烟,想必你如?今已经功力尽失,何?必硬撑?”
黄少爷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闹剧:“是啊,何?必呢。”
他?没注意到,崔漱冰的眼神?里带了从未有过的意味。
那是对愚者的怜悯。
一道剑光将整个台子劈成了两半,轰鸣响彻整个烟云楼。台下众人惊声?尖叫,你推我搡地?想要逃出去。
一片乱象之?中,天贶的鞋尖接连点过几个凡人的肩头借力而起,伸手将那硕大的箱子夺了回来。他?开屏似的朝易渡桥笑了笑,奈何?对方根本没看他?,天贶对此归结为“主人真的很信任他?”,喜滋滋地?一把将箱子拍碎了。
眼见那箱东西化为一地?碎渣,张乾目眦欲裂:“你!”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有人能逃过禁仙烟!
天贶落回易渡桥的身侧,他?抬起手,细心地?将系在易渡桥脑后的绳结解开。白纱被他?叠好放在袖中,顺便帮易渡桥理了理鬓发。
易渡桥抬眼,眉心一点赤红非常。
“谁告诉你我是岑小眉的?”
晚归人(十)
想?来张乾死也不会想?到, 堂堂枯荣峰主竟然能屈尊和鬼尊联手,只为了抓他一个?凡人。
烟云楼的地牢成了张乾作茧自缚的囚笼,往日里供他端坐的软椅坐在了易渡桥的身子下边, 天贶站在她身边扇了扇风, 试图将地牢中散不去的血腥气扇散开。
易渡桥微微仰头,与墙上的张乾对上了眼。
张乾的形容堪称狼狈, 高高竖起的发冠早就不知道被易渡桥的剑气扇到了哪个?角落里,头发枯草似的垂落下来,遮不住他憔悴而惨白的脸色。
“别想?服毒自?尽那招了。”
下巴被一只手轻巧地?卸了下来,天贶的身影仿佛鬼魅, 一眨眼就到了张乾的面前。他比张乾要?高上半头, 居高临下地?说道, “刚才就被崔漱冰救回来过一回,你?是想?再尝尝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滋味?”
待他说完,易渡桥才装模作样?地?隔空点了点他:“直呼崔峰主名讳, 没大没小。”
天贶低眉顺眼地?配合道:“我知错了。”
他对人像有两副面孔, 这?边刚装完乖觉,那边便?又瞪了张乾一眼, “审你?半天了还?不说, 真想?把你?们愁杀人那点破事烂肚子里?长虫了都出不了声响!”
张乾:“……”
他这?会是真要?“目眦欲裂”了, 眼睛瞪得和看门的石狮子无甚两样?,血丝细密猩红。那下巴被天贶一手卸了直淌口水, 就算他想?说也说不出来。
易渡桥他们两个?就是特意折磨他来了!
易渡桥或许没有这?般心思, 但?天贶有。
一肚子坏水开始翻腾,他故作不解地?在张乾面前踱步片刻, 直到淌下来的口涎沾满了衣襟,天贶这?才后知后觉地?一锤掌心, 引着灵力把张乾的下巴托回原位。
明明天贶眼里尽是恶劣的笑意,他背对着易渡桥,话音出口时的语气却分外无辜,小白花似的:“哎呀,你?下巴被卸了怎么不同我说,这?不是忘安回去了吗。忍着点忍着点,马上就好了。”
张乾:“……”
他满脸都是生无可恋,任由下巴处的骨头一阵乱响,归回原位。
张乾吐了口口水,含混不清地?说道:“我不会说的。”
天贶敏捷地?往旁边一躲,闻言平静地?“哦”了声。不等张乾再说些什么,他拿起张乾的手,瞬息间折断了五指的指尖。
五指连心,被天贶从骨头缝里边生生震碎,就算是炼气修士也要?痛得皱一皱眉头,何?况是张乾。
愁杀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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