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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修鬼道后前夫成了捉鬼模范》24-30(第4/14页)
哥一看他笑转头?就跑,“哥哥告诉你,城里的拨浪鼓自己就能响,还能唱歌。你这种破烂,一个大子都不值。”
犹嫌不够,他补充道?,“玩这么土气的拨浪鼓,别的小孩可是会笑话你的。”
此?番话完美地拿捏住了小孩脆弱的自尊心,那小孩不可置信地瞪了徐青翰半晌,不太?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嘴损的大人。借着,他品过来味了,瘪了瘪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徐青翰心满意足地打开扇子,摇了两下。
扇子很快便摇不动了,从小路那边跑过来一个女人,面色红润,眼睛黑亮,把突然出现的小男孩抱进了怀里。
徐青翰讪讪一笑:完了,给人家的娘招来了。
易渡桥面无表情:自己闯的祸自己担。
那女人的面目算得上凶恶:“便是你欺负我的孩子?”
徐青翰撒谎不带打个草稿的,迭声道?:“我可没。我就是同他讲了讲外边是个什么样的,你听过永安城没?”
他在试探那女子。
她像是看见了什么恶鬼,脸上的凶相被一层惊惶的神色覆盖,急急地抱着孩子后退了步:“你怎敢提那些东西!”
徐青翰奇了:“我提什么了?”
女子:“你在此?处提到?外乡,是对纸仙的不敬!明日便是祭祀之日了,你们?还是早些回去祈祷,否则明日纸仙降罚,再后悔也来不及了。”
她的身量与易渡桥差了半个脑袋,清瘦得很,抱孩子走起?路来却分外的快。还不等徐青翰再套些话,那女子已经?飞快地离开了。
易渡桥自言自语:“明日祭祀。”
徐青翰无比顺畅地接话:“就是你我掉下来那个台子,也不知道?不用火怎么点?柴。”
忽地,易渡桥没头?没尾地问:“你昨日敲了多少人家的门?”
徐青翰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快:“一大半了,就差西边那十来家。”
“你说你把纸人安置在居所里了?”
吴伯敬瞧起?来不像身在阵中,像在永安城里最舒坦的客栈,“我不信他们?不查房里的人。小絮,做事要学会‘藏’。”
方絮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苍枢山上的无情剑修在邪修头?子面前俯首,要是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被岑小眉她们?一众弟子看见,怕不是要当场碎了道?心。
被吓碎的。
叩门声响了三下,屋内毫无回音,没人给他们?开门。
奇怪,青天白?日的,家中怎会无人?
易渡桥与徐青翰对视一眼。
纸人跑了。
他们?来晚了一步,倒也不算无功而返,起?码知道?这地方和吴伯敬他们?肯定脱不了干系。
就算现在吴伯敬突然失心疯了,跑到?易渡桥面前嚷嚷说蜃楼大阵就是他布下的,她也不会惊讶了。
她就地趺坐下来,丝毫不在乎裙摆被土沾脏了。
但?徐青翰在乎。
他忙脱下外袍,随手?叠了两下就要往易渡桥的身下塞:“地上脏,你坐着这个。”
怎么好像自从暴露了身份后,徐青翰脑子都不好使了?
易渡桥把衣裳推了回去,礼貌地解释道?:“我学过避尘诀,捏一个就好。”
徐青翰明白?他关心则乱,惆怅地抓了抓头?发,顺便摸出来了根新的发带换上。
头?可断血可流,他绝对不能埋汰成猴!
古往今来,身陷至蜃楼大阵里还能关注形象的估计也只?有他一人了。
说实话,徐青翰总觉得这阵出来的蹊跷。
他是不爱看书,并非不看。刚入门时?李阅川天天管着他读书,背不出来要去抄经?,再背不出来就得痛失口腹之欲,眼睁睁看着饭食被拿去喂灵兽。
再加上有方絮的衬托——这人简直过分极了,看阵法符咒过目不忘,心法看过便能融会贯通,活该她冷着张脸做冰雕!
而在浩如烟海的阵法里,专门有一页写了蜃楼大阵。
徐青翰记得格外清楚的原因无他,那书底下不知被哪个前辈看过了,标了一则仙门的奇闻异事。
说是当年有个前辈痛失爱侣,伤心之下创造出了蜃楼大阵,以爱侣的尸骨为阵眼,使得阵中种种届时?彼此?间的过往景象,终年沉溺于中,最后走火入魔而亡。
徐青翰读完了扼腕叹息,思及只?剩一截小指骨的易渡桥,兀地扼不出来了。
他向后翻了翻,那写字之人继续写道?:此?阵违逆天道?,已成禁阵,失传数百年。
吴伯敬怎么弄来的禁阵?
还有那个阵眼。徐青翰顿觉毛骨悚然,嘴皮子飞快一碰,把这事捡着同易渡桥说了遍,并适时?略去了他不爱读书和李阅川斗智斗勇的那段。
徐青翰是不是读书的料子,易渡桥比他知道?的都清楚。
她没戳穿,仔细地听徐青翰讲那段关于蜃楼大阵的趣谈。
“我在想,这里的阵眼是不是方絮布的。”
故事不长?,说完后,徐青翰一时?疑心他们?想岔了,阵眼其实根本就不在那个和方絮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小纸人身上。
故事里的仙人用道?侣的尸骨做的阵眼,方絮她好好的大活人,还能用什么做?
修士一生几?千岁,值钱的也就那几?样东西。
丹修的丹药,器修的仙器,苍生道?修士的花草与灵兽,剑修的剑。
无情道?的……道?心。
“以心行道?,的确要依靠道?心。”
易渡桥本身就是个例子,淡淡道?,“无论是杨柳枝,还是你的不退剑,在我这种人的手?里无甚差别,想来方絮也是如此?。”
她提出了新的问题,“但?如若是这般,她想要什么?”
徐青翰毫不犹豫:“她一定看上我这副皮相了。”
易渡桥惊异地看向他,莫非当年方絮不是为了诓他入局,而是当真倾慕于他?
于是,徐青翰继续煞有介事地道?:“她和吴伯敬待在一起?,定是想换了我的脸给那老头?子用去。不行不行,我可不想后半辈子都当个老头?!”
刚升起?来的心绪碎得一干二净,以后再也不能信他了。
易渡桥思索道?:“你我入阵,可能并不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仙鹤出事,应当赶过去的是李阅川。就算是他们?多管闲事过去了,谁又能保证徐青翰必定会手?欠那么一下,刚好把机关敲开了?
他们?很可能是误打误撞进了大阵,以至于方絮他们?措手?不及,只?能强行跟了进来。
吴伯敬本来在断月崖算账算得好好的,突然飞来了玄晖峰,想必也是因此?原因。
易渡桥的思绪转得飞快,冥冥中,她总觉得忘了点?什么。
“所以辜月,你当时?看到?仙鹤时?为什么一点?也不惊讶,好像早就知道?。”
徐青翰更像是象征性一问,他打定主意要跟易渡桥走,要是杀仙鹤这事是她干的,大不了就不做二十四孝好徒弟——虽然他也没做过,和李阅川撒个谎,就说被他烤了吃了。
徐长?老一生搅混水,忽然被栓上个绳,高兴得尾巴都打旋,也不管绳子那端的人乐不乐意牵。
恨嫁恨得惊世?骇俗。
易渡桥:“我偷偷下山去看了灵石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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