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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100-110(第8/26页)
提到妹妹, 他就笑得?更加温柔了些:“是啊, 她如今也已改名, 拜了母亲的好友‘千袖神尼’为?师,学了一身好武艺,也许她以后下山, 我还?能让你?俩见见面,让她也知道——我们家以后就多一人了。”
他也没?说什么不可描述之语,可光是把这亲切可爱的话自然而然地捧出来,就已足够让我羞涩感动到无言了。
梁挽见我如此,便?唇角一扬,张开了双臂。
“先睡会儿?吧, 又打又跑了一路, 你?也累了吧。”
他不提累, 我倒还?能硬撑。
他一提累,我立刻觉得?眼皮子瞬间受了睡神的召唤, 马上就要耷拉下来, 用手指去撑也撑不开了。
于是, 干脆, 我就把身子一挪,靠在他的身上, 闭上眼,只当自己是一条初入大海的小鱼,我在他宽广的胸膛枕着,有一种?被温暖轻湿的海水包裹着的奇怪触感。
可惜的是,驾车的人毕竟是寇子今。
对于寇子今这等少爷来说,他是越听咱俩腻歪越觉烦腻,于是驾车就不再是他的统治区,而是成了他的受灾区。这豪奢马车在他的驱使?之下,就如一个脾性极大、恃靓行凶的桀骜之徒,让我们在车里一颠一荡,使?一切动作都变了幅度和力道。
我被撞得?有些东倒西歪,无奈一抬头,却恰好碰见梁挽一低头。
一个歪打正着的角度,一点儿?无心插柳的意外,就成就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吻。
我有些惊住,梁挽一开始也是无心而为?,因此这吻的分量本是不重的,犹如浪子去亲吻一朵儿?刚摘下来的玫瑰,咬得?太重会把花瓣也一块儿?咬下来,所以得?轻轻采摘,带着一种?欲近芳泽却又敬而不亵的郑重和保守。
可慢慢地,我冲他微笑着眨了眨眼,身上靠近了几分,他便?觉得?了鼓励,郑重和保守就成了密密而缓缓的亲近。
他抱着我,动作让我身上轻轻一颤,感觉快活在心底扎了根,却没?有一个成形的语句可以形容,脑袋里没?来得?及分析对方的动作,心头如蒙了一层轻快而捅不破的窗户纸,雨点打在纸上格格作响,像一条属于小猫的舌头在那软和清缓的纸上轻轻地舔过。
春雨的温润。
海水的潮湿。
烟火的咸淡。
像一首长而动情的诗在舌尖抖擞出一番热切的愉悦。
一开始只是囫囵吞下,没?心思去分辨,可等他与我分开,我才开始去品味那些残留在脸颊和唇舌之上的韵致,和那些还?未来得?及被消散的,少年?人独有的羞涩风流味。
马车依然在颠簸,可是,我们在这空间里遥遥看?着彼此,目光又热乎又动情,不知是谁先发出了一声?儿?暧昧的浅笑,也不知是谁痴痴地看?了看?。
直到马车外头的人发出一声?儿?奇怪的声?响。
“你?们在干什么?呼吸的节奏怎这般奇怪?”
我立刻看?见梁挽胀红了几分脸色,无奈地对外掀开帘子,就听见寇子今几乎是把脸贴在那边听着,只道:“寇少爷驾车也累了吧……不如我来驾吧。”
这都叫起“少爷”了,是有点羞恼了吧?
寇子今听得?一愣,只讪笑几声?:“还?是我来吧,我来吧……”
终于一路平安无事,到了梁挽所期待的那个地方。
也就是他口中所说的——恩人和义父的居所。
可我一下马车,看?了牌匾,却是惊到了。
居然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
对于梁挽口中的那个恩人和义父,我之前想象过很多个版本,最可能的版本其实是大名鼎鼎的上一代轻功之神——“小慢神”萧慢。
梁挽也承认,当初林家出事,就是“小慢神”萧慢收留了他一年?,对他有传业授艺之大恩,但萧慢对他来说只是老师,并不算是义父那种?类型的长辈。
原因有点搞笑。
因为?萧慢虽是成名已久的江湖前辈,但在生活自理能力上似乎是有点过于潦草,他就像个高功能轻微自闭的宅宅,极度厌恶与人接触,沟通时喜欢一个字儿?一个字往外蹦,一天的字数用完了就不说话了,在遇到梁挽之前,他从没?煮成一顿能吃的饭,从未做出一次能下口的肉菜,平日?竟只吃果子、偷蜂蜜、啃草叶,活得?就和个神仙宅男似的。
而遇到梁挽之后,萧慢负责教他这一身绝世轻功和内功,梁挽则负责除此以外的一切生活起居。
包括生火做饭、洗衣打扫、喂猫养鸡,弄得?到最后不像是萧慢养了他当徒弟,倒像是他养了萧慢当儿?子似的。
所以萧慢是恩人。
但不能算义父。
梁挽所说的“恩人加义父”,其实是天胜庄的庄主——尹舒浩,也就是之前出现过的尹向璧尹少侠的父亲。
原来这尹家与林家是几十年?的交情,长辈小辈都有来往,林家出事前,他们曾经试图报信,林家出事后,也是他们帮忙安排的后事,帮梁挽和妹妹分别?去投了不同的师父,待梁挽重出江湖,苦无身份与盘缠之际,是尹舒浩出面解决了这份难题,替他引见多方豪杰,也为?梁挽的救人提供了许多的庇护和助力。
据梁挽所说,他这几年?来每每重回?故地,伤心崩溃之时,都是尹舒浩尹庄主替他开导,让他重新振作起来。
可以说,不是亲父,却胜似亲父。
虽无父子名分,和义父也没?两样。
我听得?感慨万千,才意识到我们此刻到的地方,就是天胜庄的一处隐蔽的侧门。
打开侧门,早有一位面善慈眉的管家在等候,他引着我和梁挽寇子今穿过了几道雕花栏杆的走?廊,又过了一层假山遮蔽之处,才到了一处“天方院”。
里头四四方方,白墙绿瓦,绣草黄花,冰裂纹的八排隔扇门在屋舍中间正列,一打开,便?是一位熟悉而俊俏的公子——尹向璧。
以及早已等候在此的秋碎荷、吴漾、祝渊等三小强。
他们一见梁挽,当即欢呼着围上来。
几人嘘寒问暖之际,却也注意到——梁挽虽与他们微笑招呼,可他的一只手,始终和另一个人的手牵在一块儿?。
另一人自然是我。
几人神色各异地看?向了我。
尹向璧是好奇。
秋碎荷是欢喜。
吴漾则是警惕。
祝渊是有些皱眉微恼。
他刚想出声?儿?,寇子今立刻横眉以对,把我护在身后,而梁挽则不动声?色地上前一步,帮不擅解释的我先把能解释的都解释了。
寇子今下意识的动作自然让我心暖,梁挽的解释却更是巧妙。
也就他来解释,才能把一切诡计都说成是赤胆忠心,他说是我大义灭亲、不惜以身犯险潜伏聂家去搜集证据,而后舍弃荣华富贵的诱引,险些斗杀聂云珂曾先生两大高手。
这么一说,寇子今倒有些敬和惊地看?我,另外几人也当即露了各色神情,事后纷纷表示明白、理解、体谅,有的还?佩服起了我敢二度叛出聂家的勇气和决心。
尹向璧笑着作揖道:“早就听说‘剑绝’聂楚凌的大名,也听说了明山镇聂老板的善名,没?想到聂少爷竟然就是聂老板,实在是开了眼!”
说完,少侠的一双眼睛亮晶晶地越过梁挽,看?向了我。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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