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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100-110(第21/26页)
刻,对上了他的目光。
他的注视。
以及他在唇角勾勒起的一丝淡笑。
我内心的一切悲伤恐惧、迷茫慌张忽然就平复了下来,好像阳光不仅照醒了吴醒真,也同时照醒了我一般。我看向了寇子今,寇子今却对我微微一笑。
这?家伙早就通知了郭暖律和?吴醒真吗?
没想到啊你!
可在这?温馨平静的氛围里,郭暖律背上的吴醒真就眯了眯眼,看了看我和?寇子今,说了一句极为?毁气氛的话?。
“你刚刚是和?寇小子一起抱着哭鼻子了么?”
我一愣,寇子今也一愣,郭暖律只叹了口气,他背上的吴醒真却继续面无表情地吐槽道:
“我再?睡一会儿吧,暖暖,你让这?两条小鼻涕虫一起擦擦脸,他们刚刚哭过的样子,有点丑……”
……你说谁丑?
谁是鼻涕虫?我们哭成啥样都没流鼻涕的!
哎等等,你在这?儿喊谁叫暖暖呢?哪个暖?
郭暖律黑着脸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直接一个摔背过肩的大动作,把他背上的人?朝我们这?边扔了过来。
“这?矫情的老?家伙,就交给你们俩伺候了!”
我和?寇子今赶紧一人?一手,迅速接住了安然自若、平静无波的吴醒真,再?看向郭暖律,却是彻底愣了。
这?俩活宝师徒在这?儿搞什么啊!?
气氛不会看嘛!?
亲人
我正酝酿着一种生死诀别的悲催气氛后, 酝酿到我都快坦然接受自己可能要来的命运了。
结果郭暖律这么一扔,倒把一个随时会打呼噜的烫手睡神兼剑神扔到了我和寇子今手里。
啥意思啊?
我这酝酿好的决绝之心全没了!
我心中这么想,看向了寇子今,他也在脸上堆满了窘迫与困惑, 但依然和我一道儿, 把吴醒真给扶了起来?。
没料到只轻轻一扶,对方就施施然地站了起来?, 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方才是?被徒弟像扔一枚人形飞弹这样扔过来?似的。
然后, 他看向了我。
平静而坦然的目光让我心头微微一定。
对于这个有着数面之缘的吴醒真,我只觉既亲切又陌生。
亲切是?因为?那一次在?赤霞庄的一见如故,是?因为?他数次以?高深的学识和通透的见识与我谈论剑法, 也是?因为?……我觉得自己一直很想要这么一个可爱的、淡漠的、年纪小?小?的弟弟。
结果他想要当我爹地。
如今吴醒真一起,寇子今也识趣地冲我眨了眨眼,和他的吴前辈作了个揖,礼礼貌貌、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甚至还?把一旁围观的不?明所以?的尹向璧也带走了。
郭暖律则在?不?远处盘坐在?地,闭目休息。
现在?睁着眼睛, 还?在?亭中的, 就只剩下?了我和吴醒真。
面对面。
眼对眼。
可我要说什么啊?
吴醒真只目光悠远地看着我, 这一瞬间的我俩,像两艘船在?黑暗里擦肩而过, 只是?我才刚上船, 他却已?经上船很久很久, 这样的前辈, 即便?只是?在?船上给我投来?轻轻淡淡的一道船灯的光,也足够叫我窥见一丝渺茫而不?灭的希望。
然后他也看着我, 身上的那股朦胧的疲倦,就好像衣服上的褶皱遇到了热烫的阳光,一下?子被阳光慰平了,他扫了我全身上下?,扫到我的剑,扫到我的姿势,扫到我的眼,他的目中渐渐渗出了一些暖意来?,就好像遇到了一个很久没见的老朋友一般。
“两年不?见了,你好像长高了一些。”
我一愣,我没想到他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长高?你确定?
两年前我都二十岁了啊,这还?能长多?高啊?
“您说笑了。”我只有些无奈道,“倒是?您,这两年看着一点儿也没变。”
他只看了看我的剑:“听暖暖说,你的剑法好像也进步了一些。”
“这点进步实?在?是?不?算什么,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
吴醒真忽的冷峭一笑道:“你好像变得有些怕我了。”
“额……也没有。”
吴醒真目光一淡:“我醒着的时间不?多?,我也不?喜欢你这样克制疏离、小?心害怕的样子。”
我眉头一沉,立刻意识到了他想看的想做的是?什么,当即抛了那些恐惧,笑道:“那……我给你看看我这两年新研究的一些剑法?”
吴醒真方才勾了唇角。
“这才像话嘛。”
而我就取了腰间的寒铁新剑,在?这不?大不?小?的亭中舞起一道道寒意烁然、冷光十色的剑招。
有的刁钻凌厉,轻不?胜防,似一把剪子裁了微风作两半。
比如“声东击西剑法”、“积少成多?剑法”。
有的大气磅礴,剑蕴刀意,是?可劈可斩可切可琢可乱磨。
比如“八面重剑剑法”。
有的则说不?出什么怪诞的风格,以?各种反常识的角度端出刺击、撩击、沉击、斜击,就好像一个画手在?空气中泼洒出一道道不?规则的轨迹。
比如我与老七决斗之后受到启发,新研制的“不?规则剑法”。
而在?我舞剑起意之时,吴醒真躺在?了那栏杆之上,托腮斜睡,眯眼浅看,犹如那一时一日的寒雪腊梅天中,他在?一块儿不?大不?小?的石块上这样小?憩着、休眠着,看我舞剑。
就连一向瞧我不?起的郭暖律,此刻也从闭眼的休息改向了睁眼的观察,他一动不?动、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剑起剑落,似乎在?心里也默默琢磨着这一切的剑道法门。
而我不?知不?觉舞了一段儿又一段儿。
舞到最后忘了来?这儿的目的,忘了我三日前经历的心痛决裂,忘了我未来?即将迎来?的狂风暴雨。
只专注于这一刻的剑舞、剑动、剑起、剑落、剑横、剑竖、剑沉、剑斜,从剑到我,从我到剑,从腕子的轻抖到五指的迅沉,一切只为?了这一瞬间的剑上光芒。
等?到舞完之后,我几乎觉得大汗淋漓、气力?耗尽,抬头一看,日光竟已?从惨白过渡到了硕红,这是?过了半个时辰还?是?一个时辰?
舞完,吴醒真当即睁眼,看向我,目中精光大盛:“你确实?融会贯通了更多?,甚至还?学以?致用、大有青出于蓝之相。”
我心中一暖,道:“此话当真?”
不?是?商业互吹?
吴醒真挑了挑眉:“你觉得我对你这小?娃娃撒谎?”
你这娃娃脸的人说我一声小?娃娃也有点违和了吧?
我只“唰”地一声儿收剑在?鞘,心中却一扫之前的颓然痛感,只心气舒爽、抬手作揖道:“多?谢吴前辈指点。”
“受了我的指点,你还?叫我吴前辈?”
他抬了一抬那好看得不?留岁月痕迹的眉,唇角也勾了一丝清浅冷峭的笑,如梅花压枝溢出几抹淡香。
“是?不?是?该考虑改口了啊,聂小?棠?”
我一愣,赫然记起郭暖律之前和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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