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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100-110(第12/26页)
内奸居然就在?那?几个?人之中!?
等等,聂云珂一直强调不能在?这儿,说明这个?内奸待在?这个?庄子的时间比我想的还要长??
难道是……
不会?是……
我只深吸了一口气,试探道:“是尹向璧,对不对?”
聂云珂却忽然沉静了下来?。
他的沉静却给了我更大的恐惧与不安。
因为他整个?人沉得?就像是风暴来?临之前?的一场死静死静的海面,底下蕴含的是无可抑制的惊涛与骇浪。
“是他的爹爹。”
“我们的人,就是这个?所谓‘抗聂联盟‘的首脑——尹舒浩。”
我彻底怔住。
刚刚才因侠义之聚而热腾起来?的全身血液,仿佛已在?这一刻彻底冻结!
当年的真相
聂云珂说了这话, 我只觉得心中澎湃惊嚣的血,几乎已全数凝结在了这一刻,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暖,似乎说冷就冷了下来, 连带着四肢百骸都渗透出一种?难以言说的寒意。
“你说……他是你们的人?”
“我本来只是怀疑, 还不能确认……”聂云珂无奈道,“但是这次, 是楚容亲口告诉我的。”
我当即醒过神来, 改了厉声冷色道:“他平素并不与你说这些, 他这次是知道你要来找我,所以借着你的口来误导我,来挑拨我们和尹浩舒之间的关系!”
聂云珂的眉头?像是皱成了一块儿折叠的黑绸, 他目光微微一沉,看向我,脸上像被假山的阴影切割成了许多?片零散的形状,各种?情绪都似被搁浅了。
“你是不信他,还是不信我?”
我正色道:“我不是不信你,可你毕竟没有亲眼见过他和聂家的人见面。消息这么快就传出去, 可能?是他, 但也可能?是他的儿子, 他的管家,是他的身边人, 甚至可能?是梁挽的那几个朋友之一, 但最不该的就是尹浩舒!”
聂云珂奇道:“为何不该是他?”
我不假思?索道:“他这些年?剿了多?少聂家的分舵?庇护了多?少聂家追杀的人?哪儿来的内奸细作?能?和聂家作?对作?到这种?程度?”
聂云珂却道:“如果你有留意, 就能?看出那些被剿灭的分舵——大?多?是老二老三, 以及其他叔叔伯伯的产业,是楚容本就想要削弱的势力。”
我听得心头?一震, 而聂云珂继续道:“至于?那些被聂家追杀的人,大?约有七成是受了天胜庄的长久庇护,但也有三成左右的人呆了很短一段时间就离开?,然后依旧落入了聂家的罗网之中。”
我只觉得内心震荡无比,各种?情绪交叠,可最后还是努力用?理智去分析和判断这一切。
“就算如此,他也不该是内奸!”
“你为何这般不信?”
“不是我不信,而是这一切说不通。”
我脑袋里的思?路在一百八十?度地乱转,我张口在不停地说话,却只是为了缓解紧张,因为心情已焦虑到极点?,手指紧攥袖角,下肢僵硬地像生了根一般扎在地上,必须说点?什么才好。
“如果他早早就是聂家的内奸,那当年?林家出事,他早就可以把林家的遗孤出卖给聂家,根本不需要帮他们去拜师学?艺,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如果他是这三年?来才成了聂家的内奸,那他也有无数次的机会?可以重创梁挽,可以把梁挽卖给聂家,可他都没有,这你又?如何解释?”
听完这话,聂云珂便静默如一座暮光之下的血色雕像,一时之间难以分辨在这人的身上,是血色更多?还是暗色更浓一些,是恩义更多?还是私心更多?一点?。
片刻之后,他忽看向了我,又?似透过我看向了别人。
“无论是多?么凶险狡诈的人,都会?有在乎的人,也许梁挽就是他在乎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道:“即便如此,他当卧底有什么好处?他已经是正道魁首一类的存在,他的威望势力都很高,他帮聂家不会?有更多?的好处,反倒是要冒极大?的风险。”
且尹舒浩并非是半路出家的英豪,而是天胜庄的第十?七任庄主,他的家室传承历经百年?,无可挑剔,这样的人给聂家做事,能?有什么好处啊?
“是不会?有更多?的好处。”
聂云珂也不得不承认了这一点?。
“我问过楚容,他说这人有把柄在聂家手上,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把柄。”
聂楚容这家伙,是故意说给云珂听,好让他来传话吗?
我越想越不对劲,只道:“你可问了他,是什么把柄?”
聂云珂沉默道:“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但楚容说过……你若是问起,可以去此庄西面的‘碧画阁’一探究竟。”
……你已经直接了当地承认自己是传声筒了吗?
我越来越觉得这是聂楚容故意设下的阳谋,可事到临头?,我也不得不去走这一遭,便只最后看了聂云珂一眼,道:“你来找我,到底是他的意思?,还是你自己的意思??”
“都是。”
聂云珂目光凛然道。
“他希望我提醒你,只要你杀了梁挽,你还可以回去。而我想提醒你,若你要保平安,就离梁挽那群人远一点?。”
我叹了口气,笑道:“你想提醒我,我又?何尝不想提醒你?”
“嗯?”
“云珂,任何人在聂楚容眼里都只是棋子,即便是你。”
我最后一次正经无比地劝了劝他。
“我知道你豁出性命也要保护他,但你绝不能?太信他。”
聂云珂眯了眯眼,苦笑道:“这算是……光明正大?的挑拨么?”
“你觉得是就是吧,回去告诉他,我不会?信他说的任何一句话。”
分别之后,我左思?右想,还是去了那“碧画阁”的方?向。
本来我对这山庄地形是不太熟悉的,可幸亏在宴上听那帮豪杰胡吹乱侃了一通,我从他们口中至少听到了十?处山庄中的名胜景点?,去各处的路线都听了好几遍。
我不知这是故意还是不小心的,但既然对方?敢说,聂云珂敢来传话,那我为何不敢去?以为我是吓大?的么?
到了碧血阁,守卫不算太严,我里里外外看了三遍外围也没看出这里面有什么机关,于?是小心翼翼地翻窗进去,发现确实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藏画阁,没机关,也没守卫。
里面确实是收藏了多?位画,但并不能?算是价值连城,画家的年?代不超过百年?,名声不是最显,只有内行人才懂,不过画的题材颇为广泛,什么山水人物花鸟都有,风格也囊括许多?,什么写意白描重彩都在。
我大?致扫了一眼,觉得没什么出奇的,觉得有点?大?失所望的时候,忽然瞥到了角落里的一幅画。
我看见那画,楞了一愣,着了魔似的奔上前?,盯着那画里的细节开?始细细观察起来。
那看上去是一副风景秀美的秋枫山僧画。
满是红枫落叶的山间,立了一位灰袍的僧人,正对着风口拂起僧袍,仿佛在拂掉袍子上沾惹的深秋枫叶。
而我越看这画,越是意识到了一个清晰明显的事实,越是觉得心冷如铁,那为数不多?的侥幸心理,也和那画中僧袍上的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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