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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腹黑如他,但男妈妈》90-100(第19/24页)
为熟悉了他的招式,一道比一道更致命,一刺比一刺更为难躲,逼得他不得不上蹿下跳,把自己真?真?真?正正地化作一道风,一抹云,在树木之间,也在巨石与山路之间来回腾挪。
腾挪的时候还不忘心疼地看?向了我,又伤心又不信道:“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是梁挽!是和你在明山镇相识数月的梁挽,你真?的能?够全数忘记了么?”
我却冷声道:“老子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只知道你突然出现,是想劫我的道,抓我的人!”
这一句把他接下来的话给?逼了回去,他忽然转身立定,不躲也不闪地立在那儿,任由我把剑尖往前猛地一投一递,竟然直接刺入了他的肩膀半寸!
我这才震惊地看?了看?他,疑道:“你为何不躲?”
梁挽面色顿时虚弱苍白了几分?,犹如一段被雕琢好?的冰像,转眼间被融化了些许形状。
可却不改内核与本质,他仍是立在原地,身受剑锋,却只苦笑几分?道:“你现在信我了么?”
我信你是个傻子!我刺过?去你还真?不躲啊!
他忽收了笑容,一字一句、斩钉截铁道:“我真?是梁挽,我真?是你从前就认识的人,我以性命担保这一点——我绝不会再瞒你!“
我沉默几分?,心中?终究泛起了涟漪。
你也知道过?去瞒我,造成了多少结果吧?
如今才选择不瞒,是迟了还是正好?呢?
他却一心一意地盯着我,双目凄切凌厉得几乎滴出血来,扫遍了我全身上下,却是痛惜到难以忍受。
“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是下药还是运功,才能?让你失了这么多日的记忆?你怎会口口声声地称自己为聂楚凌,你不知自己已改名叫聂小棠了么?你……你不知道我们其实已经……”
我以冷声一笑打断了他的话,道:“楚容出门之前警告过?我,说是会有你这样?的人,专门趁我失忆症发作之时,上前以美貌迷惑于我,你以为我会信你的一番鬼话?”
他身上如被鞭子抽了一记似的震动了几分?,转而撇下震惊,改为美丽的怒容与不解,问:“你为何又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你素来恨你哥哥入骨,就算失忆也不该改变这一点……”
他的话却戛然而止。
因为我瞬间抽出了那刺入半寸的剑尖,轻轻一甩,还未干涸的血便有一些淅淅沥沥、凄凄艳艳地洒在了他的秀气脖颈和眉眼脸颊之上,看?着像是雪原里多出了一点两点的梅花印子,只是不太美好?的是,我的剑尖也已经顺便搁在了他的脖颈之处,且瞧着他的目光越发冷漠而邪淫,就如打量一件物品,而不是一个昔日的爱人。
“你好?像很?了解失忆前的我似的,这么急着送上门来,以身受剑,以命相证……你是真?不怕我邪性大发,把你这美人就地办了么?”
他听得一愣,我却靠近几分?,且越发暧昧地笑了一笑。
“说实话,你这人生得也确实挺美,就是太烈了些,得再受点教训才好?……”
说话之间,他越发疑惑地看?向我。
而我却仿佛越过?他,看?向了背后?影影动动、窸窸窣窣的山林,仿佛那里面潜藏着一个无声无息的幽灵,此刻正窥看?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聂楚容这混账,亲热归亲热,却也根本不落下试探,他居然派了那个“曾先生”来跟着我,刚刚和梁挽打的时候,我就发觉他在附近潜伏了……
那我俩要是现在私奔了,很?难不保证他会不会忽然跳出来一掌一个要了我们的命,梁挽若一个人的话或许是逃得掉,但有我在,他大概率就逃不掉了。
因为他根本就不舍得抛下我第二次。
所以这场蹩脚狗血戏,还不得不演到底了!
这场面乱成一锅粥了
眼瞅着我把这一把锋锐无比的剑搁在梁挽的脖子上, 他那素净苍白的脸上像白练裹了?红梅,两颊微微耸动之间,委屈与不解滚滚而落。
而我依然冷声厉色地瞪着他,一边以眼神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一边思考接下来这场蹩脚戏要怎么演。
而素来善解人意的梁挽, 此刻却陷于了?关心则乱。
他忽然伸手,竟做了一件我做梦也想不得的事?儿。
一只雪白赤条的手掌, 直接去捉了?他脖上的剑尖!
我看得一愣, 想要迅速抽回剑, 他却一把揉住锋利的剑尖,瞬间割伤了?他的掌心,从指甲缝里流溢出了?星星点?点?的血, 像黑夜里的柴火忽然划响似的,刺痛了?我的眼。
我震住,他却一边抓着我的剑,一边惨然笑?道:“我不知道你是不认我还是不记得我,可我想问问你——聂少爷,你过去二十多年遇到的敌人里, 可有一个会像我这样……”
这样放肆无际, 这样不顾后果?
我眉间微微一蹙, 心中又暖又酸,感觉自己再演下去他怕是要做出更多疯狂的自证之举, 可若不演的话?又怕被一旁虎视眈眈的曾先生给看穿。
于是我便冷声道:“敢徒手持握我剑尖, 我敬你是个汉子, 你放手吧, 我先不与你打,我暂且听?你说几句话?……”
他一动不动地看了?我片刻, 总算放开了?手。
我是松了?口?气?,但面上依旧摆着冷峻神色。
梁挽接着在身上抹了?抹掌心的血,如同?抹上了?一层又一层的胭脂口?红似的,那触目惊心的红却也透着妖艳的色彩,与他虚弱素净的面孔形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他看着我,认真道:“你是聂楚凌没错,可是你在三年前就已经离开聂家,这一点?众人皆知,你随便在江湖上找个人问问就知道。”
我故作不信:“哦?”
他继续解释:“离开聂家后,你到了?西陲的明山镇,在那边开了?一家小酒肆,做起了?酒肆的老板,你在那儿整整生活了?三年,三年后,才因为要救我,回到了?聂家的这处山庄,再次见到了?你恨之入骨的哥哥聂楚容……”
我沉默片刻,半信半疑:“你这话?说得又真又假,就算我肯折身去开个酒肆,又怎会在那个破地方呆了?三年?你和我相识又多久?我凭什么就为了?救你,而回到这个聂家?”
梁挽苦涩一笑?,似乎发现接下来的话?有些难以启齿,这让我有了?一点?不详的预感。
“我和你的关系是……”
等等等等,还有别?人在听?呢,别?说啊啊啊啊!
我假作羞怒,毫不犹豫地打断:“你住口?!这种天方夜谭你也敢说出来骗我?”
要真让他说全乎了?,曾先生就听?到了?。
曾先生要是听?到了?,那聂楚容也听?到了?。
如果他听?到了?,那梁挽的三分生机就变成负十分了?!
梁挽见我打断,却有些疑惑和妥协地看了?看我:“我是想说,我们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你说啥!?
朋友!?
你真这么说的话?,我想打死你就不是演戏了?!
我只愤怒且蔑然道:“够了?,身份的事?儿我自然会去查证,可似你这等只顾眼前而不顾身后的蠢蛋,我怎么会把你当朋友?分明是你在这儿卖惨扮弱,想诓骗老子!”
他眉间动了?一动,却不言语。
我只冷声道:“看在你自愿受我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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