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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给汉武帝讲我的男神霍去病》210-220(第18/24页)
过皇帝了。
虽然他是太子的知心人之一,但皇帝这些日子一直病着,除了朝廷重臣,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闲杂人等了。
大明朝的这位至高无上的天子,看起来脸色格外苍白,似乎是在他们进来之前,刚刚剧烈的咳嗽过,脸上带着一种不正常的病态红晕,他拥着狐裘披风,整个人看起来瘦骨嶙峋,弱不禁风。
“这几个是?”
朱瞻基扫了地上多出来的这些人一眼,有些不解的问道。
“回陛下的话,这些是太子殿下身边的其他太监,奴才都调查过了,也都不是什么好人,像这个喜宁,平日里飞扬跋扈,而且……”
领头的太监看了他一眼,凑到朱瞻基身边,低声耳语:“锦衣卫查到,他似乎和瓦剌那边有什么牵扯。”
朱瞻基的眼神瞬间尖利起来。
他扯了扯嘴,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弧度,却毫无笑意:“很好。”
他轻轻的念了一句,然后又重复着说了一句:“很好!”
就是傻子都能看得出来,这位大明的皇帝现在已经怒到了极点。
朱瞻基怒极反笑:“朕病的这些日子,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这个……叫喜宁是吧?和王振一样,剥皮揎草,剩下的,全部拽肠。”
他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吐出来的字却比任何话语都要残忍:“等弄完了以后,把他们的人皮立在东宫,叫太子……哦不,废太子,每日都去看上半个时辰。”
“等等,倒不用这么急着送去东宫,等这几个人死了以后,先叫全宫上下的宫
人都去看一眼,朕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敢跟外邦勾结?”
太监心中一肃,恭恭敬敬的低下了头:“是。”
……
王振被抬进了行刑的房间,和他一块儿的,还有半个时辰前还冲着他幸灾乐祸的喜宁。
行刑的人是干这一行的老手了,本来是想照着常规的套路给他来的,没想到皇帝这回还有特殊吩咐。
行刑人看着这两个太监,往手上啐了一口唾沫,满脸狞笑:“放心吧,王公公,咱都是做这一行的老手。”
他伸手接了一壶东西,王振伸头想要去看,却被另一个人猛的抓住,埋进了已经挖好的洞里。
浓重的土腥味从天空落下,他被埋在了地里,只露出了一颗脑袋。
然后……
“啊啊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在一瞬间袭击了他的全身。
疼,疼到骨子里的疼。
那个该死的家伙正拿这个铁器往他头顶上钻洞呢!
王振在一瞬间什么阴谋诡计都不敢想了,只知道张嘴去嚎,鼻涕眼泪流了整张脸。
到最后,他甚至已经疼到要失去意识了。
为什么能这么痛?
王振意识模糊的想。
不是说剥皮揎草吗,明明只要拿刀在人的头皮上划上两道十字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在添上凿颠之刑?!
“啊啊啊啊!”
他拼命的挣扎着,两条腿在空中无助的踢踹着,像是一条濒死的鱼。
那个凿子似乎还格外的钝,凿起来速度极慢,慢到能把人逼疯的地步。
王振剧烈的喘着气,胸口上下起伏着“太子……太子……您救救我……您救救奴才……啊!”
等行刑的人终于在头皮上开了个小洞,心满意足的停下来去听他究竟在说什么的时候,却发现这个人像是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无意识的往外吐露一些无意义的呓语。
行刑者大感失望,不屑的撇了撇嘴,冲着同伴伸手,拿过了那壶流珠。
这东西有着极美丽的颜色,略一晃动,就是人们最心爱的银子的样子。
它还有一个更被人熟知的名字——水银。
王
振模模糊糊,半生半死之间,突然感觉有一股剧烈的疼痛从头皮处袭来,比原先的还要强烈百倍。
他曾经以为被穿凿的疼痛就已经是极限了,没想到跟现在承受的这份剧痛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原本已经不堪重负,以为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的嗓子,在那一刻迸发出了强大的力量:“啊啊啊啊!”
王振撕心裂肺的吼叫,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发出这样尖锐的声音。
他曾经痛恨过自己是个太监,甚至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不愿意开口说话,因为那尖利的声音会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自己究竟为了权力失去了什么。
但是后来,他释然了。因为,如果他老老实实的走科举的路子,中举,去做一个普通的外放小官,然后一步一步往上爬,那他怕是一辈子都难以位居万人之上。
所以,他想开了。
他绞尽脑汁获得了皇帝的欣赏,混到了太子的身边,成了众人口中尊敬的王公公。
只差一步!
他只差一步啊!
只要皇帝死了,他再稍加笼络,那失去父亲的太子一定会将他看做最亲近的人,到那个时候……
他全部的美梦都在天幕出现的那一刻烟消云散!
“啊啊啊啊!”
王振嘶吼着,哭嚎着,不知道是在为疼痛而哀嚎,还是在为自己曾经的宏图大志终将失败而痛苦。
他拼命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试图逃离这份疼痛,但是一切都是白费力气。
两个行刑者好整以暇的看着这一幕。
常年和死亡打交道,他们的心灵早已扭曲。
他们微笑着看着王振的那颗脑袋拼命的扭动,地下的身体也在疯狂的蠕动,最终随着人皮一层一层的脱落,已经死去的肉|身保留着肌肉记忆,还在机械的晃动。
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张完整的人皮落在了地上,一具血淋淋的肉|体也钻出了泥土。
行刑者笑着捡起那张人皮,弹了一下:“不错,手感挺好的,这个喜公公就交给你了,趁着这个还热乎,我先去把这张给做了。”
而另一边,目睹了一切的喜宁瘫倒在地上,身下一片湿润腥味。
……
季驰光:“当时,因为出发的时候非常仓促,所以甚至连粮草都来不及准备。”
永乐帝大概是因为刚才气狠了,这会儿居然还意外的心平气和。
这种情况他早就料到了。
就朱祁镇那个恨不得连人都不带的架势,能记得把粮草带上?
没有刚出门就饿死人,已经是大臣们努力的结果了。
朱高炽心疼的计算着人数:“唉,这可都是人命啊……”
这会儿已经到达书房,和永乐帝谈完了事情的宁王,脸色更是难看的不行:“大侄子,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一个蠢孙子呢?”
干啥啥不行,拖后腿第一名,这要是他家里的,他保准一巴掌甩过去。
朱瞻基神色羞愧:“对不起十七爷爷,我没有教好儿子。”
宁王看着还没他腰高的小豆丁朱瞻基,满肚子的火都不知道该找谁发泄去,就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顿时泄了气,挥了挥手:“算了算了,没事儿,你以后记得别找那什么孙氏,生这个孽子就好了。”
他还能真跟孙子辈的人计较?
……
季驰光:“因为出发时过分慌乱,等路走到一半了,大家才意识自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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