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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夜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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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忱时站在古色古香院子前时,抬手,晃了下院门前用浓墨写出的“别枝坊”木牌,暖黄色的灯在他左边,衬得精致的脸庞更显深邃而漂亮:“就这破木头,改天给你换个金的。”

    “你这大把钞票堆起来的审美能不能收敛点?”谢音楼伸出白皙的手推门进去,不与他这种庸俗的人站一处。

    谢忱时跟在后面,语调闲散说:“雅俗共赏啊姐姐。”

    刚踏入打理有条的小院子里,就先看到汤阮坐在大长板凳上,正手心捧着圆脸发呆,直到见到谢音楼旗袍身影,才猛地站起,比划着:“回来啦。”

    汤阮很欢迎小老板,而对另一个阔公子哥就没什么好脸色,满脸不情愿地打招呼。

    谢忱时四处打量了几许院子,走过去拍了拍他瘦弱的肩膀:“长高不少啊小哑巴,看到我开心吗?”

    汤阮满脸写着不开心,却努力点脑袋:“我给你准备了礼物。”比划完,他指向大长板凳底下的精美高档鸟笼,里面盘旋着一坨黑色,借着夜光仔细看,还是活的。

    谢音楼也循着看过去,被惊到似的,朝后退小半步:“怎么是蛇。”

    汤阮将乌梢蛇关在鸟笼里锁死了出不来,表示要送给谢忱时做宠物,露出小虎牙,也比划着问他:“开心吗?”

    小哑巴不得了,也学着礼尚往来这套了。

    谢忱时没瞎,看得到这全身黑色的蛇,第一反应就是皱眉头,连血压都跟着降低,脸庞面上却似笑非笑地,看他:“还挺能唬人啊。”

    说着抬起修长的手往旁边木椅背上一靠,口头上还要占便宜:“菜市场买的么,老子很久没吃蛇羹了,要不要今晚帮你宰了。”

    说完,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漫不经心叩着椅背,又觉得触感不太对,像是碰到了什么会蠕动的光滑鳞片,侧眸看了过去。

    近乎一秒不到,谢忱时就直接倒地不起了。

    有些人晕血,而对于谢忱时而言,他晕蛇,自幼就摸不得这种无腿的爬行动物。

    谢音楼也看懵了,清明透亮眼眸盯着背椅上爬行的那只细小的,再看向地上的谢忱时:“二妹!”

    汤阮没想把蛇放出来,震惊地比划着:“它怎么又溜出蛇袋了啊。”

    谢忱时手臂撑着地,整个肩膀至背部的肌肉都绷紧,对弯腰扶他的谢音楼说:“叫救护车,快!”

    谢音楼手心去摸他胸膛,隔着冰凉的衬衫能感觉到谢忱时心脏剧烈跳动,轻轻安抚他:“慢点呼吸,没事,你看汤圆已经把蛇抓回去了,那么小一只……就跟小蚯蚓似的。”

    她这一说,谢忱时被迫想起刚才毛骨悚然画面,精致的脸庞更没血色了:“我被咬了。”

    “你没被咬……”

    谢音楼没看见他修长冷白的手有伤口,汤阮抓好蛇,更是跑过来快速比划:“蛇是菜市场买的,没有毒。”

    但是谢忱时就是咬定被蛇吻了,闹着要去医院输血抢救。

    看小哑巴那幸灾乐祸的样儿,他咬紧牙关自己拿手机叫救护车“老子会不会被截肢啊。”

    谢音楼:“……你要想,可以自己跟医生提要求。”

    老城区的医院离这很近,不用占用公共资源,谢音楼打个车就把谢忱时给送到了急诊科,值班的是一位中年女医生,哪怕看谢忱时这只手都寻不到蛇的牙印子,还是非常专业地给他消了毒。

    “幸好来得快哦……男孩子下次不要玩蛇,要是咬伤了这么漂亮的手就可惜。”

    谢忱时问:“不给我打血清?”

    女医生把鼻梁的黑框眼镜推了推,说:“你这打不打血清,都没关系吧。”

    “消毒就没事了?”谢忱时给她比划了下蛇的大小,又将企图要跑路的小哑巴给拽了过来:“跑什么,老子还没跟你算账,你跟医生说。”

    汤阮苦瓜着脸蛋,拿手机打字:“医生姐姐,麻烦你给他多打几针吧。”

    女医生连伤口都找不到:“……”

    急诊科外,谢音楼一步都没踏进去,嫌谢忱时堪比三岁儿童的幼稚行为给她丢人,她拿手机去前台结算医药费。

    待领号排好队,到她时,前台将单子递给她问:“网上支付还是现金。”

    现在很少有人带现金,谢音楼自然是选择前者,刚打开谢忱时的手机要付费,却怔了下,忘记问密码了。

    “我……”她轻启红唇,话没说完,耳侧一只骨节清晰分明的手将现金递给前台。

    伴随着的,是那股熟悉雪松香味也拂过她发丝,深夜的缘故香味更浓郁了些,谢音楼出神般,乌黑眼眸从他修长的腕骨线条往上看。

    医院的灯都是清冷的,衬得傅容与俊美的脸庞像是镀了一层白釉色,浓密似鸦羽的眼睫低垂,正凝视着她惊讶的表情。

    谁也没有开口先说话,身后,还有其他病人家属在排队付医药费。

    谢音楼听到有人催,才赶忙地拿着单子让路。

    她低头要朝急诊科的方向走,高跟鞋没踩两步路,又毫无预兆地停下来,转过身,直勾勾地看着站原地宛如雕塑般的傅容与。

    话说到这份上,傅容与心知再完美的谎言也骗不了谢音楼,许久的沉默之下,溢出薄唇的嗓音忽然地低了几度:“是。”

    傅容与眼底有什么情绪蓦地淡下去,薄唇扯动:“你我之间,要分的这么清楚吗?”

    她会意后,说不出是失望还是什么情绪,唇边企图弯起微笑弧度,最后还是失败了:“傅容与,我对生理需求上就是有洁癖,很抱歉,你已经无法让我有了。”

    谢音楼心脏被重重揪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指尖无人察觉地颤了一下,喉头发涩:“哦,坦坦荡荡承认不是很好吗,我又没真指望过你感情史是干干净净的……”

    许是医院冷气开的太大,身体被寒凉彻底渗透般的麻木着,都不会走路了,僵站了很长时间,直到傅容与身形缓慢走近,生怕惊扰到她这个易碎品似的,先试探地用长指抚上她的额头。

    “音楼——”

    这句听着轻描淡写,实则杀伤力十足的话,就跟捅了傅容与的心窝子似的,他站在她面前,眸底的情绪疯狂翻滚着,使得再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清冷内敛状态,抿紧的薄唇扯动,一字一顿地清晰说道:“你对我有没有,没试怎么能下定论?”

    谢音楼没躲开,出声问他,很认真地问。

    傅容与说的每个身份都是见不得光的,说白了,就是想单纯睡她而已,不仅仅是她,连他自己都没想过把见不得光的关系转正。

    一定能。”

    谢音楼问出这话时,傅容与眼神盯着她,哑着嗓音:“你没有代替谁。”

    傅容与不愿提,而如今除了这些,谢音楼态度摆明了不会跟他说任何事。

    “我能让你对我有感觉

    他这句低唤,让谢音楼笑了笑,有时答非所问,就已经是回答了。

    “那来你很爱她。”

    “音楼……

    见谢音楼没躲开,才沿着卷翘的眼睫缓缓滑下,轻轻地摩擦过白嫩的肌肤,末了,略微前倾,与她说话时,热息也洒到了耳边:“音楼,我没有把你当成替身,从未……在得月台那次见到你,我就想,这一定是命运给我的机会。”

    她没走,轻抬眼眸盯着在苍白灯光下的傅容与,仍然是冷漠的语气:“你大老远跑医院来堵我不就是想说清楚么,我在这听着,你说。”

    傅容与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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