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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心动了呀》30-40(第2/23页)
偷买了好多跟他的同款,以前是他眼里只有工作,没有儿女情长,根本注意不到,现在是他看不见,她天天都挖空心思往身上堆他的同款。
蒋舒艺见向茗闷闷不乐,给她舀了碗汤,“先吃饭。”
向茗想了想:“我去透口气。”
餐厅通着观景长廊,江景近在眼前。
向茗没心情赏景,只有烦躁。看到齐唤跟别的女人吃饭,她心烦。
她在吃醋,这点她没法骗自己。
也许以毒攻毒就好了,她这么想。
于是,向茗打算回餐厅,欣赏那两人亲密的晚餐。
转角,猝不及防看到背对她的人。
齐唤站在餐厅与长廊的入口,面对着黄浦江。他耳朵里塞了耳机,一如初见。
向茗无意跟他纠缠,放轻脚步。一步步走近他,到他身后,毫无停顿。
他站在落地窗前,她几乎贴着墙,他们之间隔了三四个人的距离。
走过时,向茗松了口气,身后却传来匆忙脚步声。
她没来得及回头,手腕被精准握住,她停顿。
“皎皎。”肯定句。
向茗愕然,对上他的眼睛。
她不说话,他也是。
她奇怪的是,就跟第一次电视台相遇一样,他到底是怎么发现她的?他又看不见。
向茗笑了一声:“这么巧?”
齐唤松开她:“嗯。”
“你怎么知道是我?”她想什么就问。
齐唤没答,只看着她。
她的脚步声,她身上的香味,还有她哪怕咳嗽一声,他都能认出她。
这话不好说。
他指了指自己耳机,表示自己在接电话。
向茗盯着他的眼睛,确定他依然看不见,“我先走了。”
齐唤没让:“在这里吃饭?”
“是啊,你也是?”
“嗯。”
齐唤想起微信上的消息,还有她又想装不认识,“今晚跟我两个朋友吃饭,姚漫你在机场见过,另一个是我发小,他在停车。”他把该解释的都解释清楚,“姚漫是我一个叔叔的女儿,一个人来上海,但她住酒店。”
他神色坦然,这解释向茗是信的,她语气缓和不少,“我又没问你。”
齐唤笑:“那换我问。”
向茗挑眉,第一次被查岗,挺新鲜。
“跟朋友来吃饭?”他问得谨慎。
向茗心血来潮:“不是。”
“同事?”
“不是。”
齐唤顿了下,抿唇,“家人?”
向茗眼瞅着他越问脸色越紧绷,继续逗他,“也不是。”
他不问了,就这么看着她。
向茗也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他眼底透着真诚,怪可怜的。
呸。
她笑吟吟:“是我闺蜜啊。”
齐唤:“……”
对,闺蜜比朋友关系好,确实又不是同事和家人。
他无奈,却松了口气。
向茗踮脚,左右看他的脸,不怀好意道:“齐老板,您这是吃醋了?”
她就是故意的,猜他肯定四两拨千斤,最后给混过去。
没想到,齐唤意外地坦诚:“是啊。”
向茗语塞,接不上话。她稍侧过头避开他,却看到他发红的耳朵。
“嘿,齐老板,你耳朵怎么红了?”她下了狠手逗。
齐唤不自然地偏过头,他从她身侧绕过,又怕她走,他硬生生停住脚步。
耳朵更红了,他看不见,但能感觉很烫。
向茗笑嘻嘻跟在他身后,她不肯走到他身前,光盯着他耳朵瞧。养了一二三四五条鱼的塘主居然还会脸红,她神清气爽。
齐唤手机又来了电话,他正色,“我在,您说。”
是姚仲先,说中明房地产的事。
他没有避讳向茗,当着她的面问:“账面查出多少?”
傅瑾岚姐弟小动作不少,他的财务团队也不是吃素的,他现在唯一摸不准的是他父亲的态度。
自从父亲娶了傅瑾岚,他跟他一年就见不了几次面,尤其是他着手开始调查母亲的车祸,他将父亲也列在怀疑名单里,他们见了面除了公事,再没有温情。
如果父亲支持傅瑾岚,他们迟早有一天要对上。
齐唤想到这里,面色冷凝。
向茗看在眼里,收起玩笑,等他打完电话。
电话结束,齐唤久久沉默。
“吃饭还要办公呀?”向茗没有打探的意思,缓和气氛,“果然业务繁忙。”
齐唤知道自己带着情绪,忙说了声“抱歉”,说完,又觉得这是个机会,“嗯,关于我父亲的第二任妻子。”
他没有称呼阿姨或是继母,只用父亲第二任妻子来指代,向茗能猜到两人关系不睦,不止不睦,也许很差。
这事她也听说过。
齐唤的传闻不少,其中一条就是接任中明CEO后极尽手段打压齐夫人。
有些事,向茗接触他后觉得未必是真,不过,这是家事,她没有立场去过问。
齐唤主动说:“她负责的房地产版块即将从总部分割,她必然会将利益最大化。”他停顿了几秒,看着她,很认真,“我眼睛看不见,目前都是我大哥在集团撑着。”
向茗被他看得发虚,心下好奇,不是兄弟不和?
“你跟你哥哥感情真好。”她试探,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又想不出是哪里。
齐唤提起哥哥,笑容柔和,“是,他很好,为我放弃了很多。”
向茗点点头,又是传闻的锅,她有心说些安慰话,他手机再次亮了。
这回是苏泽的电话,他担心他一个人在陌生环境,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齐唤说:“快了。”
向茗等他挂电话:“我再不回去,我闺蜜要报警了。”
齐唤点头,两个人一起回餐厅。
分道扬镳时,向茗落后一步,目送他顺利落座,才回自己那桌。
坐好,她看过去,他们餐桌上确实多了个人,那人挨着齐唤坐。今天在工作群里,她见过他的照片,是致臻的苏泽。
蒋舒艺循着她的目光:“去这么久?”
向茗回神,愉快喝汤,“笙笙,姜还是老的辣,智者确实不以传闻识人。”
余笙:“……”
她就比她大两个月而已。
蒋舒艺瞪大眼,提醒:“心软了?”
向茗一口汤呛了,她知道是哪里不对了,齐唤刚才在她跟前说什么来着?这么不避讳地说中明的事,是觉得她傻不可能发现,还是生怕她发现不了?
几个意思?
余笙见状,摇头。
中途,向茗去了趟洗手间,出来洗手时,遇到补妆的姚漫。
冤家路窄。
两人目光在镜子里对上,几秒后,各自挪开。
姚漫补完口红,在一边侯着,“喂,你们认识多久了?”她藏不住话。
向茗洗完手,掀了掀眼皮,“放心,没有跟你久。”
“你都知道我跟他从小就认识了,你还缠着他?”姚漫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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