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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参加男团选秀的我只想演戏 [娱乐圈]》50-60(第13/14页)
旬锦辰说难看也不难看,说好看也不好看。
旬骅微笑着接过话,总结道:“很丑。”
“操你妈的,你说什么呢!”旬锦辰拽掉耳机冲着旬骅就准备砸过去。
旬骅伸手拦住了他,眼神狠戾,神色冷淡,他微眯了下眼,“嘴巴最好放干净一点。”
旬锦辰被吓得一个哆嗦,强装着镇定,“你,你以为我会怕吗。”
旬骅睨了他一眼,旬锦辰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嘴唇仿佛被强力胶黏上了,根本张不开。
他跟原来那个任凭他怎么欺负都不反抗的旬骅,根本完全不一样!
旬成胜给旬锦辰使了好几个眼神,但是他还是一动不动,旬成胜直接怒吼道:“旬锦辰,你现在给滚回屋里,我不喊你别出来。”
旬锦辰猛然清醒,狠狠瞪了旬骅一眼,头也不回地跑到了房间里。
“锦辰年纪还小,不懂事,你千万别生他的气。”
旬骅抬眸轻瞥了旬成胜一下,“十八岁,的确不小了。”
十八岁,原身已经被赶出家门了。
旬成胜心累地叹了口气,“你弟弟这种性格,都是我从小惯的,我真担心他走入社会之后被别人欺负。你是他哥哥,血缘关系再如何也是割不断的,能帮这点就帮这点。”
旬骅神色淡淡,“还有十八分钟,我耐心有限。”
旬成胜被噎了一下,他看起来就像任何一个忧心孩子的父亲一样,“我当初想得太天真了,你弟弟不想进娱乐圈,而且他这成绩也实在考不上什么好大学。”
旬成胜几乎是祈求地看向旬骅,“我的工资也不高,你阿姨也没工作,我们我们实在是,诶,小骅,你也赚到钱了,能不能每个月给家里帮扶一点。”
旬骅挑眉,终于说道重点了,“说吧,要多少。”
旬成胜抿着嘴,“不多,不多,我给你算算啊。我们一家的花销,还有这个房的房贷,再加上我和你阿姨身体也不好,这零零散散的,一个月至少也得这个数。”
旬成胜比了一个手势,伸出手掌,五根指头张开。
“五千?”旬骅故意这么说。
“那怎么够呢,得多加一个零。”旬成胜立刻反驳。
旬骅看着他,轻笑。
旬成胜以为有戏,继续叹气着说道:“至于你弟弟房子的事,现在先不急,等他要结婚了,那时候再说吧。”
哦,看起来打算以后一直吸他的血了。
旬骅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你觉得是旬锦辰重要,还是你自己重要。”
旬成胜愣了一下,没想到旬骅会这么说,“小骅,这是什么意思。”
旬骅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你自己看看。”
旬成胜打开,过了两分钟,他表情凝重地合上了文件夹,嘴唇忽然没了血色,整个人看起来老了二十岁不止。
“你是我血缘关系上的父亲,我的确有义务在六十岁之后或者丧失劳动能力后赡养你。”旬骅微笑的弧度没有变化,他低声笑道:“但是你儿子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而且,他是不是你儿子,里面应该说得很清楚了。”
“你要是不信,也可以自己亲自去测测,不过那个亲子鉴定的费用,我就不帮你报销了。”
旬骅:“你要是乐意当冤大头,我不反对。但是我不乐意,我也没这个义务。而且,你觉得你真能用你那些捏造的黑料威胁我吗?”
旬成胜忽然抬头,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小骅,你这是瞎说什么话,我哪里捏造过你什么黑料。”
“是吗?”
旬骅从兜里掏出一根录音笔,点开了播放键。
[X老师,等到我给您信号,您就可以把这些料给放出去。]
另一个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这些黑料都是真的?我也不是随随便便就发布的,万一是假的,把我之前积攒的名气给毁了。那这钱你赔得起吗?]
[X老师,等您发出来了,我亲自给您作证。]
[你作证有什么用,没有图片全文字说明,你觉得网友是傻子还是我是傻子。]
[X老师,您放心,我是旬骅父亲。]
后面还有内容,但是录音笔已经被旬成胜抢走了,他神色慌张地看向旬骅,“你怎么会有这个?”
旬骅嫌弃地擦了擦被他碰过的手,语气淡淡道:“录音笔送你了,你自己想清楚。时间刚好三十分钟,我就不多待了,反正你也有我的联系方式。”
旬骅把擦过手的湿巾扔进垃圾桶,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微笑,“毕竟,实在不行,咱们也可以法庭上见。”
门关上了,旬成胜打了个冷颤。
旬成胜呆滞的看着手里的录音笔,颤抖着双手再次打开了那份亲子鉴定,上面的公章刺眼的简直要把眼睛戳穿,这居然不是伪造的。
旬锦辰听到大门关上的声音,迅速跑出来,神色激动地怼旬成胜说:“爸,那个旬骅根本不对劲,你还记得他之前唯唯诺诺的——”
“闭嘴!”
旬锦辰被他这声怒吼吓了一跳,脾气也上来了,两个人吵了起来。
旬骅走出楼道的时候,还能听到两人激烈的夹杂着脏话的争吵。
旬骅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了小区。
但他并没有选择直接离开这座城市。
旬骅打了辆车,到了城市外围的公墓,原身的母亲就安葬在这里。墓碑黑白照片上的女人笑容灿烂,时光也定格在了二十八岁。
旬骅轻轻擦去照片上的泥灰。
旬成胜自作聪明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他捏造黑料想要借此拿捏旬骅,但是他找的营销号背后运营的人刚好是徐励飞。徐励飞转手把消息发给了自己,这才有了今天的布局。
他最开始并没有想过旬成胜和旬锦辰会不是亲生父子,还是徐励飞亲自跑到那里查了查,才发现了蛛丝马迹。
飞机在天空上飞过,留下一道白痕。
旬骅从窗户往下眺望,地面上的一切愈来愈小,被云层覆盖,什么都不看不见了。
初二上午,剧组通知初七开工。
旬骅还没把开机的消息告诉尤灌,但当天晚上,尤灌就一个人经拎着行李箱来禹杭了。
两个人在禹杭附近的景点逛了几天,旬骅简直不清楚尤灌那里来的那么多精力,每天七点就把自己喊醒,晚上逛到晚上才回来。
剧组正式开机的前一天上午,八点半,今天不打算出去玩了,尤灌到现在还在没醒。
旬骅洗漱之后准备喊尤灌起床,门那里忽然传来敲门声。
旬骅打开门,神色错愕的看着门前三个穿着西装带着墨镜的彪形大汉。
站在最前面的壮汉非常礼貌,“旬先生您好,我们受主母的委托来把少爷带回去。”
主母,少爷,尤灌?
三个壮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尤灌从床上拽起来,用尼龙绳把他捆着带出了房间。
尤灌求救地看向旬骅,“旬哥,救救我,我不认识他们。”
旬骅的手机已经输好了报警号码,他神色警惕地看着三个人,“你们把尤灌放开,我已经报警了。”
“尤灌,那你认识我吗?”带着怒意的女声在耳畔响起。
旬骅循声望去,是一个穿着棉质旗袍气质十分优雅的中年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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