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表妹柔弱》13、013(第1/2页)
话说那苏子詹并不曾走近,离在柳莺莺一行几十步开外的地方远远地停了下来,朝着柳莺莺淡淡点了点头。
柳莺莺反应过来,立马远远冲着对方福了福身子道:“多谢苏公子相助——”
原来竟是这位苏公子替她将人给吓跑了。
苏子詹面上带笑,端得一副儒雅随和道:“无妨,不过举手之劳。”
说罢,上下看了柳莺莺一眼,道:“柳姑娘可有受伤?”
那日他们不过仅有一面之缘,且柳莺莺脸上蒙着面纱,仅仅露出一双眼来,却不想,他一眼便认出了她来,可见是个目光精悍的。
柳莺莺只盈盈浅笑,摇头道:“并无大碍。”
说话间,见远处传来阵阵慌乱的声响,似在寻人,期间伴随着“快,快去那边找找”“莫要误了给老夫人请安的时辰”“那边有水榭,若掉到了水里头,你我的小命便甭想要了”之类的慌乱之言。
应当是在寻找方才那位嚣张跋扈调皮捣蛋的十七公子。
此处还在北苑范围内,这日府里府外的郎君齐齐过来给老夫人见礼,人群三三两两络绎不绝而来,柳莺莺不好在此处与外男会面,当即朝着苏子詹再施一礼道:“公子请便。”
说罢,与对方两两相看了一眼,苏子詹朝她微微颔首,作出一个“请”的姿势,柳莺莺便领着剪秋、桃夭二人转身离去。
不过,方踏出了七八步,想起了她的三个月目标来,想了想,忽又缓缓停了下来,侧过半身,朝着身后看了一眼,作一脸好奇道:“对了,苏公子方才是如何办到的?”
柳莺莺虚心请教着,表现出一副虚心求问的模样。
指得是方才如何将那位凶神恶煞的小公子赶跑的事。
四五岁的男娃连狗都嫌,若被缠上了,还真不好脱身,尤其,还是位身份高贵,说不得动不得的小公子。
便见那苏子詹缓缓背着手,冲柳莺莺莞尔笑道:“偶然间听表弟提及,沈家十七郎自幼被全府人溺宠长大,最是玩劣调皮不过,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唯独对大房的大堂兄有几分惧意,苏某方才不过随口一试,看来表弟所言不假。”
说到这里,苏子詹复又抬眼看了对方一眼,方嘴角噙着浅笑,淡淡笑着打趣道:“柳姑娘日后若再遇到了,可用此法一试。”
柳莺莺仿佛被对方诙谐的言语给逗笑了,嘴角忍不住微微一翘。
又见周遭糟糟切切,远处那位苏公子一身白衣,千尘不染,他生得儒雅俊逸,身子笔挺,端得一副松柏清俊之姿,与以往那些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的风流书生有很大的不同,他面上浅意微笑,行为举止进退合宜,看着平易近人,非那些只顾死读书的榆木书生,也非那些轻佻好色的世家公子,远远看着,熠熠生辉,实乃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一枚。
柳莺莺不由将人多看了一眼,随即低眉敛目,作一番羞涩状后,这才匆匆领人去了。
苏子詹目送那抹仙姿走远,这才收回了视线,想起方才撞见对方被个黄口小儿拦路欺凌懵然的场面,不禁莞尔一笑,片刻后,只背着手,缓缓转身。
不过转身前忽而想起了什么,忽而抬眼再度朝着前方定睛看去,只见远处走远的那道身影缓缓停了下来,身旁婢女似要弯腰上前查探,却被她摆手阻拦了。
主仆三人很快消失在了视线中。
苏子詹淡淡蹙眉。
原来还是伤到了。
话说方一走出北苑后,只见剪秋立马如释重负的松了一口气道:“姑娘,好在方才那位苏公子出现,替咱们将十七公子给吓跑了,不然今儿个姑娘可难脱身了。”
柳莺莺道:“那孩子一向这样调皮玩劣么?对了,他是哪房的,平日里都无人管束么?”
剪秋道:“那是五房五老爷的独子,全府人都宝贝着呢,侍奉的婢女婆子哪里管束得住他!”
又道:“五太太身子不好,缠绵病榻多年,无心照看十七公子,又加上……加上五老爷是个生性风流的,这些年来后院莺莺燕燕不少,镇日只顾风流快活,压根没功夫看管十七公子,五房整个后院是日日糟糟切切,三五日便能闹上一桩官司,今儿个这个一哭,明儿个那个二闹,后儿个齐齐闹着要上吊,没少让老夫人跟着瞎操心,老夫人觉得十七公子可怜,这便将人宠歪了些。”
剪秋将五房的情况娓娓道来,再道:“十七公子许是被下人教唆着,自幼对女子产生了厌恶之情,尤其是漂亮的女子,每日举着张弹弓看到府中的婢女便投石开打,北苑还好,有老夫人坐镇,可旁的院子的婢女哪个若是被他盯上了便唯有倒霉的份了,关键是他年岁小,身份又尊贵,被他打到了都没处说理去,今儿个姑娘若被他追着打,还真真只有白受气的份。”
剪秋一脸无奈的说着。
却听得柳莺莺瞠目结舌,道:“这可不就是货真价实的熊孩子么?”又道:“对了,那他为何独独害怕他的那位大堂兄呢?是大房的大公子是吧?”
柳莺莺忽而有些好奇。
却见剪秋道:“以往十七公子混账时府中的下人便是遭了害也压根不敢往上禀,便是传到了五老爷五太太耳朵里,也左不过讨顿说教,至于老夫人跟前,别看十七公子混,却是个聪慧伶俐的,一到老夫人跟前便乖得不得了,哄得老夫人日日乐颠颠的,故而真正敢管束他的人几乎没有,于是渐渐养成了这副无法无天的脾气,不过大约去年也好似正是现在这个时候的样子,十七公子拿树棍追着撵着路过的奴婢的画面不巧被大公子撞见了,大公子可不是五老爷五太太不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公子直径板着脸将十七公子吊在了树上饿了一整日,听说放下来时十七公子都快被饿晕过去了,后来又一连病了七八日,听说夜里还做了几日噩梦,于是自那往后十七公子听到大公子的名讳便小腿肚子发颤了。”
剪秋如今说起此事来都觉得大快人心,可见也是个被那熊孩子嚯嚯过的。
柳莺莺闻言,不由莞尔一笑道:“到底这恶人还是得由恶人收。”
笑完,又看向剪秋随口问道:“大公子那样惩戒过这十七公子后,五房没闹意见罢?”
柳莺莺喃喃说着,话一落,还不待剪秋回复,又很快摇了摇头,自说自话道:“不过想来那位大公子是府中的长孙嫡子,是这赫赫沈家未来的继承人,想来身份尊贵万分,五房便是有些意见,想来也不会闹到大房去的。”
柳莺莺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
却见剪秋支支吾吾,只含含糊糊到:“其实关于大公子的事情,奴婢……奴婢也知的不多,大公子常年游学在外,回得不多,今年过年也未见他回来,还是去年此时回了一趟,却也很快远走,四处游历去了,自我入府后,见过大公子的次数也左不过才三四回。”
剪秋语气含混,又仿佛意有所指。
却听得柳莺莺顿觉纳罕,剪秋入府五六年了,又在老夫人院里当差,五六年的时间里,怎会只见过那位大公子三四回了。
结合今日那些络绎不绝的请安队伍来看,府中晚辈们不是每月初一月月过来请安的么?也就是说,沈家的大公子不常回沈家,至少是不常来老夫人院子?
再结合来到沈家这几日,要不是经过今日这一茬,几乎无人提及过那位清河郡主的嫡长子,便是嫡次子二公子的名讳柳莺莺都听过好几遭了,柳莺莺敏锐的察觉到了这里头定藏着几分隐情来。
不过,大房的长孙嫡子可不是柳莺莺能够肆意肖想的,虽心中好奇,却远不如今儿个老夫人院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