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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越小夫郎的狼相公》第三十五章(第1/2页)
水时手中尚且颤抖的握着刀,他瞪眼望着眼前哀嚎又怨毒的流民劫犯,还有远方将将露出些旌旗的城门。
他如同受到了当头喝棒,真实的世界向他撕开了鲜血淋漓的一角,他如今才切实的感受到,这个世界中,不再能以林水时那样的眼光看待人事了,而是作为林水哥儿,艰难的活着,世异时移,再也没有从前了。
符离听到身后那弱兽发出的细微呼唤,一怔,正要将流民胳膊撕下来的手停住了。
他喘着粗气,咬着牙费力的压制心中的杀戮欲望,扔下萎靡在地上已经濒死的人,转身走向水时。
符离不容分说,上前弯腰一把抗起水时,抱住了,抬腿就要走。
水时兀自有些呆愣,小脸上还溅了些人血,此刻被人强硬的裹在怀里,终于回过神。他仰头觑着符离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蹬了蹬腿,又伸手轻轻拍了拍符离坚硬的肩臂,示意地上还躺着的承安。
郑承安没什么大事,头上连血都没流,只是被土块砸的迷糊了,现在已经微微有些知觉。
符离将沉沉的目光投过去,一皱眉,连手都没伸,抬脚勾起承安,一甩就将人踢到不远的牛车上。人“扑通”一声,闷闷的砸扑在车板中间,这一回恰恰将承安摔醒了。
只见他口中“嘶哈”的直疼,等清醒过来,看到眼前的情况,先是被地上血丝呼啦的流民吓了一跳,复又回头看到有一人抱着水哥儿往林中走去了。
他刚要出声阻拦,却忽然恍悟,那抱人的可不是流民,那样魁伟壮阔的肩背,还有一头独特编起的发辫,一眼就能认出是水哥儿那个受伤的恩人!那想必也是那人赶到,给自己与水哥儿解了围。好家伙,真是吓人!那几个匪盗肢体都不自然的弯折着,必定断了,身上又血淋淋的。
且再细看,水哥儿极依从,静静的伏在那人宽阔的肩膀上,并不作声。两人身后还跌跌拌拌的跟着那个“狗崽子”,眼见就要入林。
可此刻那大汉却脚步一顿,侧耳听水哥儿嘟囔了两句,便停在原处,如同狼顾般,回头看了一眼自己。
承安揉着头恍悟,哦,怕是在等自己了!
他低头看着一地出气多进气少的濒死强盗,眯了眯眼,不再管他们,开始检查起牛车,原本那几个流民强盗是打着直接拉走牛车的主意,所以并未动牛,这一趟的货物也完好的摞在上面。
车夫早已经跑进林子了,想必能够安全。而对地上那些人,他都懒得往城中去告官,叫他们生死由天!免得自己徒惹一身麻烦,倒是惹起那帮流民怨恨。于是,承安径自赶着有些不安的青牛,跟着符离往小道去了。
他不知道的是,牛车没离开多久,身后的树丛中,便悉悉索索钻出好些只附近小山上的杂毛狼,他们凶性毕露,朝那几个匪盗低吼而去。
此刻走在小道上的符离耳朵一动,暗金的眼眸光华一闪,又渐渐收揽回那双深深的眸子里。
符离此时本可以跃林而走,那样更快捷,但他没有,他依旧一步步沉稳的丈量着这条归乡路的距离,抱着怀里的雌兽,像人一般,慢慢的走回去。虽然对他来说的“慢慢”,已经叫身后驾车的承安都追赶不上。
水时伏在符离的怀中,思绪万千。这一路太过于漫长,最后他在这人沉稳的步子中,放松心神,迷蒙的睡过去,水时此刻感觉,没有哪里,是比这一处火热的怀抱,还要安全的所在了。
他正睡着,却忽然身上一抖,手一抓,在梦中小声叫到,“符离!”
男人不曾停步,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句,“嗯。”
还尚且挣动的人安静了下来,又软软的伏在胸怀里,不动了。
回村的路只有一条能容许牛车通过,所以,承安半路上还是遇到了先前逃跑的车夫,车夫只盼着他那牛车能躲过危难,自行回家来,所以才选了这条路走,说巧不巧,还真遇上了!
承安松了一口气,此行好歹没什么损失,见镇子周边竟然这么不太平,他一到家,便嘱咐郑家人,不要轻易外出才好,东西他都制备齐全了,好生在家过个年才是正经。
随即,他又到了老村长家,将情况说了,也好让其约束村民。老村长心中有底,热河村村民很少会出远门,都是靠山吃山,靠河吃河,全村也就郑家有个读书的,出去的勤些罢了。
承安都嘱托好了,才回到家,跟哥几个把牛车上的东西都分一分,也把水时的那份送到坡上。可郑二哥实在胆小,怕符离怕的紧,于是,就还是承安领着他三哥冬生,扛着米面粮油,还有那个装了好些调料的小筐,往坡上走。
水时家的门开着,院子里一马一狼尚且在风马牛不相及的“沟通”,小狼正“嗷呜嗷呜”的说起今日它英勇迎敌的事迹,挺着小胸脯,可骄傲!但对面的蠢马似乎听不懂自己的狼语,于是它也不嫌麻烦,亲自下场演了一遍!
黑马长的极快,它下山没过多久,眼下就已经有了大马的轮廓,那双精湛湛的大眼睛像极了它母亲,此刻正闲闲的看着小白狼满地滚来滚去的瞎忙活。
说实话,马觉得这个食肉兽的幼崽有些蠢……
两个小东西见有人进门,都停住了动作,盯着门口,看着两个“人”搬了好些东西来,其中一个眼熟的,还要往屋子里走。
小白狼见状紧忙从地上滚起来,背着小耳朵躲开。屋里的领袖正心情烦躁,连它都不敢靠近!竟然真的有“人”好胆量!狼可是害怕受到波及!当然,小马也是。
于是承安本想既然来送东西,礼节上也要去跟水时打个招呼,并且他还想看看小水哥儿有没有受到惊吓,他年纪尚小,今日却遇到这样危难的时刻,怕有什么不好。
到了屋门口却见平日很顽皮的两个小动物,全都一溜烟的跑到牲畜圈里呆着,还时不时抬头望一望他,就,莫名诡异。
可等他开了门,才明白,动物的直觉往往是最准确的!承安开了门,就隐约瞧见主屋炕上,水哥儿窝在那男人的怀里正睡着。而那个什么恩人,却仿佛一只固守地盘的野兽。见有人进来,便起身将水哥儿完全拢在怀里,含胸抬首,要喝退自己。
平日他们没谁干细看,可如今承安近距离一瞧,那人的眼睛竟是金色的!且瞳孔有异!只是他已经被盯的浑身发凉,在也不敢呆在屋子里,连忙手脚僵硬的退出来。
承安心中有些恐惧,又翻江倒海的,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提水哥儿,父亲就总是忧心的样子。这,这样的人,这样的异人,实非良配!
屋里的符离,在“人”离开这处领地后,他低下头,蹭着水时的胸膛与脸颊,又仔仔细细的闻嗅着身下这幅小身躯,在馥郁的香气中,夹杂着自己的雄厚的气息,符离心里很称意,俯卧着静静躺下。
水时昏睡着,他自见识过那样血腥的场面后,仿佛神魂不稳一般,总是迷迷蒙蒙的,好在身上并不难受,且很暖。他感知到,身边正卧着一只巨大的狼,它将自己团围在狼身之中,虎视眈眈又焦躁的蹭舔着自己……
屋外此刻正悬着一轮弯月,它仿佛积蓄着力量,只等正满时刻,便要释放出所有的光亮与热力。
借着一弯明月,远山村的一户人家正悄悄往村外运送家当,正是水哥儿那个买了他祭狼的舅舅与舅母,与其同行的,还有一个颇为伶俐的哥儿,他眉间的孕痣极红,是个极好生养的。
“爹,你快点搬,剩下点破东西就别要了!许员外的正妻不许我带太多东西,咱们往后要住到许家,什么好玩意没有!”如哥儿是两夫妻颇以为傲的儿子,他好不容易做了许员外的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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