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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王府通房上位记》110-120(第23/26页)
自己住着一处宅子,若不然才是吃苦呢,如今上上下下可着她的心意来,除了身体上的不适,令婉别的委屈倒是一点没有的。
眼看着天气变得越来越暖和,令婉的肚子也变得越来越大了,她怀孕六个多月的时候,眼看着已经进入了四月份。
灵州的桃花都要开谢了,也没有传来镇南王的一点讯息。
镇南王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四月份要来看她的,结果现在根本没个人影,就连上次的书信都还是一个月前到的,说的也都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令婉自从来到灵州,就被孕吐和怀孕折磨着,后面孕吐好些了,便专心的养起了胎,每日好吃好喝,偶尔精力好的时候还轻车就简的出去逛一逛,她既不提镇南王也不提福宝。
好像忘了这两个人似的,每日悠闲度日,主子都不出口,春草等人更是不敢提及,大家都以为福宝少爷受的是什么了不得的重伤,巴不得主子不知道具体情况。
刚来灵州的时候她们就已经偷偷的打听过了。得知人在药王谷里养着呢,情况很不好。知道这些消息后大家更是巴不得令婉想不起福宝少爷才好呢,生怕主子为此担心,在养不好肚子里的这一胎可怎么办。
现在大家似乎都默认了,令婉就是来养胎的!她们主子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健健康康的再生一个孩子!
这日,令婉觉得身体精力都还不错,正吩咐秋叶下去让人准备马车,打算一会出去逛一逛呢。
外间就有侍卫过来送信了,春草连忙请人进来,信件自然是镇南王府传过来的,令婉接过后,发现不只一封,一份自然是镇南王的,另一封,则是她那个便宜弟弟的。
侍卫告诉她,信是令扬寄到王府去的,被王爷吩咐直接给她一起送了过来。
给了赏银打发走了侍卫后,令婉也不想着出去逛逛的事情了。而是让春草和秋叶出去守门,她自己一个人坐在屋子里,迫不及待的看起了来信。
先打开的是镇南王的那封,当头一句就是告诉她,人不能过来了,让她一切保重,照顾好自己。
令婉撇嘴,无所谓的笑了笑,灵州独居的日子对令婉来说还是很醒脑的,对镇南王的感情肯定的是有的,但不能太多,
她的人生最重要的必须是自己和两个孩子,其他的,都是次要的。
所以对于镇南王过不来这件事,令婉现在心中已经没有太大的波澜了,不过她心里其实对于镇南王的大秘密还是很有几分抓心挠肝的好奇。
只是可惜,在一起的时候这种事情也并不好问上太多,如今写了信,通篇读下来令婉更是看不出一丝什么端详来。
镇南王信中全是对她的叮嘱与问候,通篇没提几句他自己都在干些什么!甚至于为什么不能过来,也是敷衍的用了政务很忙这样的烂借口!
镇南王的信看完就罢,令婉顺手扔进了手炉里,接着打开了便宜弟弟的书信。
本以为没什么有用的内容,却不想,便宜弟弟的这封信里倒是有许多令婉感兴趣的内容。
令扬的这封信以点带面的给令婉讲述了一番外面的世界。
信中说道,前些日子河南大水,百姓民不聊生,朝廷却没有丝毫作为,而且就在最近,西北驻守的大军被昌德帝调回了京城,驻军经过令扬所在的州郡时格外猖獗跋扈,
领兵的盛大将军高高在上不可一世也就算了,就连他手下的几个小喽啰竟然也搞威逼利诱的军对主义,对着他们当地的官员极其敷衍藐视。
公然在他们的地盘上搜刮民脂民膏,最让人气愤的是还有人明目张胆的欺男霸女。
完全不把百姓和他们这些官员当回事。而他们也根本管不了那些野蛮军痞。
西北军在当地待了半个月,走后百姓骂声一片,连带着他们这些官员,两三年的好政绩一概都被抹杀了。
更有好些人还被盛大将军那个泥腿子剥了好一层皮下去。
令扬信中对自己的情绪没有过多描述,但字里行间还是让人看的出来,他怨气极大,对西北军全无半点好印象。
除了这些,令扬还特意提到了镇南王府,福宝伤众的消息他应该早就得到了,要不然不会说什么让她宽心的话。
另外令扬竟然在信中让她提醒镇南王,西北军以及朝廷的动向,他隐隐觉得情况不对,似乎对镇南王府会有不利!
信的最后,便宜弟弟令扬竟是写出了哥哥般的语气,让她一切以自己为重,哪怕镇南王府没有容身之地,还有他这个弟弟在,照旧是从前的话,有什么他能为她做的,尽管开口!
或许是怀孕后情感丰沛了,令婉这份封信看罢,竟然涌出几分感动。不管便宜弟弟真心也好,假意也罢。
情感沟通确实是很到位了,连带着外界的信息咨询更是都给令婉顺带了,让令婉不至于对外面一无所知。
透过他的信,令婉还能隐隐的猜测一波,或许镇南王过不来看她没准就和西北军进京有关。
和镇南王的属地军队不同,西北军那是朝廷的正规军,军饷粮饷可全都是朝廷出的。
西北军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军队,也是如今整个朝廷上军权势力最大的一股力量。
只是这波人常年驻守西北,且都是贫寒出生,大多数人都是糙汉子,上面有令就听,只是这命令到底是谁的,可就没人知道了。
盛楚林也是贫寒子弟一路爬上去的大将军,他扎根西北十数年,大大小小打了无数的仗,在西北军中威望极高。
如今的西北军,虽是朝廷的坚实军事力量,可到底还听谁的命令那可就不一定了。
昌德帝这个时候把西北军弄进京城,到底为了什么?真的不是在玩火吗!
令婉只是浅浅的想了想,随即就放下了,这些朝廷大事,如今也轮不到她来伤身,该头疼的,是镇南王。
南地,镇南王确实有些头疼,他怎么也没想到,昌德帝竟然走了一步最让人看不懂的臭棋,他竟然为了抑制自己的力量,而把西北军从边境调回了京城。
看着心腹们传回来的最新消息:
昌德帝竟然有心试图把西北军,邓家军,和京城禁卫军这三股军事力量重新划分!
镇南王简直想不透是谁给昌德帝出的这种一看就不会成功的馊主意。
河南暴雨他不管,江南舞弊他不查,凉州以南的五个州今年都发生了或多或少的自然灾害,这些昌德帝似乎统统都看不见。
竟然还敢在民怨最为激励的时候调兵遣将吗,如今外面名不聊生的已经催生出好大一批的农民起义了!
这些昌德帝统统不管,反倒不嫌乱的把最难搞的几个人全都弄去了京城,这是准备干什么?自毁京城?退位让贤?
还是想直接让人谋反造乱?
大昌这七八年以来一直都是风雨飘零的维持着表面的繁荣,内里实际上早就已经是千疮百孔的腐朽空壳了。
尤其是最近这几年,国库连续多年入不敷出,百姓更是多灾多难,完全不能安居乐业。
镇南王的南地这几年扩充了多大的版图,就有多少灾民的成千上万倍在流离失所。
南地这么远的地方每年都能涌入大批的流民,外面早就已经不知道是何种骇人景象了。
而这,都不过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更多的矛盾隐藏在冰川之下,暗流涌动。
如今可倒好,昌德帝似乎是还嫌隐患不够多一样,竟然直接把这些隐患全都摆到自己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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