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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恃宠入婚》第 42 章 42(第3/3页)
施婳沐浴后换好睡裙,她以为今夜注定平淡无奇,所以也没有丝毫顾虑睡裙方面的细节,只随手拿了一身适合京北夏末初秋的两件套。
她没有立刻上床,而是坐在床边的丝绒贵妃榻上擦了下身体乳,京北这个时节
已经很干燥了_[,水分蒸发得厉害,不抹点滋润的乳液,她睡觉时总会觉得干燥微痒。
擦完了身体乳,她随一会儿。
夜里九点,正是沉下心来享受的好时间。
读了一阵,施婳无意识地挪了下姿势,她学生时代久坐不爱动,腰不是很好,时常需要变换姿势腰部才会舒服。
随手给自己腰后垫了一个软垫,细密的眼睫低垂着,继续安静地看书。
她今晚看的是《虚无的十字架》。
推理,剧情与情感交织,看得她一时入迷,对外界的变化丝毫不察。
贺砚庭几时推门而入,她竟是一无所知。
他是进来准备沐浴的,目光却避无可避地落在她身上,一时无法挪开。
屋内橙黄的灯光与窗外的月光交融,那迷离的光华透过全景玻璃落在少女身上,无声地将裹在她身上的湖水蓝缎面睡袍镀了一层寂寥的清辉。
她穿的睡袍两件套,不过是寻常款式而已,唯一特别的是袖口点缀着少许鸵鸟毛流苏,成熟中透着几分少女的清丽俏皮。
她斜斜倚着,滑腻匀称的小腿裸.露至大腿上十几公分,因为一边看书一边思索,两只泛着藕色的雪足还时不时摩挲翕动。
皎白的月辉令她本就胜雪如凝脂的肌肤愈发冰肌莹彻,白得如浸润在牛奶中一般,还透着流动的光感。
南国有佳人,容华若桃李。
不外如是。
直至不远处传来一道温润的轻咳,施婳才蓦然抬眸,无意间与他幽深的目光对上,心跳瞬间漏了好几拍。
猝不及防的间隙,她瞥见自己光.裸暴露的腿部肌肤,急忙垂下裙摆,坐直起身,上身绷得很紧,踩在地毯上圆润的足尖不知为何一颗一颗泛起了诱人的绯色。
大约是觉察到少女的羞窘,男人绅士地收回视线,眸色微敛,清冷而淡漠。
“我去洗澡。”他声色低沉儒雅,仿佛只是陈述一个寻常到不能更寻常的小事。
施婳并未听出不妥,只含混地点了点头。
毕竟早前为了在澜姨她们面前周到做戏,已经将他放置于客卧的生活用品全都归置到主卧里了,还是她亲手安置的。
这样一来,他洗澡要在主卧浴室,好似也合乎逻辑。
直到浴室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她脑中才后知后觉地浮现一个困惑。
那么前两晚……他都是在哪儿沐浴的?
浴室的磨砂玻璃并不透明,但是透光,她坐在水蓝色贵妃榻上,恰好就能望见浴室大门的方向。
影影绰绰,像是能看见一个身形颀长的男人在淋浴间隐隐的光景。
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不该看见的画面也半点没看见,她却莫名臊红了脸。
男人沐浴的速度俨然比她快上许多,从浴室出来时,一股清雅的木质香气随之袭来。
他明明
()
刚洗过澡,可那股清冽的雪松木香却并未淡去,像是与他的气质早已糅合一体。
施婳今夜到底没有醉酒,因为足够清醒,所以愈发局促。
她慌张地垂着视线,露出一截纤细莹白的脖颈,在冷寂的月色下轻轻颤着。
她不明白男人今夜为何踏足主卧。
雁栖御府这样庞大,浴室更是每间屋子都有。理智回笼,她意识到自己理解中对方回主卧沐浴的理由未免太过牵强。
而包括连姨在内或许会成为贺爷爷“眼线”的佣人都全数离了府,他们两人理当完全享受自由。
既如此,他为何还要涉足主卧。
难道……施婳脑海中不受自控地浮现出自己梦境中那颠.鸾荒诞的画面,不敢再想下去。
她与这个男人领证许久,也同居了这么长时间。
但涉及到一个重要的原则,其实他们从未正面商议过。
——关乎夫妻义务一事。
按照常理,无论是利益联姻,亦或是协议婚姻,在这方面应该都会履行。
毕竟世家大族最重子嗣,没有子嗣就无法传承,何况他还是贺家的新任家主。
他又是孤儿,没有兄弟姊妹,想必也会想要子嗣,否则他急于找一位合适的对象结婚的理由未免不够充分。
可是这个问题,她忘了问,或者说不敢问,他也从未提及。
何况还有生.理需求一事,她虽然是女性,但也觉得生.理需求并不可耻,只是人类的生物本能罢了。
只是她还不到年纪,加之是没有经历过的缘故,暂时不觉得这事非有不可。
没有尝过的滋味,自然不会离不开。
但贺砚庭不同,他今年二十八,眨眼就三十了,按照生理学常识,他目前正处在情.欲最蓬勃的阶段。
他或许目前对男女情感关系没兴趣,但总不能真的泯灭人欲,连生.理需求都不存在吧。
她不知道过往的时候他是如何解决的,但如今她已是他的合法妻子,法律常识她还是有的,这是她身为妻子该履行的义务。
一旦他提出,她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婉拒。
男人身上过分好闻的木质香气再度迫近,她也愈发懵懂失措,终是沉不住气,忍不住细声嗫喏:“贺砚庭,今晚澜姨她们都不在,你为什么还要来主卧……”
话音落半,她又有些艰涩。
毕竟,如果他执意留在主卧,她是没有立场拒绝的。
提出结婚的是她,他是被迫答应的那一个。
她急迫需要的,渴望的东西,他都给予了,甚至是毫不吝啬地给了更多。
如果不能令他拥有一个正常水准的婚后体验,剥夺他为人丈夫应有的权利,她心里也不踏实。
因为心思不纯,脑海中开始频频闪现那个旖梦中发生在浴室镜前的画面。
而男人清冷沉郁的气息仍在迫近,他忽得倾俯下身,修长冷白的手指不轻不重摩挲了下她烧红滚烫的耳垂。
他暧昧不明的举动,像是在逗弄,却又溢出了无言的宠溺之意。
但仅仅是一瞬而逝,迅疾得宛如一切都是她的错觉。
主卧内亮着的灯橙黄昏暗,影影雾色,照不清男人瞳仁中晦暗不明的细节。
少女只听见他低醇磁性的嗓音,像是在谆谆诱导,更像是循循蛊惑,尾音勾着笑意,在她心口忽轻忽重地挠。
“太太,领证两月有余,我连主卧的床都睡不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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