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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恃宠入婚》第 29 章 29(第3/4页)
想要立刻去见他。
“小阮,你知道商务接待室在哪么?”
正埋首刷热搜给女神吹彩虹屁的小阮闻言抬起头,茫然眨了眨眼:“啊?是不是三十八层那个,据说三十八层有个接待室是用来接待重要领导的。”
应该是了。
小阮在这方面一向机灵。
眼见着施婳忽然起身欲走,小阮疑惑地问:“学姐你要去哪
呀,等会儿庆功宴你去不去?我看到蒋老师在群里组织聚餐呢。”
施婳声线有些飘忽,脑子也是飘的,她含糊应付:“那个,我有点事,晚点再说。”
她径直抵达三十八层。
原以为还得找一阵那个所谓的商务接待室具体在哪。
结果刚迈出电梯,迎面就见到杜森秘书在电梯口守着呢。
“太……施小姐,您来了。”
杜森嘴瓢了一瞬,旋即改口,态度恭顺。
这一层光线清冷,很空旷,看起来是没几个人。
施婳略松懈了两分,轻声问:“是贺砚庭让你在这儿等我的?”
“是的。”杜森一边将她往接待室的方向引,一边低声陈述,“您知道贺董刚才的脸色多吓人么,京台那位老台长估摸着被吓得不轻,得赶紧量量血压了。”
“什么?”施婳不禁愕然。
刚才在办公室听同事八卦的时候,她也听过类似的话,但只觉得是夸张之词。
她被困电梯,贺砚庭身为她名义上的老公,有些担忧也是正常的。
但也不至于大动干戈?
何况施婳只觉得根本无从想象贺砚庭动怒是什么样子。
他平时冷冷淡淡的,就已经足够令人望而生惧了。
生气的状态……她着实想象不出。
杜森却有些气喘吁吁,声线里透着惊魂不定的后怕,仿佛是忍不住抓着她倾诉一番缓解自身的压力,他认真的模样全然不似作伪:
“真的,我都有点吓到。您被困电梯那十几分钟,我脑子都懵了,想起前几年贺董在华尔街被那群美国佬针对算计,险些失了百亿的项目,那次有惊无险,贺董有些动气,但就连那回我也没见过他脸色那么差,吓死人了。”
杜森给施婳的感觉向来是干练沉稳。
他今晚难得的絮叨令施婳整个人都陷入惶惑。
难道贺砚庭……真的那么大反应吗。
连跟他多年执行秘书都被吓着了。
她简直有些不敢脑补他当时的脸色。
直到被杜森送进接待室内。
施婳的思绪都仍是混沌的。
空气寂然无声,这间专门用以接待上级领导的接待室果然有着京台最高的规格。
风格虽然极简,但看得出设备崭新而名贵,氛围清冷空旷,还有一面视野极宽的落地窗。
她一进门便遥遥望见,贺砚庭颀长挺阔的背影矗立于窗前。
通透明亮的窗映出他轮廓深邃的面庞,和那双冷冽寂寥的眉眼。
他的状态看起来就像是在等人。
虽平静,没有不耐的迹象,但俨然点了一支烟,时而偏头吁上一口。
烟管顶部忽明忽暗的星火照亮他精致勾勒的鼻梁。
施婳从前对烟不算很有好感。
可不知为什么,她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吞云吐雾的画面,都深感一种孤寂性.感的美。
就像是在欣赏一幅艺术画作。
她踩着细高跟徐徐走进,这才发觉室内并非只有他一人。
一旁不远处坐着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务人员,大约是台里医务室的医生。
她只得敛起情绪,开口温和客气:“贺董,您找我?”
贺砚庭闻声,不疾不徐转身,落座棕皮沙发,寡淡的声线叫人捕捉不到丝毫情绪。
他将细长烟管在水晶烟缸里熄灭。
“过来。”
当着外人,施婳莫名有些局促,脚步也更缓了几分。
好在医生似乎并没有意识到氛围的微妙,只是公事公办地招呼:“施老师,先过来歇一下,我给您做个检查。”
“……”施婳感觉自己没有婉拒的余地。
只能任由女医生完成一道道检查流程。
好在都是比较常规的范畴,量血压、测心率脉搏诸如此类……
女医生很快就结束了工作,收拾好东西微笑道:
“施老师,您身体没有大碍,只是刚才受了惊吓,需要一些时间才能完全平复,您留心近两天清淡饮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食物,忌烟忌酒,我给您开点安神的药,睡前可以服用。”
她多少有些窘,实在觉着不至于惊动医生来给自己检查的地步,但还是很快回过神道谢:“好的,麻烦您了。”
“不麻烦的。”女医生不知道是没多心还是性格粗线条,留下药剂就起身准备告辞,“那我就先下班了,您可以加下我的微信,有不舒服随时私聊我。”
“……好的。”
直到医生消失,偌大的空间只余她与贺砚庭两人。
她才轻咳一声,主动打破窘况:“你是不是反应大了些,我没事的,怎么还请来医生了……”
贺砚庭倚着沙发靠背,撩起眼皮觑着她。
数秒后,他略敛神色,朱墨色西服下手臂微抬,露出一截冷白遒劲的腕骨。
略略施力,不露声色地将茶几上一杯热茶推至她面前。
“喝了,安神的。”
施婳不假思索,本能便听话地捧起那透明琉璃杯盏,热气腾腾,香气四溢。
缓缓尝上一口,清甜的滋味在舌尖蔓延,才知道是桑葚玫瑰花茶。
确实是有安神助眠的功效。
桌上除了这茶,还有好几样精致的中式点心,看上去也是为她准备的。
施婳配着茶,吃了一块栗子酥,先前低血糖的症状已经不复存在了。
贺砚庭显然是挂念她的身体状况。
无论是出于何种关系,何种心态。
她此刻都是触动的。
缓缓搁下茶盏,她声音软糯:“贺砚庭,谢谢你。”
男人眸色很淡,并没有立刻接话。
她便又继续嗫喏:“那个,我真的没事,更没有受伤。你是在……为我担心吗?刚才杜秘书他说……”
话到一半,戛然而止。
少女无意识地咬了咬下唇,不确定自己提及杜森会不会给他惹来不便,于是住了声,不再往下说。
贺砚庭抬了下眼皮,大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侧边的沙发:“先坐过来。”
“……”施婳无声吞咽,下意识抗拒,“干、干嘛呀……”
她现在坐在贺砚庭对面的位置上,距离适中,不远不近,安全而守礼。
好端端的,让她坐那么近做什么。
男人嗓音冷淡,却透着一股子不容置喙的命令:“叫你过来就过来,结婚不过一个月,你若是缺胳膊少腿,我怎么同老爷子交代?”
施婳一时惶恐,也有顿悟之感。
原来他是怕摊上责任,难怪那么动怒呢。
她便也没了旁的念头,乖乖挪过去坐,哪知细高跟踩在过分厚实的羊绒地毯上,不经意崴了脚,竟是毫无征兆地跌进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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